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開始,彥白過上了帝王般的日子,不,是帝王伺候的日子。
衛潯對他無微不至,吃飯要給他墊最柔軟厚實的墊子,睡覺也不再讓他睡在硬邦邦的短榻上,特許他上了龍床。
彥白當然不拒絕,他覬覦這張龍床很久了,如今終於夢想成真。
衛潯更是親自一日三次給他上藥,彥白享受帝王的服務。
但,衛潯也很享受為彥白服務,特彆是這一項,至於原因,誰知道呢?
彥白為了在龍床上賴得久一點,故意在上藥的時候鬼哭狼嚎的亂叫,仿佛疼得有多厲害。
門外的守衛和值夜的太監們一臉的尷尬。
皇上果然龍精虎猛!把小太監弄得要死要活的。
從此宮中流言四起,衛潯和彥白之間的奸情從這天起完全被落實,隻不過兩個人不知道罷了。
直到一瓶藥上完,彥白身上已經看不出一絲受傷痕跡,衛潯也沒趕彥白下龍床。
彥白這才放了心,從此終於過上了日日睡龍床的日子。
隻不過他有時候發騷去撩撥衛潯,總會被衛潯用個被子包得像個蠶蛹一樣,讓他老老實實。
彥白都快人格分裂了,不知道衛潯到底什麼意思。
明明表現得非常在意自己,也處處為他破例,可就是不動他。
彥白有一天晚上氣急了,忍不住問他,
“說實話,你是不是有隱疾,不行?我不嫌棄你,我知道彆的辦法依然可以快樂。”
衛潯像個豹子一樣,突然壓在彥白身上,眼神危險,眼底全是濃重的欲,語氣有些發狠,
“我一直體諒你年紀小,保護你才沒動手,總有一天讓你知道我行不行,到時候你可彆哭!”
衛潯真是快要被這個小妖精折磨瘋了,一不小心就吐露了心聲。
彥白突然這麼被桎梏在中間,大腿已經深切的感受到衛潯絕不是不行,而是很行!
也終於明白了衛潯的心意,心底裡一塊石頭落地,整個人飄飄欲仙。
但感受了一下衛潯,他瞬間就慫了,囁嚅道
“我是忘了自己的年紀,那還不是因為你太吸引人了。
這麼好吃的一塊蛋糕天天放在身邊,誰不饞,怪我嗎?”
衛潯視線從他雙眼移到他唇上,語氣低沉又性感,
“你不知道誰才是好吃的蛋糕。”
彥白被盯的有些口乾舌燥,火氣上湧,
“不能那啥,親親總行吧?”
衛潯……
“你怎麼這麼喜歡惹火?”
他內心天人交戰,理智與欲望一直在抗衡。
彥白見他沒明顯拒絕,立刻蹬鼻子上臉,抬頭不給他再退縮的機會,一下就親在衛潯唇上。
這一碰,衛潯所有恪守的理智崩潰,啟唇迎上彥白如花瓣般甜美的唇,汲取著花瓣中芳香的汁液。
這個吻綿長的仿佛可以到地老天荒,彥白整個人軟的手指尖都抬不起來。
衛潯卻抓著他的五指緊緊相扣,仿佛唇舌完全無法滿足,隻能從他手指尖汲取微薄的溫度。
吻到後來,仿佛不過癮,衛潯翻轉身體,將彥白抱在自己身上,手也從他寢衣滑了進去,在他細滑的肌膚上遊移。
兩個人在床上滾來滾去,彥白早已經軟成一灘泥,無力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