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桐家的從者因為雁夜而變成了斯巴達克斯?是這位反抗者?確實有點麻煩,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是不起作用的。”
肯尼斯看了眼間桐雁夜,想不到幾句話的偏差,世界會發生如此天翻地覆的變幻。如果麵對的是這位英雄……自己的勝算又在幾層?這是一個反抗的英雄……如果能夠不和他對抗就儘可能不和他對抗,誰又知道這個英雄在麵對壓迫的時候到底會有什麼樣的能力?
“是哥哥……他代替了我……”雁夜咬了咬牙,臉色不怎麼好看。
“太好了……士郎一定會沒有事!之前的預告不是有個片段嗎,這個人是士郎的人生導師之一呢。”愛麗絲菲爾雙手合十,安心地笑道。
“——那是,不可能!他怎麼可能……他竟然能夠解放選王之劍!”阿爾托莉雅看到那把石中劍,整個人都不可思議了,那把劍怎麼可能也能夠被投影解放?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而且,他竟然能夠使用這把劍,是有什麼原因?還是,現在的他真的比我更適合當王?
還有……這個投影能力來自那個名為無銘的archer亦或caster,這是否說明,對方也能夠使用石中劍呢?那麼對方也是可以成為王的嘛?
即便口口聲聲的說要讓彆人成為王,回到過去改變自己拔出劍的命運,可這一刻,她還是迷茫了。不甘——
對,不甘。看到彆人可能比自己做的還要好,從心底生起了一抹不甘心,不想接受,甚至有種後悔的感覺……感到自己的一切好像都被否定了。
“哦呀?你是說這把劍?”言峰士郎一連惡趣味地投影出了一把石中劍,一臉輕鬆地說道,“這把劍即使是我也可以自由的使用呢,你不要太在意啊,隻不過是在選擇王者的時候被某個無聊的法師用上魔術,導致它隻能夠被特定的人拔出來而已。”
“——,是這樣嗎?所以我不是天選……是梅林造就的,早早就被安排好的王者嗎?”張了張嘴,啞口無言。許久,金發地騎士姬眼神灰暗,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朝氣,身體搖搖欲墜。
“言峰先生,你這麼做的太過分了,”貞德生氣地道,作為永恒王粉的她對王的大婦肯定十分維護,看向阿爾托莉雅,微笑道“騎士王,你不要這麼沮喪,不管怎樣你至少儘了一個守護者的職責。”
“王啊,您不必如此感到內疚,無論是不是梅林法師選擇了你,但是我們圓桌騎士團,毫無疑問是因為您才聚在一起呀。”蘭斯洛特單膝下跪,朝著騎士姬赤膽忠心的說道。
“哈哈哈,騎士王,你是在否定自己嘛?那真是讓朕失望呢,本王還想和你討論王道呢。看來現在的你並不是合適的人啊。”征服王露出失望掃興的表情。
“你這家夥,竟然敢破壞本王喜歡的物品,真的是當遭天誅!”吉爾伽美什瞪了一眼言峰士郎,又對阿爾托莉雅道,“怎麼樣,saber,既然你選擇了否定自己,那麼不如成為本王的人吧。來,讓本王欣賞一下你的美麗吧。”
“嘖——”
言峰士郎不爽地嘖了一聲,真叫人火大呀英雄王,不過,這件事該頭疼的是那家夥。自己還是好好中立吧。
“阿爾……”愛麗絲菲爾臉色緊張之後又迅速變得柔和,沒有說什麼,隻是恬靜地看著。她相信,以阿爾托莉雅的心性,應該很快就能夠恢複,並且從中走出來。
衛宮切嗣冷著臉一言不發,心裡麵對阿爾托莉雅愈發失望,真是個差勁的從者,和自己的相性實在是太差了。
他需要的是能夠毫不留情毫不動搖地完美的取勝於聖杯戰爭的從者!
“唔姆,他竟然能夠使用那個騎士王的寶具,真的是出乎餘的預料,副官的能力,他能夠如此輕鬆的掌握了嗎?”尼祿有些驚訝的道,顯然,無銘在她眼裡是極為出色的戰士。
“嗯……那個紅色的弓兵,那麼,皇帝陛下是不生他的氣了嗎?明明他對主人做出了這種……。”玉藻前說道,事字還沒落下,岸波白野就羞憤的掄起粉拳砸了過去,幸好沒有拿著手中的狗鏈揮舞。
【間桐鶴野對於berserker自報家門的作風,感到十分的反感,真是令人作嘔的台詞。
“壓迫者,加害者哦。我將對你進行討伐!”
斯巴達克斯拿起鐵質的小劍就衝向了老蟲子,這位純純的反骨仔毫無疑問的要幫助士郎。
“以令咒命令之,巴薩卡,去殺死那個人!”
