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那個聖遺物是你的?!”愛麗絲菲爾驚奇的道。
言峰士郎點頭,似乎非常遺憾的說,“教堂的代行者的黑鍵,不能說是專屬於我的聖遺物,但是,依靠這個聖遺物,確實能夠讓我現界。”
“唔,但是想來想去,在下拯救世界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就算是正義的夥伴,也是有時間限製的啊。”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衛宮切嗣內心被什麼觸動了一樣,罪惡、恐慌、空虛、落默……仿佛現在就看到了自己夕陽下的生命逝去的樣子。
“正義的夥伴,是有期限的嗎……”
眼神顫抖,忍不住將目光投向妻子,又趕緊低下頭。不能想,不能看,已經努力到現在,已經參加了聖杯戰爭。自己就要貫徹到底!
“……士郎在這方麵有獨特的見解呀。不過,我認為,正義的夥伴並沒有時間限製。”
愛麗絲菲爾沉默了一小會,露出開朗的微笑。
“真是和孩子一樣的天真。”言峰士郎聳肩,“不過,衛宮先生在這段時間將你保護的很好。我那邊的太太,性格倒是變得惡劣起來了……
小孩子是單純的白紙。陪伴她長大的人是為這張紙染色的畫家。她的性格,會因為身邊的人和事而不同。這就是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稍微有點不好意思呢。”
言峰士郎想起來自己家那位,雖然本質上一樣,是個非常看得開的孩子。但是,平行那極道老大的風格,可以說是一種意外的萌點吧。
“士郎認識那個世界的我?啊,也說得過去,畢竟我是聖杯戰爭的參與者。士郎是言峰先生的弟弟,聽說過我很正常。”愛麗絲菲爾稍微感到訝異,隨後想明白了,大概就是這樣知道自己吧。
“不過,難道那個世界,我和切嗣不在一起嗎?性格很惡劣?實在是非常抱歉!”
“不,”言峰士郎搖頭,“你沒必要向我道歉。而且我很喜歡那樣的愛麗。至於,我究竟是如何認識你的。肯定不像你猜得。究竟如何,是一個很短暫的秘密。”
神秘地笑笑,他難道會說,在那個世界兩人其實是愛人的關係?笑話,切嗣還在身邊,就算自己是裁定者,這位估計也會送上一發起源彈。
衛宮切嗣我真的不在意,真的!
為什麼,你們突然聊的這麼熟?這麼快就親密度提升了?
“呐,rider……雖然你受懲罰我也感到很難過,但是,你難道不對ruler和saber的禦主的關係感到好奇嗎?”韋伯看兩人交流如此親切,表情古怪,用手指戳了戳大帝。
“啊?哦!是呢!這個神父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吧?這麼快就和她打成一片了。這下子可是麻煩了呀。要是他吹黑哨。這場聖杯戰爭,就算正常舉行也不好打了。”
征服王撓頭,苦惱地道。
“不可能!怎麼可能!一把贗品聖劍,本王怎麼會被它傷到!”吉爾伽美什正在喝著王財裡的酒水,看到那個針對他的選項,更是感到了世界的惡意,一口噴了出來,氣急敗壞!
“哦諾累!哦諾累!雜修!faker!絕對不可能!”
“原來那個金閃閃的王者就是這位英雄王啊!時臣,看來,你抽中一張壞牌。”間桐雁夜笑了,很不客氣,更是不斷挑釁王的高壓線。
“禦主,您現在……”
蘭斯洛特決定,還是儘可能在他作死前攔住他吧。吉爾伽美什如果不是規則限製,現在肯定要把他結束了。
“為什麼?!竟然……莫非,這個少女真的遇見了寶石翁?還是,那位王在現代複蘇?不可思議……”肯尼斯皺緊眉頭,懷疑人生,英雄王什麼的,他才不管。
“果然……沒有常勝的王者。”言峰綺禮不意外。
“吉爾伽美什,你複製品的聖劍,追著打?”
紮比子猶豫,畢竟無論什麼時候這位在月之裡側,都是很強大的王者。
“吉爾的黑曆央!t!”
小黑興奮的道。
“投影……複製品。難道把他到這種程度的就是小黑!”伊莉雅發現了華點,美遊沉默不語。
“……用聖劍?”成年士郎表情僵硬,突然感到有點羞腩,“那個時候,我是不是也該投影聖劍?然後就可以輕鬆點了吧?”
他那時實在是想不到,如何對付那位最古的英雄王。隻是想到無限劍製,可以克製王財。現在想來那不隻是克製啊,那或許就是吉爾伽美什天生的克星。
“鑒於有人不相信事實,那麼本視頻將以實事證明!”
天之音似乎被吉爾伽美什惹怒了,毫不猶豫的就放出了他的黑曆史!
【在一片無限的劍的世界,夕陽色的天空,荒蕪的大地。站著兩個人,一位是被稱為最高的英雄王的從者,一位是活生生的人、聖杯戰爭的禦主——衛宮士郎!
“難道說……”
看著肩膀上的魔術刻印消失,一種聯係就這麼斷了,衛宮士郎似乎明白發生了什麼,表情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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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嗎,真是無趣的女人。”
吉爾伽美什輕嗤一聲,有些不悅。
可惡!不能原諒!
往事曆曆在目,僅僅幾日的相處,兩人便產生了深厚的情誼,一直縱容自己的任性,一直在關鍵時候守護自己……
怎麼能夠輕易的就失去!
全身的魔術回路在發燙,強大的魔力流衝刷著,已經全部變成了金色。
“混蛋!!!”
眼神無比的憤怒,金色的瞳孔燒著怒火。
隨手拔起了一把劍,那是,saber的聖劍!可能是石中劍,也可能是湖中劍……但是有什麼重要的呢?是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