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大陸過來的代表團成員?”
來的時候,小柔其實隻有三分信任,打著為了脫離苦海搏一把的氣勢跟過來的。
來到酒店,進了房間。
看到了蘇木出示的證件證明。
看上去很正規,很真實的樣子。
“如假包換。”
蘇木往前走了兩步,一把摟住了小柔。
她整個身子都軟軟的,哪怕緊張的繃緊了,也隻是稍微的多了點勁道而已。
依舊是柔軟無骨的狀態。
給蘇木的體驗感很讚。
他迫切想要進行下一步。
“不,不要,你先等,先等一等。”
小柔躲避,隻不過因為要表述一些話,還是被蘇木偷的香津少許。
失了陣地的小柔沒有羞惱,落落大方的配合蘇木親吻了一分多鐘。
在蘇木大手想要探進她腰帶以下才收住。
後撤了兩步,有點氣喘,臉頰紅紅的。
蘇木以為到了該談價的環節了。
抬手,示意她說。
自己卻脫下外套,拿起吧台的玻璃壺,給自己倒一杯檸檬水。
“我不要錢。”
小柔第一句,就讓蘇木差點嗆水。
這一刻,蘇木嚴重懷疑香港人的審美。
自己再帥,也帥不到對方倒貼的地步。
何況對方的生活明顯不是什麼大富大貴,就算不缺錢,也不該是視錢財如糞土的人家才對。
“那你圖什麼?圖我這個人?”
蘇木有些想笑,這種話,誰說他也不信。
然而……
“對,我就圖你這個人……的身份。”
“怎麼說?”
蘇木覺得小柔可能是犯了什麼事,需要得到庇護。
“我要跟你回去,你能辦得到嗎?”
“你要去大陸?香港不好嗎?”
小柔抿著嘴,看向蘇木。
想到小柔所在的那個環境,也確實說不上多好。
“沒問題,我可以帶你回去。”
“真的?”
“比真金還要真。”
“不要過了海就把我丟在對岸,我要去內陸,離這邊越遠越好。”
小柔進一步提要求。
“我在京城,你自然是跟我回京城,那是大北方,離這裡足夠遠。而且你放心,在京城,我可以護你周全,沒有誰能找你麻煩。”
小柔明顯鬆了一口氣“接下來就簡單了,你怎麼證明你說的都能做得到?”
“你要怎麼證明?”
蘇木好整以暇的反問。
“等你帶我過了港,我再把自己交給你。”
蘇木不置可否。
以蘇木的經驗,小柔很明顯不是完璧之身,用這個拿捏自己完全沒有必要。
或許她彆有意圖,或者她是真的怕雞飛蛋打。
“如果你是在香港犯了什麼事兒,或者惹了什麼人,從來到這裡,你都不必擔心了。”
蘇木晃動手裡的茶杯,檸檬水有點酸,但也很開胃,讓蘇木興趣漸漸的起來了。
“這些天你可以住在這裡,一直到我帶你上飛機,落地就是上海,再坐火車回京城。”
“真的?”
“我女人很多,你可以是其中一個,也可以少你一個,我沒必要撒謊。比起你的擔心,難道不是我更該擔心嗎?”
在常人看來,如果蘇木沒法實現諾言,不當言論就會化作洪水猛獸衝擊輿論的高塔。
大陸那邊最吃這一套,麵子看的比命還重要。
小柔對此是有了解的。
應該說很多香港人,都對此有所了解。
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現在拿出來當笑話講,都已經不新鮮了。
“你有很多個女人?”
蘇木不答,放下杯子,大步走上前,又把小柔攬進懷裡。
嘴巴熟練的印上去。
小柔婉拒了幾下,沒能推開蘇木,便雙臂挽上了蘇木的脖頸,對他徹底敞開了櫻桃小嘴。
小柔的計劃是用淺嘗輒止來拿捏對方。
她是真的沒打算忽悠蘇木。
去到陌生的大陸,總要有個依靠。
能夠作為代表團的一員過來,就意味著對方是有些權柄的。
跟了這樣的人,想必對方就找不到自己了吧?
就算找到了,還有能力把觸手伸到內陸深處去騷擾自己嗎?
但小柔顯然高估了自己的手段,低估了蘇木的霸道。
淺嘗輒止就像是開閘泄洪。
水流從潺潺到洶湧,就不是區區幾塊布條能夠禁錮住的了。
幾分鐘後就被丟到床上,摔了個五迷三道。
三兩下被清潔溜溜,一覽無餘。
再然後……
1小時16分鐘後。
蘇木靠在床頭,點上了一支煙。
“你全名叫什麼?”
臂窩裡的小柔眼角還有沒有哭儘的淚珠,撅著紅潤的嘴唇喘著粗氣。
“我姓靳。”
“靳柔?”
蘇木揉著靳柔的肩頭,很軟,很軟。
其實靳柔整個身子都是軟綿係的,每一寸肌膚都讓他愛不釋手。
意外之喜。
有時候,夜市上加個餐還是靠譜的。
宵夜不騙有心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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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事情說給我聽聽吧。”
“我父親年初死了,我嫁過人,有個斷了雙臂的丈夫,有個會賭博的二師兄……”
靳柔的身世從開始描述就讓蘇木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十多分鐘後,他徹底明白了。
難怪自己察言觀色幫靳柔點她愛吃的兩個小吃時,靳柔會變了臉色,還問自己認不認識‘姓高的’……
看來那件事之後,她不僅沒了親爹,失去了完整的丈夫,還沒少被二師兄騷擾。
但凡占了賭博的人,哪怕熒幕裡拍的再光鮮奪目,也擺脫不了賭徒的事實。
既然是賭徒,哪有什麼高風亮節、高尚人品。
靳柔生活的很艱難。
父親活著的時候,沒少招惹仇家,隻是因為風頭鼎盛,才不會有人招惹。
師兄當過一屆賭神,囂張跋扈的性格更是沒少得罪人,失去了雙臂也就失去了賭技,現在混的人不如狗。
恨不得要拖死靳柔。
當一個高高在上的風雲人物被猛然間砸落低穀,各種劣根性就暴露出來了。
靳柔之所以忍耐,之所以不離開,也是因為要用高傲來抵擋仇家,應付還要維持臉麵的二師兄新賭神。
就算是給人當三,靳柔也不會選二師兄。
所以她要逃,要反抗。
或者嫁進豪門,結識最利害的人物,或者就逃之夭夭。
前者對於靳柔而言,太困難。
法律上她還是高傲的妻子,隻要高傲賴著,她就沒法離婚。
靳柔也不敢把離婚這件事鬨得轟轟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