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博弈
第二天上班。
蘇木給單位同僚們發了喜糖。
順便也斂了一通份子錢。
正經好單位,蘇木一不小心發了筆小財。
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蘇木自我感覺精氣神都出奇的好。
王大爺圍著蘇木轉悠了兩圈,嘖嘖稱奇。
這位雖然殺戮果斷,但在玄學方麵還是挺有點道行的,起碼偶爾閒聊時,也能說個六出來。
蘇木覺得肯定是新媳婦的問題。
旺夫。
鄭娟很潤,是至今為止適配度最高的女人了。
無論哪個方麵。
因為黃棟梁跑來傳話了。
米道士回來了,仙風道骨的形象沒有拿捏住,道袍上有褐色的血斑痕跡,他的搭檔胖和尚更乾脆。
蘇木正琢磨著呢,院子裡突然就多了一陣嘈雜聲。
躺著被人抬進來了。
特供煙酒怎麼也得去搜刮一回。
蘇木看到的就是王館長和三德子迎著他們進了圖書館裡麵。
蘇木想了想,打去了家裡。
下午請假出行的事兒,八成要泡湯。
得通知到位。
讓蘇木眼前的景象都有些恍惚。
因為蘇迎軍工作性質和級彆擺在那裡,會有需要緊急聯絡的情況發生。
一個脆聲脆氣的奶娃子接的電話。
忙了一個多小時,才回到辦公室。
先給父親蘇川柏打了個電話。
可能是覺得作為蘇木最鐵的乾兄弟,大婚都沒通知他去瞧新媳婦,有點不滿,喵喵喵的一個勁兒叫喚。
聽到蘇木的聲音,想都沒想就喊‘小叔’。
蘇建飛已經四五歲了,都已經學會接電話了。
講了一下兒媳婦鄭娟的情況,也從父親口裡得知了一些叔叔伯伯們的近況,隻能說努力的效果跟設想有點落差。
不用想,肯定是去了地下基地。
嗯,十成十要泡湯。
希望一切都能回到正軌。
大家還在擰成一股繩使勁兒拽著。
直到蘇木丟給它一條巴掌大的小鯽魚才罷休。
黃棟梁跟蘇木說完,就馬不停蹄的出去。
不僅下午走不了,連晚上也要加班留守。
又逗了小建飛幾句,蘇木掛掉電話。
去大院那邊跟叔叔伯伯們通個氣。
嗯,有本地口音那味兒。
推門出屋,一股熱浪襲來。
虎頭貓眼瞪得溜圓,表情頗為不忿。
結果一直沒人接。
畢竟自己已經結婚了,哪怕這段時間不帶鄭娟過去,也不能啥也不說。
隻能儘一份力,加強警戒。
難道裡麵還有什麼治療重傷的器械,或者異物?
他們看到了蘇木,但沒喊他,所以蘇木也沒跟上去。
考慮如果單位沒事兒,下午就吱一聲先走。
蘇木非常喜歡。
蘇迎軍和李曉蘭的家裡是安裝了電話的。
掛掉電話,又給大哥蘇迎軍單位撥了過去。
“你爸媽呢?”
“爸爸出差了,媽媽在上班,俺自己在家呢……”
他是跑腿的聯絡人,還得去喊安誌強安主任過來呢。
“方便的話,幫我去西吉祥胡同最裡麵的院子,跟家裡人說一聲。”
“好嘞,蘇主任,那我這就去了。”
黃棟梁應了一聲,小跑著走了。
看他這架勢,想必下麵的事情很大條,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
印象中,米道士和胖和尚這二位最後去了……秦嶺。
二次突破瓶頸之後,蘇木感覺自己的內勁兒已經陷入了停滯不前的狀態了。
或許也有長進,但極其微弱,不仔細都察覺不出來。
修煉的動力減弱了許多。
可功法大成,他卻越來越有想要大展身手的渴望。
這種意圖很自然的產生,被蘇木理智的壓抑著,卻越是壓抑越是濃烈。
莫名的,他突然就對秦嶺有些好奇和……渴望。
想要去一趟,一探究竟。
武人的第六感向來比普通人都要敏銳。
也許那裡就有著他的機緣也說不定。
米道士和王館長他們是在次日中午的時候,出現在了小灶食堂。
兩人都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氣色都很差。
“需要幫忙嗎?”
蘇木問道。
“已經過危險期了,但還是受不得驚擾,所以院子外麵的警戒,還要再多堅持幾天,要等和尚醒過來。”
“沒問題,交給我們就是了。”
安誌強乾脆的應聲。
打飯,回辦公室。
一級警戒狀態下,在食堂吃飯都是一種奢侈。
要時刻堅守在崗位上。
回到辦公室,把打來的一份飯遞給韓立。
三個人狼吞虎咽的進食。
辦公室很安靜,隻有筷子碰撞飯盒的聲音。
安誌強自發的麵對窗戶,嘴巴和手不停的配合,眼神關注著窗外院子的情況。
這樣的狀態三人輪番在做,一直維持了三天半。
在第四天的傍晚,胖和尚醒了。
從後排王大爺那裡端了一鍋粥,據說是藥膳粥,裡麵有珍貴的藥材,還附帶了驅邪避凶的某種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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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木六點多下班。
韓立和安誌強同樣得以換班。
來交班的是陳東和曹薇薇。
曹薇薇看到蘇木的時候,身子有些僵,眼神裡的情緒給的很足,充足到幾乎溢出來。
但麵上卻強裝鎮定,配合腳步做出一種自然而然的疏離和陌生感。
這讓蘇木心頭不太舒服。
但畢竟自己是已婚人士了,女生跟自己刻意保持距離也是正常的。
人生之事不如意十有八九。
曹薇薇就是其中之一了。
估計高燕也差不許多吧。
心頭的不舒服隨著晚風吹拂了一路而消散。
蘇木回到了西吉祥胡同。
推門就瞧見正要回屋的鄭娟。
一整個人就撲上來了。
蘇木能感受到鄭娟的激動,或許還有擔憂吧。
“餓了吧,我給你去端飯過來……”
小南院的廂房裡,鄭娟侍候蘇木大快朵頤。
雪茹姐又出差了,這次是去的蘇州那邊。
大奎媳婦全英子這幾天都有過來,主要是讓全小虎陪鄭光明玩。
鄭娟自己在跟著妹妹鄭好一起學識字。
這方麵是鄭娟的弱項,識字,但不多。
她在默默的努力,追趕著,渴望著有一天能夠打從心眼裡覺得自己可以配得上自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