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招了嗎?”
親衛尾音冰涼,咬了一下雪茄屁股,微微的側了下頭。
煙圈順著口中而出,
在半空中消散。
帶著幾分刺鼻的尼古丁味道。
屬下麵露難堪和尷尬,湊在他耳邊輕聲說著什麼。
“怎麼回事?”
親衛皺起眉頭。
“頭兒,好像有點兒邪門兒。”
屬下耷拉著腦袋,嗓音壓的極低,幾乎是懷疑人生的口吻。
“不知道為什麼?咱們的人一靠近他們,彆說是上刑了,隻要走進三步之內,絕對頭疼,爆炸的疼。”
“混賬!”
親衛還沒來得及訓斥屬下胡言亂語,門的那一端,伴隨著撕心裂肺的慘叫。
親衛麵容變了變,下意識的站了起來。
屬下小聲嘀咕,“就是這樣,像是有什麼東西護著他們,就挺邪門兒的。”
“……”親衛聽著屬下嘴裡神神叨叨的話,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腦子不清醒就去外麵的護城河洗洗腦子。”
嗬斥完,大步流星的往那邊走去。
屬下聞聽此言,隻感覺菊花一緊,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護城河洗腦子。
誰敢啊?
這是一種專門刑法。
護城河裡麵充斥著大量的肉食性瘋狂怪獸。
彆說他是一名普通的士兵,就是戰力a級的跳進去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實屬是紅色流域極為凶險的地方之一。
屬下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言了。
連忙緊隨其後。
……
門後,
是一條長長的暗色走廊。
沒有柔軟的地毯,儘頭是半敞著的暗室。
小半個房間一覽無餘。
清一色的刑具,血跡斑斑掛在半麵牆上。
地上儘是暗黑色的溝壑。
看著恐怖滲人極了。
親衛大步走向房門,握著把手就將半掩的門推開。
屋內,
一名審訊的戰士捂著太陽穴在地上瘋狂的打滾。
麵容痛苦至極。
在其對麵,安安穩穩坐著一排軍情處成員,他們手上又扣了一排重力環,有的人因為重力環太重,呲牙咧嘴托著手腕,看著他推門而進,眼中閃過恐懼。
看上去仿佛任人宰割的羔羊。
可就是這麼一群被卸下武器,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彆說是有絲毫的損傷了,衣服領子都是完好的,沒沾染上塵土。
為首的那名女生,雙目緊閉,盤膝而坐,雙手手背置於膝蓋兩側,食指輕扣著中指,掌心向上。
以一種從未見過的姿態,安安靜靜的坐在最前方。
少女坐在昏暗的燈光下,
緊閉著雙眼看不清神色,渾身上下卻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冷漠氣息。
即使是坐在地上,卻絲毫不染塵埃,宛如高高在上的神。
那名躺在地上的士兵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慘叫聲透過長廊,帶著回響,在眾人耳邊連綿不絕。
這麼詭異的一幕。
震懾著其他戰士不敢上前,躊躇的站在原地。
在場的眾人對重複上演的這一切,麵色難堪,都有點兒繃不住了。
……
親衛瞧著這一幕,一股火氣不禁衝了上來。
臉色陰沉的足以滴墨。
彙報的那名屬下跟著親衛一起走了進來。
一進來便瞧見熟悉的場景。
看著親衛周身籠罩著陰沉可怕的氣焰,眼中的怒火濺出了紅光。
屬下深知這是頭兒要發火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