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嗣,如你所料,征服王和ruler對上了!”
這一場戰鬥注定被眾人矚目,是一場曠世的神話史詩大戰,注定不會那麼簡單的落幕。無數雙眼睛看向這裡,觀望、算計、期許等等,各有心思。
因為這一場戰鬥,甚至,其餘的禦主都聚集在附近了。
誰都不想頭上有一個裁定者壓著。雖然大家都說的光鮮亮麗,說不會將平民扯入,說會保證神秘的隱藏,但是這怎麼可能呢?為了獲得聖杯必須用一些非常手段才行。
突然出現的ruler就像一座憑空出現的大山壓在眾人心頭。讓人們不安,讓人們放不開手腳,隻要知道他存在就有種難受的感覺。
所以這一場戰鬥是ruler對他們的示威,也是他們對ruler實力的觀察。雙方都是懷著這樣的心思才放縱這場戰鬥發生的。
但凡ruler表現的實力並不怎麼樣,那麼所有參賽者都會群起而攻之,將其擊破。
規則之所以被公認,是因為沒有強力的執行者能夠阻止他們違反規則。所以規則可以拿來當遮羞布。
等有了可以強製執行規則的存在,那麼這個規則就不被認可了。這就是聖杯戰爭的潛規則。
ruler,太礙事了!
就算對方說隻是中立觀察,但是誰能保證對方不會突然出手直接獨占聖杯呢?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的戰鬥還有一個人可以坐收漁翁之利,大家都會感到不滿吧?
所以,裁定者的存在是多餘的。能夠容許聖堂教會的介入,已經是魔術師們的退讓了。如果再退讓,那麼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魔術師們舉辦的公正的聖杯戰爭就再也不存在了!
“嗯。我知道了。”
衛宮切嗣的聲音在通訊器中傳出,“能瞄準他們嗎?”
“他們在速度太快了。魔力也遮掩了視角。”久宇舞彌認真的回道,對彆人來說天方夜譚的命令,她隻會如實的回答如實地執行。
要說為什麼?
不知道。
或許,在某個時候這位正義的夥伴成為了她心中的唯一吧。
“是嗎。那,能夠瞄準rider的禦主嗎?不需要擊殺,想必那個從者自己也會有所戒備,隻要在關鍵時刻能夠給予對方的禦主傷勢即可。”
對,傷勢。
隻要造成傷勢就可以了!
衛宮切嗣話裡有話,久宇舞彌明了,“我儘力。畢竟,敵人可能會將我們的武器供應切斷,能夠節省就節省吧。”
“嗯。我和saber會找機會給你打掩護。”
……
“開始了嗎?我那愚蠢的弟子,哼,你也隻能幫助我試探ruler的實力了。”在高樓上,利用千裡眼(麗)看清楚橋上戰鬥的肯尼斯自言自語。
……
“ruler,一上來就給我這麼大的驚喜。強大,實在是強大的實力呀。能做到這樣的地步,你的武藝簡直就是現代神話。”伊斯坎達爾對眼前逐漸走過來的人評價。
穿著聖堂教會的禮服,手中拿著的卻是一把朱紅色魔槍,顯然,剛才如槍林彈雨的攻勢就是使用這把魔槍發出。
“過度的誇獎敵人,是拉高自己嗎?”言峰士郎問道,“我會給予你應有的戰鬥,征服王。”
“好!那樣真是太好了!繼續吧!”
征服王仰天大笑,手持長劍,駕馬疾馳,震踏的整座大橋晃動三分。彆看他隻是普通的騎馬握劍,但,真正的攻擊在物體身上的話,造成的傷害可不會低。如果全力奔騰,全力震踏,這座橋隻需要一下就會分解。
這就是他,足以與英雄王並列的至強英靈的強大。普普通通一劍,也沒有多少從者能夠輕易接下。
真是毫不留情啊!
駕好赤槍,硬是接下對方的當頭一斬,之後握住長槍的雙手一旋,早在戰前就在長槍上刻畫了12個符文發動,旋轉的魔槍爆發出極大的動能,鋼鐵與鋼鐵的碰撞爆開火花,以柔克剛的戰鬥技巧讓朱紅的魔槍挑開了雷電之劍,同時使得那神威的戰馬仰首長鳴。
一劍失利,是雷霆鳴閃。
言峰士郎手上出現四枚飄浮的盧恩符文,陷入握緊的拳頭之中,推肘出拳,一拳打出,空氣之中出現了明顯的凹陷。
本身龍種的怪力就讓他占據了優勢,現在進行強化,有幾個人能夠接下一拳?
由於兵器被格開的rider和戰馬此時處於硬直狀態,無法防禦這一擊,被一拳打飛。沉重的拳頭沒有落在馬身上,但卻結結實實的落在戰馬身上,如果不是這戰馬的特殊,這一群就能夠將它給打死。
不過現在它也已經失去了戰鬥能力,被打中的腹部陷的極深,難以言說的痛苦讓它左右翻騰,連征服王也無法安撫它,隻好棄下戰馬,露出了遺憾的表情,“真是強大的ruler,你的肉身,就可以當成寶具使用了吧?簡直強的離譜……但是!正是如此才能讓本王征服!來!”
這隻是第一個回合,rider持刃繼續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