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院子裡的外號叫‘傻柱’,那是有小時候的典故的。
雖然外號沾個‘傻’字,可人真不傻。
甚至還算是同齡人裡比較清醒的。
蘇迎軍和蘇木這哥倆的情況,他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從平日裡跟蘇迎軍聊閒篇也能感受到。
蘇家這兩兄弟真的比一些親兄弟還要親。
沒了蘇迎軍,跟蘇木聯絡一下感情也是一樣。
蘇木迎出來,就看到何雨柱已經推門進了屋,正把手裡拎的東西往桌子上放呢。
“嗨,柱子哥,你人過來也就得了,咋還拿東西啊。”
“今兒不休息嘛,弄了點下酒菜,咱哥倆整點。”
“也巧了,我這廚屋第一天動火,你當哥哥的這算是幫我溫窩了啊。”
何雨柱嗅了嗅鼻子。
“木頭,魚還沒做呢,要不嘗嘗我手藝?”
“那敢情好啊。”
蘇木把何雨柱帶到自個兒廚房。
除了一條被料理乾淨的魚外,還有切好的蔥薑蒜,和幾個青紅的辣椒段。
其實還有一些調料都在蘇木的空間裡,翻手就能撒進鍋裡的,蘇木沒拿出來。
看到簡陋的配菜,何雨柱眉頭皺了下。
“你等一會兒,我回去拿點東西。”
等何雨柱再回來,手裡就攥了個小油紙包。
還有兩個瓶子。
看著是小半瓶醋和大半瓶醬油。
作為一個廚子,油鹽醬醋這些他是不缺的。
“看你這啥都沒有,這倆瓶子就給你了。”
蘇木道了謝,同樣也沒太過客氣。
這反而讓何雨柱更高興。
越客氣顯得越生疏。
可能何雨柱沒法總結出這個道理,但體驗派更走心。
“你去外麵等著吧。”
“對了,柱子哥,雨水回來沒?”
何雨水算是跟蘇木同齡,小了蘇木幾個月。
但這年頭男女有彆,再加上最初蘇木的情況,跟何雨水沒太多交際,但點頭之交還是算的。
其實,過去跟何雨柱也是這種疏遠的關係。
但一方打破了這種僵局,帶動的就是整個關係鏈的齊頭並進。
“回來了,擱屋裡呢。我給她留了飯,沒事兒。”
“這算什麼事兒,你做魚吧,我去喊雨水過來一起吃。”
蘇木轉身出了門。
何雨柱撓了撓後腦勺,扭頭就看到了那滿滿一大盤子的大蔥炒雞蛋。
微微怔神,然後咧嘴一笑。
這小老弟,能處。
蘇木過穿堂來到中院。
路經陳劉氏門口,看到那娘倆正準備吃飯呢。
瞧見蘇木瞅過來,陳劉氏下意識的冷哼了一下,擺起了臭臉子。
倒是蘇木匆匆而過,並沒有仔細看對方。
讓陳劉氏有點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覺。
“這種小崽子也能吃上炒雞蛋,真是氣死個人……”
陳劉氏罵罵咧咧的。
兒子陳大奎被蘇木破了相,當娘的自然不忿。
而街道辦把房子調劑給蘇迎軍,其實反而沒有太招陳劉氏的恨意。
那也是街道辦乾事們處事不公鬨得,是自家男人手底下不乾淨鬨得,蘇迎軍也隻是恰逢其會而已。
陳大奎坐在馬紮上,耳邊聽著老娘在咒罵蘇木。
他沒吭聲,手底下也沒停,默默的搗蒜。
今晚他們家吃麵,擱這搗蒜泥呢。
昨晚蘇勝利找到了他,問他蘇木最近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