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原因，張誠實在想不出淩霄一個普通人購買轉基因小鼠的用處在哪裡。
“這……”
聞言，程老一愣。
緊跟著，四周先是安靜的沉默後，陡然響起一陣笑聲來。
也是現場一眾專家都算是有素質的，沒有當場捧腹大笑起來。
自己研究漸凍症？
一個普通人？
小張這個笑話講的喲。
“咳咳，是我想多了。”
張誠也反應過來，哈哈一笑。
“好了，小淩也算是相識一場，隻要不違背咱們工作原則，能幫就幫一把。”
程老沒有說什麼，揮揮手歎了口氣。
會議結束後。
想到那個年輕人那孤獨而又深邃的眼神。
程老終究是有些不忍。
“多好一個年輕人啊，也不知道碰到了什麼事。”
想了想，程老打了個電話過去。
“丫頭，最近怎麼樣了。”
“程爺爺！”
電話那頭，陸望舒接到程山河的電話，頗為驚喜，立刻放下手上的事情，站起來甜甜一笑“托您的福，過的不錯呢。”
簡單閒聊幾句後，程山河表明來意。
“那個……淩霄這個小夥子，你最近有他的消息嗎？”
程老詢問道。
“淩霄？”
陸望舒先是呆了呆，反應過來老爺子說的是誰後，不禁驚訝道“老爺子，您怎麼會想到淩霄了？”
雖然說淩霄是她介紹到華新生物基因研究所上班的，但淩霄做的不過是清潔工的工作，而老爺子什麼身份啊，按理說和淩霄扯不上什麼關係才對。
“沒什麼，就是我和小淩挺有緣分的，一見如故。”
“剛剛和同事偶爾提到他，就隨口問問。”
老爺子笑道。
“好吧。”
陸望舒強忍心頭的震驚，開口道“我和淩霄最近也沒什麼聯係……其實……我和他也不算太熟，就是醫生和患者的關係。”
“隻是他們父女確實有點可憐，所以之前他問我認不認識生物基因研究所的人，我就把他介紹過去了。”
“嗯？”
聽到這，程老陡然一愣。
“是淩霄主動找你詢問，生物基因研究所的工作？”
程老驚訝開口。
“是啊。”
“其實我還有更好的工作介紹給他，但他就是不乾，非得去您那裡，後麵聽說他乾了一個月就不乾了，可把我給無語死了。”
陸望舒歉意道“老爺子，不會是淩霄有什麼事吧？”
“那倒沒有。”
程老爺子嗬嗬一笑“小淩是個有意思的年輕人……行了，沒什麼事了，你也早點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