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本大概內容就是某年某月,某某因為什麼利益被誘惑,或因為什麼事被威脅,與高壽發生了關係。
日記中甚至記錄了一些極為隱秘的細節,足以證明高壽頗為變態。
還有後續,彥白顧慮的極對,高壽顯然並不滿足於一次。
日記詳細記錄了他事後又用錄像威脅,與某些人保持著長期不平等的關係。
這五十多份記錄,每人一本賬,但更像一部血淚史。
每一條記錄都觸目驚心,都是一場赤裸裸的罪惡。
這製片人多少有點兒變態怪癖,把細節都記得很清楚,和若乾年前某落馬高管的性愛日記性質頗為雷同。
天奕臉越來越黑,而製片人看到他翻岀來的東西,臉色越來越蒼白。
彥白查看完電腦,對天奕開口,
“這就是最源頭的存儲器,也沒有外發過,這些錄像是唯一的原件。”
天奕皺眉,並沒有被這個消息安慰到。
他把手中的日記本遞給彥白,彥白快速瀏覽了幾頁,已經氣個半死。
他冷冷看了地上的人渣一眼,
“不配為人!交給警察叔叔吧!”
高壽心裡再沒半點慶幸,喪氣極了,但求饒是不敢的,他怕被打死……
彥白卻又有些不忍的看向天奕,
“隻是,證據如果都交給警方,這些視頻……萬一泄漏?”
天奕十分淡定地拿起電話,尋找電話號碼,
“視頻毀了吧,有這本日記我能確保他脫不了罪。”
彥白看著天奕淡定的樣子,笑眯眯伸出大拇指,
“帥氣!”
彥白毫不猶豫地把所有視頻徹底刪除。
天奕一個電話已經打出去,
“有一個人,把他送到警察局,確保他沒有任何渠道能脫罪,讓趙律師跟進。
對,現在就過來把他帶走。”
天奕手下的動作十分迅速,彥白這邊剛處理好電腦,下了車,兩個黑衣人已經到了。
彥白都驚了,這天奕什麼人啊,搖人這麼快的嗎?
兩個黑衣人短暫的與天奕溝通了幾句,就連人帶車的把高壽帶走了。
因為高壽此前就意圖不軌,特意把車停在了僻靜的位置,所以這裡一切發生的悄無聲息,沒有驚動小院及攝製組的任何人。
隻高壽臨走前極不甘心的問了天奕一句話,
“你到底是先生的什麼人?”
天奕漠然的看著他,沒有回答。
這是今天彥白第n次聽到先生的名字,原主的記憶中沒有先生,彥白也沒有任何關於這個名字的信息。
他有些意味深長地看著天奕,天奕神情有些尷尬。
這個代號的名聲實在被他搞得聲名狼藉,他並不想讓彥白把他和自己聯係在一起,所以沒解釋。
兩個人回小院,在上樓梯的路上遇上高歡出來倒水,看見兩個人手牽手,臉上頓時出現鄙夷。
他高昂著頭顱,不屑地從兩人身邊擦肩而過。
兩個人自然也不在意他的臉色,依舊牽著回了自己的房間。
雖然在這不隔音的村屋不能乾什麼,但拉著手甜甜蜜蜜地說情話,是必然的。
而此時,在剪輯今天片子的導演頭都大了。
剪輯師也是一臉懵逼。
剪輯師剪了這麼多年綜藝的片子,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刺激的。
雖然這個圈子裡私下男人和男人談戀愛,甚至過日子的情況很多,但此前還從來沒有人把這擺在台麵上。
彥白和天奕在明知道有攝像機跟拍的情況下,絲毫不隱藏自己的情感,要麼是真的勇敢,要麼就是想紅想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