原主過的不好,表麵光鮮亮麗,脫下華麗的外衫後,內裡滿是傷痕。
男主在追求自己的理想時,將原主當做墊腳石,顯示太殘酷,他與柳如敏的感情裡處處碰壁,一度懷疑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卻又在柳如敏身上得到鼓勵和關愛,最後黑化到不管不顧的地步。
喻言楚不舍得傷害柳如敏,他就將所有的惡發泄到原主身上,原主在他眼中,隻是一個工具罷了,隻怪原主在成長過程中沒得到過關愛,喻言楚的一點小恩小惠都被她當做寶一樣的珍藏。
自從喻父死後,喻寧被柳如敏當做沙包的作用就沒有了,柳如敏不再管她,隻要給點飯,再說幾句好話,傻姑娘就還會在出事前擋在前麵,
穿書而來的喻寧試圖做出許多改變,又無形中,在強大劇情的牽扯下促成男主的機遇,悔恨與無助讓喻寧撐了十三年後,被喻言楚的追求者找人打死。
她以為能返回到原世界,沒想到再睜開眼,又回到了原點。
“唔…”
臉頰被捏住,喻寧隻能被迫張開嘴,口腔中滿是血色,這是她為了讓自己快速清醒過來,下狠心咬的。
眼淚汪汪望著麵前的男人,鼻子一酸,蓄了許久的淚珠悄然滾落。
男人用手指抹開她掛在眼睫上的淚水,慢慢放進嘴裡,表情驟然變得茫然。
“為什麼哭?”
為什麼哭…,喻寧說不出話,隻能嗚咽著,身前的男人在她眼中身影已經模糊,具有壓迫感的身形卻讓她感到安心。
她哭是為她自己,也是為了…他。
沒有得到她的回應,盛天邢吃著她滑落的淚水,饜足又慵懶的神態中,隱隱帶著被刺激出的瘋狂。
察覺到他眼神的變化,喻寧趕緊抬手抓住他的手掰開,轉過身去擦掉淚水,為了引誘他而穿的單薄衣裳,寒風吹過,她的背脊不自覺縮了縮。
暮色沉沉,高樓大廈遮擋住了不多的陽光,懸浮車在馬上走走停停,不時有人說著話從旁邊經過,看到巷子中站立的高大男子,都不想惹麻煩匆匆走過。
唯有一個躲在不遠處的男子望著巷子,拿著光腦計算著時間。
“盛…盛先生。”處理好情緒,喻寧轉過身朝向他,小聲地說,“這其中或許有些誤會”
“嗯?”盛天邢皺起眉,低頭看著眼睛還泛著紅的人,喉結快速滑動了一下,透出些興味,“你不是為了做我的女人過來的嗎?一直在打聽我的消息,正好我也對你有興趣”
“不是,我是來…”
緊張地捋著有些淩亂的緊身連衣裙,微微側頭一瞥,瞧見了喻言楚的心腹手下,心突的揪起。
“我是來舉報b級成員喻言楚,越過組織私自倒賣”
“哦…”
“還有與地方官員勾結,肆意斂財,殘害弟兄”
“哦,還有嗎?”
“還有…還有…”
喻寧每說一句話,盛天邢眼睛就火熱幾分,好看的薄唇微微勾起,帶著戲謔,她想忽視都難。
“嗯?沒有了嗎?”
盛天邢講話時習慣先發出氣音,然後再緩緩說出,一副懶地管的樣子,配上那張臉,誰又能想到他會是書中那個一度將喻言楚打壓到泥土,手段極其殘忍的貪熊a級成員。
“沒…沒有了”
“那就到我說了”半長的頭發捋到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男人結實的手臂越過她的腦袋,大掌撐在她身後的牆上,將她困與方寸之間,身子快要貼到她的身上,身上清淡的青檸香竄入她的鼻尖,與他氣質很相配。
“他做的事,組織都知道。我現在就想知道,我是你男朋友這件事,你有意見嗎?”
喻寧喉嚨收緊,他身上的氣息纏繞在她身邊,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威脅意味,大有她說有意見,他就掐死她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