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樓下守著的彥白還在不慌不忙的聽著音樂,九尾狐快嚇尿了,
“魔尊大人,冰卓出事兒了,他居然被下了藥,趕快去救他呀!”
彥白一怔,
“不會吧,他這麼笨嗎?”
九尾狐也覺得很無語,
“誰說不是呢,本來以為他是個王者,誰知道他是個青銅。”
彥白……
他立刻上樓,有九尾狐這個外掛,開個密碼鎖什麼的根本不在話下。
彥白看著無聲滑開的門忍不住吐槽,
“密碼鎖真是世界上最不安全的鎖了。”
九尾狐深有同感。
彥白大力推開房門,衝到陽台的時候,冰卓已經軟成一灘倒在椅子上,而予喆正將他圈在扶手中間,伸手去扯他的腰帶。
冰卓現在不但身體失控,身體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腦子裡也正在用意誌力和藥性帶來的奴性做對抗。
他的手虛虛的擋在身前,然而卻根本擋不住予喆。
巨大的開門聲伴隨著快速的腳步聲嚇了兩個人一跳,他們的動作定格在這一瞬間。
彥白看到予喆的手已經解開了冰卓的腰帶,就差脫褲子了。
這魔尊大人可忍不了,敢動他最喜歡的所有物,就問你有幾條命!
“老子的人你也敢動,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飛起一腳,正中予喆的胸口,力度沒控製好,予喆整個人向後飛去,劈裡啪啦砸在玻璃茶幾上,帶倒了一堆的杯杯盤盤。
予喆狼狽的和一些碎玻璃渣一起倒在地上,手上臉上刮出了一堆的傷痕。
他雙手去支撐身體,想要起來,結果手剛一碰到地麵,又紮滿了滿手的玻璃碎片,疼得他齜牙咧嘴,
“你是誰,敢私闖民宅?就不怕我報警抓你嗎?”
彥白真是長了見識,
“你報吧,看警察先抓誰。”
予喆……
彥白立刻小心地靠近冰卓,表情那叫一個溫柔嗬護,體貼細心,
“小寶貝兒,我來救你了,感不感動,怎麼樣,還能起來嗎?”
冰卓……
本來挺感動,現在有點心情複雜。
冰卓靠著強大的意誌力,並沒有藥物左右心誌,但他抵抗的力氣全都用在意誌力上,身體就更加疲軟。
“起不來,你去關上門,這個人不能放過。”
彥白立刻回身把房門鎖死,予喆終於爬了起來,從旁邊拿起一根球棒,做出攻擊防範的姿勢,
“小子,你們是一夥的,想玩仙人跳?”
彥白真是一個大無語,
“你自己是什麼貨色自己心裡沒點數?就是要明刀真槍的對付你,跳什麼跳!”
予喆忍著手上的劇痛,握緊了手中的球棒,
“你真當我怕你?”
彥白輕蔑的上下打量他,
“不怕你腿哆嗦什麼?”
予喆……
對一個一腳把自己踹飛的人,他能不怕嗎?
但越怕,他越要表現出凶,他也不再廢話,抓著球棒猛衝過來,不給彥白尋找武器的機會。
但魔尊大人對付一個凡人,何需武器?
予喆衝過來,彥白隻不過微微側身伸腳一拌,予喆就一個華麗麗的姿勢來了個大馬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