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複一日,老頭的兒女,兒媳婦們親眼看著老頭兒狀態漸佳。
他們本以為這老頭兒半身不遂,不能自理,逼著許麗親自伺候一段時間,能把她嚇跑!
現在倒好,非但嚇不跑,還把老頭兒伺候得越來越好,再這樣下去,都有可能恢複如初,行動自如了。
大兒媳婦耐不住性子了,對她男人攛掇起來
“老公,看來許麗這小賤人倒是吃苦耐勞啊!伺候一個非親非故的癱瘓老頭都不嫌棄,咱們不得不使用第二招,來個一不做二不休!”
老頭大兒子也正有此意,但是他不想親自出馬,不是因為念及所謂的父子情,隻不過想避開法律的製裁,又能來個坐收漁翁之利罷了。
“老二可以再利用利用。”
老頭大兒子朝對麵小兒子的屋子睨了一眼。
下一秒,夫妻倆相視一笑,心意相通,準備演一出戲來蠱惑老二夫妻。
那日,老頭的小兒媳婦經過清洗房去取晾曬的衣服,無意之間聽到清洗房裡隱隱約約傳出來的老大夫妻的對話聲
“噓,你就不能小聲點嘛!”
“小聲什麼,我巴不得天底下所有人都聽見。讓他們知道這個老東西有多不知羞恥。
都半身不遂了,還貪戀美色,枉我還可憐他癱瘓起不來,端著剛買的榴蓮肉去給他吃。
經過門口居然聽見你爸那老頭東西說我們這些兒女,兒媳婦不孝順,許麗伺候他吃喝拉撒,最有心,他要去改遺囑,把家產全都給許麗!”
這是大兒媳婦的聲音。
大兒子又做了個“噓”的手勢,讓媳婦兒彆這麼大聲
“你彆讓其他人聽見了。
還有呀!就算著急,也該是老二家最著急才是,我們怎麼分也最多四分之一的家產,老二就不同,人家老二媳婦肚子爭氣,給白家生了第一個孫子。
老頭曾經不是答應過老二家,除了分到四分之一家產以外,那價值連城的玉鐲子傳家寶歸白家第一個孫子所有嘛!
現在老頭出爾反爾,連傳家寶玉鐲子都留給許麗了,該氣炸毛的也應該是老二家,咱們就咽下這口氣吧!”
大兒子的話一落,他老婆就幸災樂禍地說
“哎呀,我要是老二家,一定咽不下這口氣,想殺人的心都會有。”
“殺人”兩個字,大兒媳婦咬得特彆重,意圖蠱惑人心。
小兒媳婦聽了不淡定,立馬回屋子打電話叫她男人從單位請假回來共商計策。
老頭的小兒子一刻也沒耽擱地請假回來了。
小兒媳婦那是最毒婦人心,幽怨地對著她的男人抱怨起來
“早知道會是這樣,當初就該讓老不死的直接摔死得了。
現在倒好了,我親耳聽見老不死要改遺囑,把全部家產包括那個價值連城的傳家寶都留給許麗。“
“士可忍,孰不可忍呐!”
老頭小兒子目露凶光,起了殺意。
“老公,這次你可彆出頭,上次你把老頭兒害得半身不遂,大家沒察覺,算是僥幸,這回咱們還是得想個萬全之策。借力打力!”
“老婆說的有道理!”
夫妻二人商量之後,決定借老大夫婦之手,一不做二不休地送老頭歸西,再嫁禍於許麗。
於是老頭兒的小兒子找上大兒子,各種挑唆,離間,奈何大兒子那是油鹽不進。
老頭兒的大兒子就想讓他老弟狗急跳牆。
老頭兒小兒子吃了一鼻子灰之後,有些喪氣地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