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的生日宴會結束後,衛薇計劃著帶著孩子與婆婆一起去鄭州。可是現實還是讓衛薇失望了。
婆婆以家裡還有事情要處理,讓衛薇的希望落了空。衛薇心裡一直惦記著,等孩子過完生日,就一起來鄭州。
雖然有些怨恨婆婆的爽約,但是衛薇也不能像潑婦一樣在這裡大喊大叫,非得讓婆婆與自己一起走。
這麼久都忍受了,那就再等等吧。
這大半年來的分離,衛薇似乎已經習慣了與孩子的分離,但是這次,在周三晚上回到出租屋裡時,衛薇感到自己身體的水分正在一點點的流失,她又有了被抽空的感覺。或許哭出來會好一些。
衛薇在床上躺著,一直開著燈,她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希望自己可以哭出來。
可是這個耳光一點都不疼,但是鏡子裡的衛薇半邊臉上明明是紅色的,手指應該是疼的吧。衛薇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也沒有知覺。
難道我的靈魂已經漂移,為什麼我會沒有痛感呢。
淩晨5點鐘,婆婆給衛薇發來視頻,還是月月的視頻。或許婆婆已經形成習慣了,每天雷打不動的在淩晨5點左右,發一個月月的視頻,好讓衛薇醒來就可以看到孩子。
哦,原來我還是一個世俗中人。衛薇看著月月熟睡的樣子,竟然睡著了。
月月睡得很美,或許正在做一個美夢,瞧那衛薇上揚的小嘴角。
哭,衛薇終於感到有熱的兩股液體流出來。
那就讓它流著吧。
這是讓靈魂歸位的最好的辦法。
衛薇含著淚水睡著了。
隻是她睡得太沉了,以至於鬨鐘都沒有把她喊醒。幸好7點鐘是視頻時間,衛薇麻溜的起床。與婆婆簡單的寒暄了幾句,都沒有逗月月,就直接飛了出來。
還好,電梯給力。
跑到大門口,看到共享單車。衛薇才想到,自己不用這麼著急,一輛單車就可以解決,何必讓自己這麼狼狽呢。
但是衛薇知道,狼狽是今天注定的結果。
上班的時候,瞌睡是對衛薇的挑戰。用哈欠滿屋都不足為過,這個300多平的辦公室,也裝不下衛薇的哈欠,如果按照平方麵積來計算。
中午下班,衛薇沒有去吃午飯,而是直接躺在了沙發上睡覺,且把手機關成了靜音。不論同事們怎樣說話,對於衛薇來說,現在睡覺是第一位的。
衛薇幾乎是躺倒沙發上,就直接進入了深度睡眠的狀態,聽同事說,在她們12:05分去吃飯的時候,已經喊不醒衛薇去一起吃飯了。
雖然有點誇張,但是衛薇覺得也有可能。畢竟衛薇睡覺是很沉的,在衛薇8歲的時候,夏季衛薇在院子裡睡覺,被父親什麼時候抱到屋裡都不知道。
在衛薇上小學的時候,有一天衛薇醒來發現自己身下的涼席不見了。她害怕了一整天,在晚飯的時候,才悄悄的對母親說“媽,咱家鬨鬼了。我昨天睡覺的時候,明明鋪了涼席,今早起來,我的涼席不見了。我找了,也沒有找到”
聽到衛薇這樣說,衛母嘴裡的米飯,飛奔而出,噴了一桌子。還被米嗆到了。咳嗽了半天後,看著母親淚眼汪汪的樣子。
衛薇哇的哭了出來。母親開始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