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淡淡,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那天那位?”蔣宇被噎了一下,撓撓頭,“是長得不錯,不過看起來冷清極了,你也不是看臉的人啊,她哪裡好?怎麼就入了你顧二少的法眼呢?”
顧鬱書看著許訴細白脖頸上的紅痕,微微勾唇。
她哪裡都好。
顧鬱書沉默的掛了電話,再次吻上了許訴的唇。
折騰將近一晚上,許訴再睜眼的時候,隻覺得腰都要斷了。
旁邊沒人,顧鬱書已經出門了。
許訴眨眨眼,約了好朋友方甜甜見麵,把結婚的經過跟方甜甜說了。
對方聽到顧鬱書的名字,驚訝的瞪大眼睛,捂著嘴巴,拉著她就要替她出頭“顧家那個?那可是個紈絝,是個情場高手,你彆是被他騙了吧?”
許訴無奈地笑了一聲,眼底悵然。
看來,顧鬱書風評真的很差。
“我知道,我會小心點。”
“而且……”方甜甜猶猶豫豫的,“他有個白月光,你可得小心點,還是他的救命恩人。”
許訴握著吸管的手一頓。
她隻知道那位姓沈,當時還因為她,顧鬱書跟顧老爺子鬨過好大的不愉快。
“救命是怎麼回事?”
“靈秀莊園的那場大火……你還記得吧?”方甜甜看著許訴的臉色,“好像就是她救的顧鬱書出火場。”
靈秀莊園……是許家的產業。
許訴的心幾乎要滴血。
她怎麼可能忘?
父母就是死在那場大火裡,用最後的力氣,把她和另外一個小孩一起推出火場。
父親的模樣還曆曆在目“囡囡,好好活下去!”
之後,由於她年幼,許家產業儘數被小叔收入囊中。
媒體也開始像潛伏在暗處的禿鷲一樣,許家稍微有風吹草動,就爭先報道。
叫她殺人犯的女兒。
叫她賠命。
許訴痛苦地歎氣。
怎麼就這麼巧?
“我跟他隻是各取所需,你放心吧,我不會對他動心的。”她聲音淡淡,眼底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