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何雨柱講的一些內容也已經開始重疊。
蘇木打算結束這場失去意義的酒局了。
賈東旭意外出現。
他是過來喊何雨柱的。
之前也壓根沒想到何雨柱和蘇木這兩個人能湊一起喝大酒。
恰好蘇木也就借坡下驢,散局。
“改天喊上迎軍,咱們一起喝一場……”
賈東旭場麵話很趕趟。
蘇木笑著應了,目送兩人進了穿堂後,回屋休息。
感覺兩人像是有事要談,蘇木也不以為意。
反正跟自己沒啥關係。
到屋外微風小吹,酒勁兒有點上頭,蘇木懶得收拾家裡,索性大手一揮,將滿桌的狼藉收入空間。
去空間彆墅內洗了個澡,回來直接睡下。
賈東旭喊了何雨柱過穿堂,來到中院。
沒有回家,直接跟著何雨柱去了正房何雨柱家中。
“柱子,事情成了。”
賈東旭有些小激動。
“我是說,你那廚師班長的事兒,九成九準了。”
“嘿,真的啊,東旭哥,我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給我爭的這次,我哪有露臉的機會。”
“你現在入了廠領導的法眼,又能自己搞野味兒,還有一手廚藝,關鍵是廚藝,要知道接待兄弟單位一直都是咱廠後勤的重頭戲……”
何雨柱聽得美滋滋的。
賈東旭飯後跟著廠領導和兄弟廠劉廠長一行人又深入洽談了好長時間才散會。
期間有好幾次都提到了傍晚那頓飯。
這情況,還不顯而易見嘛。
能幫上鄰居,還是跟自己關係一貫不錯的柱子。
賈東旭也是由衷的開心,相當有成就感。
“你怎麼跟蘇木喝上酒了?”
“回來路過東廂房那邊,聽蘇木說明後天要去山裡弄魚弄野味兒,沒忍住就直接進去了……”
何雨柱撓了撓後腦勺,說道。
他倒是不後悔自己又搭夥食又搭酒的跟蘇木吃喝。
畢竟桌上人家蘇木兄弟也是做了保證的。
一定會弄到一些野味兒回來。
而且人家釣魚絕對有一手,所以魚的問題,可以長期隨時供應。
何雨柱對於食材的焦慮,因為這頓飯就少了一小半。
算是不錯的了。
賈東旭心裡一動。
他家裡也有嘴饞的老小一大家子呢。
所以,從何雨柱家出來,他又溜達回了前院耳房。
但看到裡麵熄了燈,聽了一耳朵沒聽到什麼動靜。
賈東旭想了一下,又悄悄的退回了家。
“剛才見你去了柱子屋,又返回了前院,有什麼事兒嗎?”
賈家,賈張氏帶著棒梗已經睡了。
秦淮茹獨自坐在客堂隔著窗戶等自家男人回來。
儘職儘責的顧家小媳婦。
“給柱子把他廚師班長的職務敲定了,過去跟他說一聲,可彆關鍵時候掉鏈子。”
“那以後柱子就是你們廠的食堂班長了?是不是漲工資啊。”
“每月也就多2塊錢,不過一個食堂後廚一把手,好處可不隻是那一點……”
“哦。他兄妹倆這些年也挺不容易的……對了,還沒說你咋又去前院了?”
“這不是聽柱子說前院蘇木要去山裡嘛,想著過去問問,讓人家幫著也給咱家弄點肉回來呢。”
說到肉,秦淮茹也是默默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