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衛薇情緒穩定後。二人出去吃了晚飯,在吃飯的時間裡,張山買了一張晚8點從鄭州始發到信陽的高鐵票。
縱使有萬般的不舍,身為打工族的底層勞動者,必須把生存放在第一位。所以在吃飯的時候,張山說買一張高鐵票要回去,衛薇雖然心裡難受,但是依然表現的風平浪靜。
雖然搬了一天家有點兒疲憊,即使衛薇隻是跟著走了幾個空躺,可衛薇還是跟張山一起打車去了高鐵站。
來到高鐵站,高鐵站檢票廳的進門處,倆人又聊了一會兒。衛薇坐在門口的小石墩上,張山站著。眼看距離檢票還有十分鐘的時間。張山抽完最後一支煙說“我得進去了。”
衛薇看著張山消失在人群之中,它才又攔了一輛出租車,回了出租屋。
困大概就是問問現在唯一的精神狀態。第二天鬨鐘響了,衛薇才醒來。
手機上殘存著張山昨天晚上11:50發來的消息,“我已經到住的地方啦。”
名義上張山是在信陽,但畢竟是在信陽下麵的縣城。從信陽市高鐵站到潢川大約還要有一個半小時的車程。
衛薇本來想著得到張山回去的消息之後再睡覺,可是她是在第二天才得到了張山報平安的消息。
看看時間,已經7點了。衛薇給張山發了一條早安的消息。
及時得到張山的回複。
衛薇本來是想碰碰運氣,但是結果出乎衛薇的意料。張山已經在努力去征服腳下的這座山地。
或許之前衛薇還有點兒抱怨張山總是很忙。經過這次搬家事件,衛薇知道張山真的是忙起來隻能吃乾脆麵加礦泉水的人。
對於昨天搬家的辛苦,張山一個字也沒有提。隻是把手機對著這片山上的樹和草,讓衛薇在視頻的世界裡領略大山的風景。
其實在衛薇和張山在訂婚的時候,倆人已經說好了,去哪裡度蜜月,但是衛薇隻有七天的假期,所以他們隻是待完客後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說是沒有遺憾,那是不可能的。雖然衛薇比較宅,但是也向往外麵的世界。
本來春節過年的時候還可以彌補蜜月期的遺憾,可是那時衛薇已經懷了月月。
所以這份兒結婚時的遺憾,現在還是定格在遺憾裡。衛薇坐在公交車上戴著耳機看著視頻裡的大山風景,也算是一種旅行吧。
腳步無法丈量的地方,讓眼睛來領略。
公交車到站了,衛薇慢慢的走到了公司樓下。
剛要去按電梯,婆婆打來了電話,衛薇剛掛斷了張山的視頻,準備上樓。現在衛薇也隻能在釘釘上先把上班卡打了,然後再去辦公室。畢竟電梯裡的信號不好,自己也沒有剩下多長的時間可以與婆婆聊天,逗了一會月月。
雖然衛薇心中是有疑惑的,為什麼婆婆沒有抱怨自己沒有與月月聊天或者是聊天時間太短?隻是衛薇後來才知道,在張山回信陽的高鐵上,婆婆已經知道薇薇懷孕了。隻是衛薇沒有親口告訴婆婆,婆婆現在也是裝作不知道。
上午上班到10:00,衛薇去衛生間。內褲上有一大片的血。
衛薇非常的慌亂,直接對領導說“我不舒服,現在要去趟醫院。”說完話後沒等領導反應過來,衛薇已經拎著的包往大門口的方向走去。
衛薇如此荒亂的一麵是辦公室裡所有的人都沒有見過的。
領導直接在微信上回複“用不用讓同事跟你一起去?”這句話是衛薇走到醫院後才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