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難怪柳兄你會斷言,白蒼河拿出真本事,可以直接在新生賽降維打擊,這直接當場晉升尉級,那對戰起來還不跟開掛似的”
華俊風目瞪口呆地看向柳麒。
“那是自然,畢竟在這屆新生賽開始之前,白蒼河在我這裡的排名,可是僅次於我的新生代第二人。”
柳麒唇角微微揚起。
說完,或許是想到了自己話語裡的邏輯漏洞,又緊接著補充道
“若不是先前對戰陳玄的時候,我準備得還不夠充分,給禦靈的修煉資源分配,按照計劃,會精準地卡在總決賽這天到達臨界。否則的話,今天就該是我跟白蒼河共同上演,臨場晉升尉級了。”
“唉,真是太可惜了”
華俊風故作遺憾地附和道,“雖然柳兄你沒有類似這種封印自身實力的禦術,但在賽前就已經是尉級禦使了。
隻要控製好禦靈的實力提升進度,完全可以在總決賽上臨門一腳、大力抽射,給觀眾來一點小小震撼。
而且,相比起白蒼河的禦術壓製,柳兄你這套戰術,其實更加秀操作。
比起那種大開大合的粗操,我更喜歡你這種細致入微的微操。
那種精準地照顧到每個毛孔和細胞的感覺,簡直舒爽暢快得讓人欲罷不能啊!
可惡,在體驗過柳兄的技術後,我已經徹底回不去,無法直視以前那個單純的自己了啊”
“”
聽著這番略帶曖昧意味的彩虹屁,柳麒不禁瞳孔微震。
他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希望彆是故意不小心的
“等等!”
正當柳麒思考,要說些什麼帶過這個話題時,華俊風卻是忽然一愣,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伸手指向場上的陳玄
“我記得,他好像也跟柳兄你一樣,在新生賽前就已經是尉級禦使了吧?那隻‘菜蝠’又剛好是士級9階,該不會也”
雖然他為了防止烏鴉嘴,特意沒把話說全,但意思已經很明顯。
戰術沒有專利保護,臨場晉升、卡規則bug的方式,白蒼河能用、柳麒能用,那麼陳玄自然也能用。
倘若兩個人的禦靈都是尉級,也就意味著,原本白蒼河拉開的戰局優勢,又被扯回到了同一起跑線。
如此一來,原本既定的勝負,又開始變得撲朔迷離了
“不可能。”
柳麒篤定地搖了搖頭,“除非他也有像白蒼河那樣的禦術,否則的話,想要真正實現可控的臨場突破,條件十分苛刻。
我的‘傀木麒麟’是由於‘種族技·柳抽傀儡’可以從屍首身上汲取靈能、歸為己用。
同時,又因為我的天賦籙‘停屍房’可以合理地在場上召喚妖靈屍身,哪怕內部屍身體內灌注著充盈靈能,也不會被判違規。
隻有這兩樣條件都符合,才具備了臨場突破的先決條件。
至於陳玄的話,首先,他不可能當場掏出靈符,讓自己的禦靈進行吸收。
其次,即便他先前有過召喚‘沙伯替’進行作戰,具有從其身上汲取能量的可能性,不過這招已經被發公告禁止,也同樣用不出來。
最後,如果他真有這能力的話,為什麼不在第一個回合就直接晉升尉級,而是繼續用士級的手段作戰?
要知道,等級剛提升的時候,由於力量的巨大增幅,往往會讓禦靈對於自身的靈能掌握,多少變得有些生澀。
倘若陳玄一開始就讓‘菜蝠’晉升尉級,還可以把魔大的另外4人當做練手的對象,以此提升對靈能控製的熟練度。
這完全對他百利而無一害,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
他沒這個能力!”
“原來如此不愧是柳兄!輕易就想到了我沒想到的盲點!”
華俊風小雞啄米似的一陣點頭,顯然對這番有理有據的分析,十分信服。
擂台上。
“嘖,明明看著是個正派人物,沒想到居然也這麼雞賊啊”
眼見對方升級後的戰力迅猛激增,儼然超越了八戒,陳玄卻也沒有絲毫慌亂,而是打了個暫停的手勢,向裁判喊道
“裁判老師,我有異議!”
“嗶——”
見狀,裁判趕忙吹哨,舉起一張藍牌,表示暫停。
同時,還向自己的禦靈打了個手勢,示意其看著點那隻‘川河靈’,以免趁著暫停出手偷襲。
畢竟,對方可不是初入尉級那麼簡單,而是大約在尉級2階的水平,不可小覷。
要是不打起精神,還像主持士級比賽一樣隨意地走進擂台。
那可能稍不留神,自家禦靈沒攔住‘川河靈’的攻擊,他今天就要把生命奉獻給裁判事業了
“說!”
裁判抬了抬手,示意陳玄闡述異議。
“新生賽不是限製士級及其以下等級的禦靈參賽嗎?”
陳玄抬手指向白蒼河,“他的禦靈現在可是尉級了,難道不算違規嗎?我建議直接淘汰出局,判定帝大勝利。”
“嗬!”
白蒼河一聲冷笑,反駁道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你之前比賽中召喚的‘地王丁’,不也是尉級嗎?如果要淘汰的話,也應該是你先淘汰才對,直接判定帝大比賽成績作廢。”
“那可不一樣,具備尉級實力,可不代表是尉級。”
陳玄豎起食指晃了晃,“而你這隻‘川河靈’,則是實打實的尉級,二者有本質區彆。”
“哪條規則限定,選手的禦靈不能臨場突破了?”
白蒼河嗤笑,“而且,我天賦籙的效果就是為此而生,難道比賽規則還限製了天賦籙的使用嗎?”
“噓!”
裁判做了個噤聲手勢,安靜地聽著耳麥當中,組委會傳來的訊息。
以兩人聽不見的音量,小聲回複了幾句後,便跑回自己的裁判位,宣布道
“本場對戰沒有違規現象,請雙手選手重新做好準備,在讀秒後,比賽即將繼續!”
聞言,白蒼河不由輕抬下頜,衝著陳玄笑道
“不好意思,今天一穿五、團滅整支隊伍的那個人,會是我。”
“是嗎?”
陳玄眉梢一挑,同樣報以微笑。
剛才他特意問了裁判那麼一嘴,也不是真的覺得,有機會借此把對方淘汰。
而是想提前打一劑預防針,給自己上一份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