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太近了。
許訴眉頭皺起,她想要把人推開,卻被盛言伸手拉住了。
許訴掙紮“盛言,你發什麼瘋?”
盛言眼睛緊緊的盯著許訴“如果我說,我後悔了呢?”
“你願不願意……”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聲音打斷了。
“表弟。”
“你在對你表嫂乾什麼呢?”
是顧鬱書。
顧鬱書目光陰沉的掃向盛言拉著許訴的手。
許訴用力的掙開,轉身要往顧鬱書那邊走,卻被盛言用力拉住了。
“現在說句話都不行了嗎?”
顧鬱書的麵色瞬間沉了下去。
“訴訴。”
許訴將盛言的手甩開,嫌惡的道“走開。”
“我沒什麼話和你說的。”
她轉身便走,沒有給盛言任何機會。
盛言目光緊緊的盯著許訴的方向,目送著許訴與顧鬱書進病房。
他手攥緊又鬆開。
顧鬱書周身氣壓低沉,病房裡,唐鳳春還睡著,護工正在為唐鳳春做按摩。
“她怎麼還睡?”
護工一看到許訴,便立時站了起來,解釋道“今天醫生給夫人用了一點安神作用的藥劑,所以現在一直睡著。”
“估計可能會一直睡到明天,今天許小姐就不用過來了,我在這裡陪著就可以了。”
許訴皺了下眉,還想要說什麼,顧鬱書便開口道“既然如此,那便麻煩您了。”
護工聽到這話,立時不好意思的一笑。
“顧總說的哪裡話,我也是拿錢辦事,您與許小姐很優待我,我自然也要儘心儘力,將心比心,人與人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