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低頭,看著彥白的薄唇,視線赤裸灼熱,目的不言而喻。
彥白慌,後退,嘴唇現在還疼呢!
秦漠卻一把摟住彥白的腰肢,低頭就含住了彥白的唇,輾轉研磨,吸吮汲取……
彥白……(這貨是隨時會發情的動物嗎?)
但十天的相處,數次的親密,彥白的身體早就有了自己的意識,他喜歡秦漠的身體,秦漠的吻,秦漠的一切……
秦漠整個人壓了上去,吻得投入,手也伸進衣服下擺,摸著彥白細滑的肌膚,柔軟的小肚子,愛不釋手。
搖椅被壓的咿咿呀呀,無風自動。
彥白恢複了行動能力的身體更為敏感,卻又有殘留的藥力,有種弱不勝衣的嬌弱感。
眼尾水光瀲灩的泛著紅,像個勾魂攝魄的妖精,能輕易要了秦漠的命。
秦漠熱情高漲,喘得急,有些凶,彥白真是怕了,含糊從齒間流出幾個字,
“不…不行了,我…的腰……”
秦漠箭在弦上,整個人要炸,他艱難離開彥白的唇片刻,
“哥哥,你是要我的命嗎?你看,怎麼能停?”
秦漠引著彥白,彥白臉色暴紅,
“你他媽一天要發多少次癲?誰能吃得消?”
秦漠眼底都有些泛著紅,像是想要擇人而食的野獸,猶自喘著,聲音都有些啞,
“那哥哥說怎麼辦?要不然……”
秦漠湊近彥白的耳朵,低低說了一句話。
饒是魔尊大人的臉皮夠厚,也是一下子紅透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秦漠輕輕咬著彥白的耳垂,慢慢研磨,氣息曖昧滾燙,
“我已經退而求其次了,如果這樣哥哥也不答應,那……”
威脅的話沒有說出口,但視線所落之處,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彥白被拿捏得死死的,再do他是真的癱了。
一咬牙,從齒間蹦出兩個字,
“快點!”
秦漠驚喜,雖然不能真正的吃肉,但彆有妙處,秦漠垂涎已久。
“哥哥,你對我這麼好,我又怎麼放得下你?”
秦漠整個人沸騰,弓著腰吻住彥白的頸側。
彥白這裡最敏感,瞬間頭皮發麻,人軟成一灘水,眼中全是水霧。
又失了神智,任由秦漠胡做非為……
許久之後,彥白趴在那兒,死了一般任由秦漠幫他上藥,語氣生無可戀,
“我不乾淨了……”
秦漠忍笑,
“不是幫哥哥洗了澡,沐浴露都打了三遍。
“還不舒服嗎?上了這個藥很快就好了。”
秦漠上好藥,將人攏在懷裡輕拍著哄他,
以後不想受這個罪,還是好好鍛煉身體吧,彆動不動就不行了。
我這有杠鈴,明天我陪哥哥健身,從深蹲開始練好不好?”
彥白掐了他腰一把,
“聽聽你說的,人言否?你算盤珠子都崩出二裡地了,你選這動作,我練好了還不是便宜你?”
秦漠下巴支在他頭頂忍俊不禁,
“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我不是應該嗎?除了我哪個敢占你便宜,我先弄死他。”
彥白又在他勁瘦的腰上掐了一把,皮膚緊致,極有彈性,手感太好,彥白掐完又揉了兩把。
秦漠眸子暗了下來,
“彥哥哥,你要是這樣,我可就不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