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之後,莫姐享受著推拿按摩都快舒服地睡過去了,此時有人敲門,我正準備著識相地退出包間,豈料莫姐讓我留下來繼續給她捏捏細腰。
我隻好先去給敲門的人打開門,緊接著開始上手給莫姐揉腰。
進來的那個男人叫張譯嚴。
聽會所裡的美容師說,這個張譯嚴是莫姐的上一任“男寵”!
為什麼是上一任呢?那還不是因為我的出現!現在莫姐把我當現任“男寵”,那張譯嚴自然就失寵地成了上一任。
怪不得張譯嚴進門後看我的眼神都是陰陽怪氣的,還充斥著嫉妒和排斥,敢情是覺得我搶了莫姐對他的寵啊!
我是真冤啊!估計我寫上九億九千萬字的解釋,他也不相信我是清白的。
算了,清者自清!
解釋就是掩飾!
我正準備走出去,給他們關上門。
莫姐卻讓我留下來,說都是自己人,無需避諱。
這話讓張譯嚴聽了越發眼紅。
“莫姐,這是上個月的財務報表!”
張譯嚴將上個月美容院的財務報表恭恭敬敬地遞到莫姐的手上。
莫姐一目十行,最後目光落在了關鍵的數字上,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
看來盈利不錯吧!
這年頭做美容行業的女人都是掙得盆滿缽滿!
“不錯!小嚴是越來越能乾了!下半年,我的美容會所還會開到外省去,到時候法人代表就是你,你這麼能乾,以後省外的幾家美容院就由你全權負責了!”
這剛才張譯嚴走進來的時候還一臉的酸樣,現在莫姐要委以重任於他,頓時讓他心裡平衡了。
做莫姐身邊的小男人確實幸福啊!事業有成、衣食無憂!
但那時候的我,是沒有那麼羨慕張譯嚴的,這就所謂的人各有誌吧!
莫姐又和張譯嚴談論了須臾,張譯嚴才離開了包間。
莫姐裹好浴巾坐了起來,看向我問
“這小嚴是我身邊的得力乾將,凡是我身邊的得力乾將,我都會讓他們前程似錦。”
莫姐這番話像是暗示我。
也不知她口中所說的“得力乾將”是乾什麼活的。
我一點羨慕的話都沒說。
沒想到莫姐卻諱莫如深地告訴我
“就算你想像張譯嚴那樣,我也不允許,他乾的事,你乾不了!”
看來,張譯嚴所乾的事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呐!具體我也沒多問莫姐,如果她不想讓我知道,就算我問了還是白問。
最後莫姐笑著對我說
“你好好學整容整形吧!將來當個鬼手整容師,保你一世榮華富貴!”
……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阿嬌通過葉東辰的關係,認識了隔壁村的一個光棍大黑柱。
大黑柱平時開大貨車,經常替葉東辰家拉貨,也就和葉東辰有些熟。
大黑柱以為阿嬌是葉東辰的馬子,自然不敢有非分之想。
但阿嬌說要給大黑柱說媒。
大黑柱三十出頭了,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又身強力壯的,確實對女人渴望到垂涎的地步。
但大黑柱家隻有兩間矮小的瓦房,村裡沒有一個姑娘看得上他。
阿嬌說要給他做媒,大黑柱那是壓根不信
“俺們村沒有一個娘們看得上俺的,阿嬌你村裡就有姑娘看得上俺的?”
阿嬌說
“我們村有個溫柔賢惠的女子叫許麗,丈夫拐跑了彆人家媳婦,她現在帶著個兒子,孤兒寡母的,你要是能接受,很快就有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