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白長歎一聲,怕鬨出人命,就走了過去。
走到車門口,就能聽到裡麵不停地威脅聲,
“天奕,你他媽敢打我?給你臉不要臉,你還想不想在這個圈子裡混?
你裝什麼裝,不過是被先生玩過的破鞋,我肯給你一口飯吃,是我看得上你!
哎呦,哎呦,你丫住手,我流血了!
救命,你瘋了?
天奕,我錯了,你彆打了!”
……
彥白……
彥白無語地看了看手表,這還沒到五分鐘,怎麼就投降了?
不過聽他中氣十足的樣子,應該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了人命,彥白倒也沒急著現身。
他在想,先生又是誰?他還真沒聽過這個名字。
裡麵高壽又鬼哭狼嚎了一會兒,天奕才停住手,高壽也不叫了,隻是哭,
“你到底想乾嘛呀,你彆打人,你說呀~”
天奕冷笑,
“我和你能有什麼可說的?打你,我都是忍著惡心。”
高壽哭得更傷心了,
“我也沒乾嘛呀,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能強迫,把話說明白了不就行嗎?”
天奕冷笑,
“地位不平等的情況,我說什麼真的有用嗎?
我說讓你去死,你會不會去死?”
高壽真是嚇哆嗦了,
“殺…殺人償命,你彆衝動!”
天奕眼裡全是輕蔑,
“你也配?我今天隻斷了你兩根肋骨,以後再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就想想自己還有多少根肋骨。”
這時,聽夠了牆角的彥白推門而入。
進門就被改裝的充滿曖昧情調的車廂,還有那張占了半個車廂的軟床震撼了一下。
這麼不正經的保姆車也是少見,最後視線才落在趴在地上的男人。
天奕見到突然出現的彥白一頓,眼底有些慌,
“彥白……”
彥白斜了他一眼,怒其不爭,
“你以為斷他兩根肋骨就能讓這種人老實?
那你可太低估這種人的無恥了。
你看這車廂改裝的款式,彥白指了一下車頂掛著的兩個紅色圓形軟手銬,又指了一下角落造型奇特的小凳子。”
他最後走到一個車壁懸掛的小兔子,仔細看著兔子紅色的眼珠。
高壽神情肉眼可見的緊張,屏住呼吸,一口氣都不敢喘。
彥白看了幾眼,回頭冷冷看著高壽,
“你自己告訴我東西在哪,還是讓我自己找?”
天奕察覺到不對,也仔細去看那兔子,彥白讓開些許位置。
高壽緊緊盯著兩人,說話都帶了顫音,緊張得要死,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天奕已經發現了端倪,小心拆開了塑料兔子的頭,就見紅色的眼球實際是一個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