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訴是被顧鬱書叫醒的,外麵的天已經華燈初上。
她眯縫著眼睛,躺在床上不想動。
顧鬱書湊過去親了下她的額頭“彆睡了,再睡下去晚上又要睡不著了。”
“你中午帶過來的,我讓人熱了,過來吃一點。”
許訴渾渾噩噩的被顧鬱書拉起來,吃了一點,但是到家之後就將東西全都吐了。
許訴的麵色慘白,把廚娘都嚇到了。
顧鬱書的麵色也不太好看,直接讓人去請了範安過來。
許訴靠在床頭,伸出一隻手過去,乖巧的讓範安摸脈。
範安摸著許訴的脈象,越摸,麵色越難看。
他轉頭看了顧鬱書一眼,欲言又止,隨後他站起來,將許訴的一隻手放回被子裡。
顧鬱書看著他這個模樣,皺著眉道“怎麼了這是?”
“訴訴她……”
範安的麵色嚴肅,從上到下的掃了一眼顧鬱書,最終落到顧鬱書的臉上。
“顧總,顧鬱書。”
他壓著脾氣,一字一頓的道“你這兩天,折騰許訴幾次?”
這話說得直白,饒是顧鬱書,也覺得有些受不住。
他咳嗽了一聲,瞥了一眼許訴,看許訴已經將被子提到了臉上了。
範安的麵色陰沉難看,他恨恨的隔空點了點顧鬱書,隨後才歎了一口氣道“不能再繼續折騰了,許訴的月份雖然已經穩定了,但是再這麼折騰下去的話,恐怕會有流產的預兆,你……”
他抬手指了指顧鬱書,有一些恨鐵不成鋼的道“你這個月,折騰他幾次了?!”
“還有一次是藥物作用之後!你……”
顧鬱書抬手將眼睛捂住了,咳嗽了一聲,將範安拉到外麵去“我知道了。”
“去外麵罵。”
範安抬手指了指顧鬱書,最後也泄了氣,不打算繼續罵下去了。
畢竟他再怎麼是醫生,也是一個和顧鬱書同齡的人。
有些話,就算是他作為醫生應該說,但是也到底說不出口。
“我給你開幾副藥,是湯藥,這段時間,許訴你還是安心靜養吧。”
顧鬱書點了下頭,將藥房記下來了,咳嗽了一聲道“那……”
話還未說完,就聽到範安咬著牙惡狠狠的道“這段時間都不能行房事!”
“最少也要下個月!”
顧鬱書皺了下眉,不過很快有將沒頭疏散來,
“範安,把你腦袋裡麵的水清清。”
“我是想問你,這個藥要吃多久,還有其他的注意事項嗎?需不需要臥床。”
範安的臉一紅,擺了擺手“一切照舊就可以,隻是多注意一點。”
“這個是安胎藥,對孕婦和胎兒都好。”
範安寫下幾個藥方,交代給廚娘,也不多待,直接離開了。
顧鬱書看著床上耳朵都紅了的人,咳嗽了一聲“抱歉,”
“我……”
許訴故作平靜的看著他,等著顧鬱書能說出來什麼,結果顧鬱書隻是咳嗽了兩聲,遮掩住麵上的窘迫,隨後才開口道“我……”
“我下次會注意的,”
許訴沉默了片刻,將身後的抱枕掏出來,砸到了顧鬱書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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