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臨珊醒過來的時候,陳明哲正的看著她呢,眼神柔柔的,深情款款的。
所以,有那麼一瞬間,她都被看的有點害羞了“醒啦。”
“早就醒了。”
“還疼嗎?”小姐姐問著,滿眼的心疼,想掩飾住都難。
聞言,這個男人就像抓到了什麼機會似的,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說道“疼,很疼,非常疼。”
“阿哲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我……”
都沒等方臨珊把話說完,陳明哲立刻便回應了“有關係,你改行吧,好嗎?”
“嘿嘿,我說過,你要是心疼我,我就……”
“心疼,我很心疼,方臨珊,我很心疼,你知道嗎,我很擔心。”這一次,他還是沒讓人家把話說完“做點彆的好嗎?不要乾這麼危險的事了。”
可能是因為剛醒,身體很虛弱,話說到最後,他都有點喘了,還想再開口時,雙唇,就被一個吻給堵住了。
就是那麼一瞬間的,像是有一股電流,傳遍了全身。讓他不自覺的,去回應了附上來的兩片唇。
軟軟的,糯糯的,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就好像兩顆軟糖,有讓人咬下去的欲望,卻又舍不得傷它半分。
就這樣,在兩顆“軟糖”的安撫下,他慢慢的平穩呼吸,放鬆自己。
好大一會兒,被放過了靈魂的他,才又開口道“如果,彆的事情乾不習慣,我養你,你在家等我就行,我賺錢給你花。”
“我考慮考慮。”
“不是考慮考慮,是準備準備,我出院以後,就跟我一起回琨鳴了。”
“拜托,我是白紙黑字跟人家簽了合同的,怎麼也得把這一單乾完再走。”其實,這個姐姐還沒有說的是,都收了人家百分之五十的傭金了。
“我怕你乾不完,命就沒了,一個姑娘家,天天活在槍林彈雨中,為什麼呀?”
“這活兒,我從十八歲就乾,都習慣了。隻要我小心點兒,就不會有太大問題。”
“我不習慣呀,一個人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有個媳婦兒了,還天天在家提心吊膽的呀,不行。”
天知道,每次這小妞兒一出宿舍,他就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站,站不住,坐,坐不穩。整顆心吊在嗓子眼兒上,七上八下的,再這麼下去,鐵定會瘋。
話音未落,方臨珊撲哧一下就笑出了聲“帥哥,你是不是被我囚禁了三個月,暗戀了我四個月呀?”
聞言,陳明哲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是啊,你贏了,我敗給你了。”
“那我最近就什麼也不做了,在醫院陪你好不好?”
“快拉倒吧,剛來就用槍指著人家,這醫院沒人歡迎你。”
“是他先不救人的……身為一個醫生,不想救人,就是欠收拾。”再說了,她也就是嚇嚇他們而已,難道還真能開槍打死人呀。
“方臨珊,你記住一句話。有求於人的時候,要用求的。你用槍對著,那是威脅……如果是我,你打死我,我都不救你的人。”
她總覺得,這個丫頭的人生裡,應該是缺了一些重要環節,比如說,一個正常的上學環境,或者是一個正常的工作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