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邊說著邊帶著兩人走到石凳子處坐好。
“文字大多時候還是感覺比較嗯,應該是枯燥吧。”
“所以啊對於文學作品我們往往需要仔細研讀,認真品味,從文字中體會作者心境從而產生自己的想法,就像有人說一千個人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老爺爺看著很喜歡文學是教文學的嗎?”
“哈哈哈,並不是,我是教數學的,年輕的時候說話文鄒鄒的總會有人認為我是教文學的,但是我其實是教數學的,是不是感覺很反差?”
“隻是很意外,難道不是應該走上自己喜歡的路嗎?”
聽到老爺爺這麼說兩人都有些意外,本來以為是學校的教文學的老教授,沒想到是教數學的。
“我也沒說我不喜歡數學,當我第一次與數字打交道我就明白我會在這條路上走很久,但這並不妨礙我對文學的熱愛,我最喜歡在文學世界中徜徉的感覺,現在老了自己不用忙了有更多時間去研讀更多書籍了,挺好。”
“我這人沒什麼主見,就連選學校和專業也都是跟彆人一起的,現在感覺自己突然迷茫了。”
“未來的路還很長,或許未來怎麼樣在你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聽著白嶼的話老人家並未多說什麼,隻是留下模棱兩可的話。
“不喜歡但是還還是要繼續走下去那麼對我而言是否話有意義?”
“孩子,當你自己下定決心的那一刻就是意義。”
“原來那就是意義嗎?”
“很多人都覺得自己自己自己選擇很失敗,自己的人生很失敗,可是失敗的人生也是人生也同樣擁有著意義。”
“可是失敗的人生又有什麼可以可以體會的呢?”
“孩子失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失望,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走了,不然孩子們該擔心了。”
“老爺爺再見。”x2
聽著老人家的話穆子衿也問出來兩個問題,她感覺自己得到了答案,似乎又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答案。
“那我們也走吧。”
“嗯。”
看著老爺爺走了白嶼也打算和穆子衿離開,隻不過在走的時候穆子衿看了一眼那個老舊的秋千。
“那個秋千怎麼了嗎?”
“以前想坐沒機會,現在有機會卻不想坐,或許這個可稱為遺憾。”
“那個秋千看著有些過於老舊了不安全。”
“走吧。”
穆子衿並沒有自己現在想不想坐,率先帶頭離開了,白嶼看著穆子衿先走自己也在隻得在後麵跟上。
兩人沒在校園裡過多停留直接朝著宿舍回去,路上默不作聲地兩人似乎都有著心事。
“咦,你不去散步了嗎?怎麼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嗯?”
聽到夏侯澤的詢問白嶼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有幾處被籃球蹭到的印記。
“到籃球場打了一會籃球,好久沒有這麼多人一起打籃球了感覺還不錯。”
“嗯?現在還有人打籃球?”
“其他留校的同學再打,他們看到我喊我一起打反正沒有事做就和他們一起打了。”
“挺好,看上去你現在心情變得不錯,等會楊珩回來正好一起去吃飯,不知道食堂還有幾個窗口開著。”
“行。”
看著自己的書架裡的書白嶼將裡麵的詩經拿了出來。
“或許答案我早已經知曉。”
看著這本書,從側麵看過去中間有一處很深的印記,白嶼隨手翻開目光落下,書頁上的赫然是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書本本身沒有印記,但當在那一頁停留的次數足夠多停留的足夠久那麼這本書就會記住這個位置。
翻到扉頁處上麵寫著白嶼兩字,不好看也談不上難看,反正白嶼很喜歡就是了。
“你怎麼不寫名字?”
“哦,每本書都寫名字太麻煩了。”
穆子衿看著這副說辭的白嶼有些無語,提筆再扉頁上寫上了白嶼的名字,那時白嶼的字還不好看這或許也是他不經常再本子上寫名字的其中一個原因吧,可能也有懶得原因也會找他朋友的女朋友來幫他寫名字。
“或許我早已經有了答案,隻是我一直不願意為之努力。”
白嶼也不再多想,心裡也已經下好了決定看來自己也要換專業了,自己的路並不在這裡。
晚些時候楊珩也回來了,本來他還是想再晚點回來了,但是他怕自己不在宿舍裡的兩人偷偷乾壞事想了一下自己還是早點回去吧。
次日上午楊珩率先離開,白嶼隨後也跟著出門,夏侯澤看著紛紛出門的二人有些難繃,合著就自己是守舍人!
“要去哪裡?”
“先去活動中心看一看,然後去商城怎麼樣,正好今天也是中秋節,怎麼樣?”
“行。”
“忘了問,你們宿舍幾個人留宿舍?”
“就我一個。”
“那我們宿舍好一點,三個人在。”
“習慣了。”
穆子衿沒有問為什麼去活動中心,不多時兩人坐著地鐵來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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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要我來的原因。”
“對啊,我看了一下就這裡不遠看上去人也不是很多。”
“幼稚。”
“來都來了,坐一坐嘛。”
穆子衿看著白嶼帶著她走到一處秋千處,感覺他有些幼稚,就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帶自己來這個地方。
白嶼拉著穆子衿在到秋千上坐下,雖然穆子衿嘴上說著幼稚但也是任由白嶼拉著自己坐下去。
“抓住了,我開始推了。”
“嗯。”
白嶼從一開始慢慢推,到後麵越推越高,穆子衿也由一開始的冷漠臉變得臉上慢慢有了笑容。
白嶼也戴上了自己得眼鏡在一旁看著,白嶼近視但是度數不高平時不戴眼鏡隻是為了方便而已。
“人終究會被少年不可得一物困其一生,困住你的究竟是什麼?”
看著穆子衿開心的樣子白嶼也在思考,從他第一次見到她的那一刻她就是耀眼的存在,究竟是什麼事將她困住?
動能和勢能在一次次的秋千回蕩中流失轉化,困住你的事是不是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放下。
可是我從未真的了解過你,所以我也並不能安慰你。
白嶼看著穆子衿想了很多,但是他並沒有辦法替她解決。傷疤在痂下麵,深紅的顏色下麵或許會是已經修複好的皮膚或許是猩紅的傷口。
“感覺怎麼樣?”
白嶼不再推高隻是在穆子衿身後輕輕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