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鬱書隨意的拍了兩下門,“再不開門,我就闖進去了。”
後麵的話沒說完,他不給房間裡的人機會,直接推門而入……
第二天,許訴準時從床上爬起來,感謝這幾日規律的生物鐘。
昨天上藥很及時,許訴並沒感覺多不舒服。
許訴心態很好,起碼現在瘋狗雖然瘋,卻也知道掌握度了。
她給方甜甜打了一個電話,交代了進度。
電話剛落,管家便從外麵走了進來。
城南彆墅本來隻有她與顧鬱書,但是他倆都十指不沾陽春水,所以新婚一周後,顧鬱書就從顧老夫人那裡要來了管家與廚娘。
管家恭恭敬敬的低頭道“夫人。”
“顧總上班之前交代了,早餐在廚房,讓您彆忘了。”
許訴心不在焉的點了下頭,給自己衝了一杯黑咖啡。
就在此時,門鈴響起。
許訴看過去,從她搬過來,就沒有過訪客,除了那日的特助。
“我去看看。”
管家走出去,許訴沒當成一回事。
管家還沒走出去,大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管家不動聲色的擋在許訴前麵,警惕的看向麵前身著白色長裙的女人,“沈小姐,您怎麼來了?找顧總的話,請去公司。”
沈若禮將管家推開,抬腳走了進去。
“昨天該談的都談差不多了,我今日過來,是過來看顧太太的。”
後麵那個稱呼,沈若禮故意加重讀音。
許訴抬眸冷淡看過去,隻一眼,便愣住了。
沈若禮的眉眼,與自己有幾分相似。
不僅如此,骨相也出奇的像。
許訴立刻反應過來,這就是昨天和顧鬱書在卡座的那個女人。
她忽然想起來,方甜甜說過,顧鬱書有一位白月光。
白月光不僅救了他,還出了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