鶴野抬起手,再次用的一枚強化令咒。
強製生效!
“不——!不不不——!!!那是受壓迫者,那是受害者。那是我理應保護的人!不不不!我絕不向受害者壓迫,我覺得不像受壓迫者攻擊。不不不——!!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痛苦著,流出了眼淚,不論怎麼反抗,身體卻不聽話的舞著劍發起了攻擊。這是它存在的意義,可是他卻對自己存在的意義發起了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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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在對魔力之類的技能,麵對令咒就是毫無反抗力的。
完全正常的從者級彆的斯巴達克斯輕而易舉地追上了士郎,手中的劍如同一做山嶽一般劈下。
士郎一把推開旁邊的小櫻,隨後投影出一把堅固的利劍,左臂橫劍格當。結果顯然易見,雙方的力量差距太大,士郎手中的劍被砍斷了,而且左臂似乎也遭受到了巨大的疼痛。
斯巴達克斯還在反抗令咒,士郎吃力地爬起身,麵對的卻是哭喊著想要控製身體的狂戰士,他所貫徹的信念,似乎在令咒的命令前不值一提。
完蛋了!
無論是戰鬥技巧,還是殺人經驗,自己都是遠遠比不上的。怎麼辦才好?
就在這時,他的耳邊想起了充滿命令而傲慢的聲音,“低下頭,雜種。”
士郎下意識地低下了頭。
下一刻,一把閃爍著光的利劍劃破夜空飛來,直接穿過斯巴達克斯的身體,把他釘在不遠處的石柱上。
士郎沒有心思在乎到底是誰伸出援手,快速的將身體依靠在小櫻身上,道“快走!”
櫻顧不得內心的恐懼,哥哥為了自己受如此重傷,自己怎麼能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世界呢?
小櫻拖著士郎的身體,朝著遠方遁去。
轟——
一把足以劈開山嶽的巨劍降大,間桐家被擊碎了,斯巴達克斯也被壓在底下無法起身,他的眼中終於出現了欣喜和解脫。
士郎感覺自己差不多恢複了點,帶著小櫻按事先計劃好的逃跑路線走。
“哥哥,你的手……”小櫻難掩擔憂的神情。
“現在好了一點,先彆說這麼多了,回家再說。”士郎不想多說,現在沒有多餘的空閒精力去操心彆的。
不過剛才,那援手應該是熱心市民金先生?
真是一個奇怪的家夥。
士郎不想思考金先生獨特的價值觀,這個人十分的自我,追求愉悅,不能夠以正常人的邏輯和價值觀去判斷。總結就是神經病。
士郎已經下定決心,等到一家離開冬木市,為了躲過聖杯戰爭,哪怕用暗示,讓父母獻祭工作,也要苟住一條小命。
士郎和小櫻還沒有走出間桐宅外麵的小樹林,一片如海一般的火焰阻斷了他們的前路——金先生的目的來了,他就是為了看一場大戲。
一場父女互相拋棄的戲劇。
“間桐家果然出現了問題,那位魔術師,能否請你放下小女?”紳士一般的遠阪時臣從火海中走出來,本來他已經駕車走遠,但是聽到了間桐家的爆破聲,以及就在附近的從者吉爾伽美什讓他折返的警告,時臣立馬折返回來了。
遠阪葵站在火海對麵的轎車旁,麵露擔憂的望著女兒。
“這個不行。”士郎壓低了聲音,護在小櫻身前。“閣下藏頭露尾綁架小女,這可不是一位貴族該行之禮。”時臣沉聲道,也說得奇怪,自已還未死櫻也還未長大,時鐘塔現在也不會指定封印,也就是說此人是不知從何處跑來的不懂規矩的野貓?
“那也比一個拋棄子女的父親來得好。”
士郎譏誚道。
時臣並沒有被這句話挑動,堅信自己是對的,“這不必由閣下來說。請把我的女兒還給我吧。”
然而,他沒有想到的,小櫻似乎被士郎鼓足勇氣一樣,抬起頭,淌著淚水說道“騙子!你們都是騙子!你不是我爸爸,她也不是我媽媽。你們都是騙子!我的爸爸媽媽……我的爸爸媽媽,已經沒有了!”
晴天霹靂一語,讓遠阪時臣渾然驚愕,隨後隻是以為她不懂事,秉持著優雅,不鹹不淡的說道“櫻。你現在不理解是正常的,但是這一切都是父母對你的愛。將來的你,會因為我們的選擇感到幸福。”
幸福?愛?
想到那地下室裡的恐懼,害怕,彷徨與絕望,小櫻的身體顫抖了。將自己親手送入地獄嗎?!她靠在自己的哥哥身邊,享受著那好不容易得到的安全感,淚如泉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