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彥白很快到達一片城郊小樹林,之後就停在一棵大樹下東張西望,十分著急的樣子。
誰知,還沒等來璃月,他猛地被拉入一棵樹後。
後麵一隻大手捂住他的口鼻,同時腰上一緊,他已經利落地被困在一個高大寬厚又格外溫暖的懷裡。
淩九憶即使是在做著這樣強盜霸橫的事,身上卻依然優雅從容,不失半分風度。
隻不過略微變調的聲音,出賣了他內心的惱怒。
淩九憶聲音發狠,用極低的聲音在他耳邊低語
“等著看好戲吧,蠢貨!”
彥白一下子聽出了淩九憶的聲音,心裡高興,但被罵蠢貨,魔尊大人受不了這種委屈!
彥白晃動手臂,示意放開他。
淩九憶卻跟沒看見一樣,反而將人束得更緊,把他的臉湊近大樹的縫隙,示意他向外觀看。
九尾狐緊張的狐狸毛都豎起來了,
“魔尊大人,反派怒了,玩脫了吧?”
彥白得意,“這不是已經抱上了嗎?離脫還遠嗎?”
九尾狐……
我說的是這個脫嗎?
彥白索性也不掙紮了,反而向後靠了靠,貼得淩九憶更緊。
淩九憶身體略微有些僵硬。
事件的另一個關鍵人物璃月已經從遠處走過來,來到了那棵標誌性的銀杏樹下,左右張望,顯然在尋找彥白。
淩九憶以極低的聲音在彥白耳邊低語
“你是不是把能拿的錢財全拿上了,可你看他,連個包袱都沒有,他是真心和你私奔嗎?”
彥白隻覺得耳邊氣息灼熱,耳尖發麻,忍不住將頭靠在他肩側蹭了蹭,那陣子酥麻才過去。
彥白內心暗笑,我也沒真心私奔呀,還不是為了釣你這條大魚!
淩九憶卻不知道他的心思,心中氣悶不已。
璃月等得焦慮,不停地看手中的懷表,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很久,彥白卻遲遲未來。
終於,璃月失了耐心,回頭衝一個陰暗的角落喊
“溫良,這會兒還沒來,彥少爺是不是決定不和我私奔了,你不是十拿九穩嗎?”
陰影處走出溫良,隻是臉色陰沉,十分不好看。
他身後還跟著兩個體型高大的人,此刻表情比璃月還不耐煩。
其中一個高個漢子語氣有些凶的質問溫良,
“溫良,你是不是涮我們,不是說有大買賣嗎?結果卻讓我們白喂了半宿蚊子!”
溫良語氣謙卑,態度良好,
“今天出岔子了,是我沒安排好,對不住,兄弟。”
那人不依不饒,
“你還說見麵要給他個下馬威,先斷他一隻手,我們這兒砍刀都帶了,卻白跑一趟,我跟你說,甭管事兒辦沒辦,工錢你得照給!”
溫良立刻痛快的掏出一個錢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