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在醫院裡住了將近一個月,最後被接回到祖宅子裡,由許麗伺候吃喝拉撒,並由老頭兒的女婿張智遠監督。
許麗的善良心地,真是沒話說了
她三更半夜起床趕去早餐店張羅,料理清楚之後剩餘的就交給店裡的幾個員工經營。
而她又披星戴月地趕回來照料癱瘓在床的老人。
一日三餐,變著花樣,上午還背著老頭兒在院子裡曬太陽,晚上給他洗澡換衣服。
聽說穴位按摩會讓血管通暢,有利於病情恢複,許麗還專門去學了針對癱瘓老人按摩的指法。
那張智遠都差點看得感動了。
這許麗溫柔中帶著堅強,又懂得照顧人,正是張智遠心裡所理想的配偶對象。
這張智遠與老頭兒的小女兒結婚幾年了,一年就讓他碰那麼屈指可數的幾次。
滿足不了一個丈夫的正常需求也就算了,平日裡他妻子還當著大家的麵對他頤指氣使,指手畫腳,一點做男人的尊嚴都不給他。
要不是看在他老丈人有錢的份上,張智遠早就不想跟那母老虎繼續過下去了。
不過那母老虎也不是一無是處呐,起碼給他安排了現在這個美差。
給了張智遠接近許麗的機會!
現在雖然是大白天,可是老頭兒的大兒子夫婦和小兒子夫婦不是工作就是應酬去了。
就連張智遠的老婆也都打麻將去了,偌大的四合院,就隻剩下許麗、癱瘓的老頭還有張智遠。
許麗這會兒正半蹲在滾筒洗衣機前,將洗衣機裡洗乾淨的衣物一件件地取出來。
她半蹲的姿勢,使得嬌俏之處越發好看。
就站在許麗身後的張智遠,喉結滾動了一下,直勾勾地覬覦著,恨不得就這麼貼過去。
許麗突然轉過身來,嚇了一跳,在本來就狹窄的清潔室裡沒有多大的空間。
洗衣機已經占據了一些空間,再容下兩人,連呼吸都覺得急促。
氣氛陷入尷尬,還有那麼點曖昧。
許麗訕訕地後退一步,儘量與張智遠保持開距離
“張大哥……沒……沒必要監督得這麼緊吧?我就曬個衣服而已!”
許麗以為這張智遠是在警惕地監督著她。
殊不知人家心裡還有非分之想。
張智遠見老頭兒的兒女都不在家,就換了一張人畜無害的祥和麵孔對著許麗
“許麗,你彆緊張,彆害怕,我不是來監督你的。
也就我老婆回來的時候,我做做樣,他們都不在了,咱們跟他們沒有血緣關係的人,應該抱團取暖才對!”
“抱……抱團取暖?”
許麗壓根沒往男女之事上想。
沒想到張智遠卻有恃無恐地向她逼近,那越發急促的呼吸都噴灑到許麗的臉龐上了。
這狹窄的房間沒有太大的空間,許麗被逼得後背緊貼在牆壁上,退無可退。
“張大哥……你……”
“彆害怕,妹子,張大哥是好人,在這個白家人當中,唯一的好人!
你彆害怕,張大哥不會害你,還會幫你!”
許麗不太明白什麼叫做還會幫她?幫她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