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祈呢?”
一大早——
總之,趕上了做早飯的時間,胭條巴為父母準備了富有營養的一餐,沒有看到長久以來一直在身邊的呆萌少女。
“哎?巴,你也不知道嗎?真奇怪,這個時候,她應該是最早等早飯的吧?”
胭條楓也是一臉不解的托著臉。
算了,媽媽大人是笨蛋。
——胭條巴心想,問母上大人還不如自己去找呢,祈大概還是在睡覺吧?嗯,在自己房間裡……
雖然很不好意思,但還是讓胭條巴為自己辯解一下這讓人誤會的關係吧——雖然可能會更讓人誤會。
但他還是要說……
那是一個雪夜,他撿到了無家可歸的少女——在這之前,同樣的夜晚,他似乎還見過什麼人,卻想不起來形貌了。
他問“你怎麼在這裡倒下了?”
不能放任不管!
她會凍死的,何況,她的身上,有著令人不得不在意的傷。
在這個經濟下行的時代,每個人都沒有精力關心彆人,她在這裡有多久了?
少女靠在隧道的牆壁,發出微弱的呼息。
“……我是笨蛋吧,你已經昏迷了,怎麼可能會回答我?”
胭條巴無奈的罵了自己一句,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意外的平穩,太好了……再堅持一下!我帶你回去。”
他將無名的少女背起,幸好,這個時代的人都比較冷漠,自顧不暇,不然說不定就有正義使者來質疑他,並叫來policean給他上銀銬子了。
發生了什麼,才會受這麼重的傷呢?
在將少女帶回家的路上,他不禁想著,這斷非現實之兵刃拳腳造成的傷,此乃常人所無法涉及的裡側神秘的寫照。
毫無疑問,這個無名的少女,很可能是被卷入了神秘世界中,遭到了正統魔術師的滅口。
當然,要感謝這個魔術師的傲慢,祂或許是認為沒人會救一個不相關的少女,讓她凍死在人世就是最惡毒的懲罰吧?
帶著少女回到小川公寓後,胭條巴為她進行了簡易的傷口處理,幸好沒有尷尬地位的傷。
“嗚——”
當少女醒來時,發覺自己處於陌生的地方,那戒備的神色,讓胭條巴好笑——他沒注意到,少女看到他的臉後的震驚。
“你叫什麼?為什麼會昏迷在那個地方?”
他詢問著,原諒他吧,他不是一個合格的魔術師,作為傳承保菌者後繼,他更像一個魔術使,邪惡的、對無辜人士出手的魔術師,就讓他來阻止。
他要做這個城市的守護者。
“不知道……母後沒有給我名字,隻有最強的人才能繼承……”
少女說了奇怪的話,胭條巴沒聽仔細。
“唉?沒有名字嗎?是不想說嗎?”他微笑著,如同柴火的雙眸注視少女,那灼熱熾誠的視線令少女心虛的縮了縮身體。
“沒有就是沒有!你這人真奇怪,這不關你的事吧?”她嘟囔著,聲音像是向父母小心的撒嬌的嬰孩。
不知是不是觸動了少年哪根弦,他微笑“嘛,就當我愛多管閒事了。但是啊,名字是一個人存在的證明,記憶、情感、人生,全部是依托名字才能有的。我給你起個名字吧?祈,就叫祈ります。”
“我說,你是受虐了還會高興的人嗎?嘛,這個名字不錯,我就叫祈了!”少女一邊抱怨嘲諷少年,卻不動聲色的接受了這個名字。
“呀嘞呀嘞,”胭條巴接受她的小情緒,隻要人沒事就行了,自己怎樣反倒是其次,“那個,你有家人嗎?休息一下,我就送你回家?”
家裡的房間也比較少,正是因為家裡沒錢,所以才會蝸居在這讓人不適的地方,再收留一個少女,會很擁擠吧?
“……”
祈沉默不語。
“是嗎?家裡是有什麼不能說的情況嗎?”胭條巴自覺可能問了一個嚴肅的問題。
於是,他邀請少女住了下來。至少在她想離開前,他會收留她。報酬就是,負責家裡的家務。
嗯。
隨之而來的是後麵的一係列問題,祈完全是空有知識沒有常識的家夥,母上大人更是認為她裡自己的女友,於是,她亳無自覺的睡到了巴的床上……
感覺就像是在養成一個可愛的女兒?
??
禮園女子學院。
這是所全體製的貴族女子學院——雖然是貴族學院,但膽大包天的下流人士也不是不能將黑暗蔓延到這裡。
禮園這所學校如同收容所般,入學後沒有相當的特權,就無法出來。校內氣氛安靜、停滯得像是騙人似的,是個不可能有暴力事件發生,乾淨到有些病態的異世界。
“沒想到凜你竟然是貴族學校出身,這還真是……”
清晨的走道上,遠阪凜優雅的走著,回歸自己的校園日常,向著禮堂走去。
靈體化的狂之從者,berserker,跟在她身邊,以念話與自己的aster交流。
“berserker,你到底還是狂戰士啊……對你期待太多真是我的錯?我姑且也算個貴族吧?在這所禮園上學有什麼意外?”遠阪凜磨著牙,一幅猜透了berserker的態度,抱著雙手輕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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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你覺得我沒有貴族的禮儀?”
berserker沒有反駁,一樣哼聲表達自己的看法,“禮儀在大多情況下算有吧?實際上你就是個天真的丫頭。這就是優雅,吧?”
在“優雅”二字上,berserker特地咬了重應,在這幾日的相處下,可以說,彼此間積累了很重的怨氣。
遠阪凜“啊啦,你在說什麼玩笑,遠阪家的作風一向都是優雅,這又有什麼問題嗎?”
berserker嗤笑“所以你在我剛出去打殺一個人造生命體我把我叫回來?為此不惜浪費一劃令咒?優雅啊——令咒用完後我可不保證不會殺你哦。”
“安心吧,我一定會用最後的令咒讓你發揮餘熱再死的。”遠阪凜嘴上不饒人,心裡暗歎,自己召喚了什麼樣的從者啊。
這彆扭的性格——
“我說,berserker,你有時候,會覺得自己身邊一直有個人嗎?”
他到底看不看得到他的伴侶呢?和這靈基是一同存在的,隻在夢中出現的迷之少女?
“嗯?這也是你優雅的問題嗎?”berserker語氣輕佻,看樣子完全不知道,開玩笑似的說,“我當然會有這種感覺。畢竟,servant也是種亡靈嘛,說不定我身邊有成千上萬的孤魂野鬼等著報複我呢?”
“……”
果然是“berserker”,這種無法溝通的思維,這種態度,成為berserker是理所應當的吧。
“——線索完全找不到一點,他是哪個時代的英雄,什麼從者也分辨不出來……哪有這麼現代風的從者?”遠阪凜抽出一隻手撫麵,大為失落,作為aster,稀裡糊塗的召喚了從者,稀裡糊塗的參於聖杯戰爭,對自己的從者一無所知,怎麼想都很差勁。
這根本就是天崩開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