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榮很亢奮。
對待蘇木比對自己祭祖時叩拜祖先還要恭敬,諂媚。
彆看人家年輕,著實是有真本事的。
比自己這些年遇到的所謂大師都要利害的多。
你可曾親眼見過大師降妖伏魔?
王福榮今日之後就能拍著胸脯跟彆人說,他見過。
你見過哪個高人輕輕一躍就是四五米高?
王福榮也見過。
蘇生,不是,不對,是蘇大師才對。
王福榮恨不得拿出自己身家的兩成分子來供奉蘇大師。
可蘇大師沒要。
隻是讓自己在這邊多幫襯一下他的家人。
婁家?
那個小門小戶,王福榮覺得即便親儘全力,婁家的小體格也很難承受住王家的福澤。
容易撐爆。
有時候門不當戶不對的商業真的是沒法合作,王福榮如果太投入太用心,婁家不僅不會借此扶搖直上,反而會有被衝垮,徹底隕落的風險。
因為婁家產業缺乏底蘊。
地基不牢,蓋不了高樓。
婁家的產業相當於七層加閣樓,王福榮的產業輕輕鬆鬆30多層。
從26層拋下個橄欖枝,婁家跳起,接不住橄欖枝,從八層閣樓掉下去也是個死。
好在蘇木看出了王福榮的為難,告訴他以後有的是機會。
王福榮此時正在讓人洗車。
一輛用來買菜拉日用消耗品的管家用的分配車之一。
王福榮想要把兒子停在車庫裡的敞篷跑車給他。
蘇木不要。
當然,為了拉走從地底下帶上來的那些鬼物寄身的物件,敞篷小跑確實不合適。
王福榮暗暗琢磨,現在不要隻是時機不對,但蘇大師可以不要,自己卻不能不表示。
蘇木想象不到一個有真本事的風水大師在香港會多麼招人待見。
嗯,用詞不當,得說是多麼受人追捧。
王福榮的兩位夫人手足無措,站在門口跟迎賓似的,王福榮急的直搓手,也愣是不敢上手幫一下。
那壇子裡麵可是真有鬼。
王福榮親眼見著的。
回到一刻鐘之前。
蘇木拿了相框,室內溫度陡然恢複到了正常。
彆說冷,王福榮還覺得有點悶熱。
準備返回時,王福榮彆墅正下麵的石室內溫度還是冷藏狀態啊。
這不太對。
蘇木巡視一圈,沒發現什麼異樣,便跟著感覺回到大廳。
大廳還有兩個隱藏的暗門呢。
剛才沒想著繼續探索罷了。
蘇木對這些小漁村的曆史不甚在意,好奇心也就僅限於自己手裡和兜裡的這幾樣物件了。
拿回去研究研究。
蘇木這會兒也琢磨過味兒來了。
門洞空間裡,能不能放鬼啊?
放進去還能不能再原封不動的放出來?
為了搞研究,姑且先拿著吧。
這就是蘇木僅存的好奇心。
研究研究鬼。
他其實不知道鬼到底是在畫軸裡,絕命書裡還是相框照片裡,反正他一股腦的都劃拉走就是了。
這也是王福榮希望的。
他對鬼可沒什麼好奇心,巴不得離自己家遠遠的呢。
可裡麵那個房間溫度不對,顯然還有未解決的問題。
蘇木還是要對王福榮負個責的。
畢竟人家可是說要給自己包個大紅包來著。
錢這個事兒,蘇木不看重。
股市裡飄著呢,蘇木覺得撈一波不成問題。
香港現在的股市,就跟敞開了讓蘇木撿錢沒什麼兩樣。
他在意的是王福榮的人情。
以後自己鞭長莫及,媳婦和孩子在這邊,總能在關鍵時候來點幫襯。
好人緣從來不嫌多。
兩個暗室,一個通往西邊外麵,一個通往南邊地下。
西邊的折返門往裡走十幾米就坍塌了。
也難怪蘇木探測不到根。
壓根就是融合了,沒有根。
南邊的暗室打開後,是一個古時候酒窖類型的地方。
地上有很多砸碎了的酒壇子,也有擺在架子上的三兩個完整的。
蘇木對其中一個外麵幾乎包了漿的壇子很有眼緣。
屬於一眼就挺喜歡的那種。
灰陶瓷壇子不值錢,土坯燒製的罷了。
可蘇木就有些想要據為己有。
抱著壇子回去,還沒繞過大廳就聽到隔壁王福榮撕心裂肺的驚呼呐喊。
都快喊斷了氣。
蘇木快跑了兩步,看到了讓他很詫異又很有興趣的事情。
一個明清時期穿著,頭發打著雲髻的二八女子背影,正伸著一隻手臂,玩的不亦樂乎。
蘇木能聽到像是話筒開了回聲一樣的咯咯笑聲。
但王福榮明顯聽不到,就像是跟鬼聲是兩個頻道一般。
或許在蘇木眼中,那個女鬼模樣清秀,側顏更是絕美,但在王福榮眼中,卻是另外一種景象。
臉蛋和身體是否健全展現,都很難保證吧。
要不然,怎麼嚇成那樣……
蘇木咳咳兩聲。
其實對於鬼,他也沒什麼有效辦法,但身負好多技能,可以大膽嘗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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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木調動內息,剛要來個彈指神通試一試對方成色,卻見對方像是後知後覺一般。
啊呀一聲。
扭過頭,雲袖半掩嬌容,化作一抹白煙,一頭紮進了……
自己單手托著的壇子裡。
嗯,相當的自覺,還知道自己蓋上蓋子。
就是蓋子上包裹的布年久成了糟粕,蕩起了些許的碎屑塵灰。
王福榮噗通跌落地上。
一副劫後餘生的樣子,拍著胸脯,看向蘇木,看向蘇木懷裡酒壇子的眼神,熾熱中洋溢著崇拜。
突然像是成了狂信徒一般。
王福榮央求蘇木把地下的一切事物都清理乾淨,打包帶走。
蘇木也隻好應下。
下麵有三個壇子,一個酒缸。
一個破木書桌。
王福榮這個小暗室的角落有兩個半人高的盆。
一看就有些年歲了。
但暗室裡放盆……
一瞅就很有問題。
蘇木心情好,對王福榮的懇請,算得上有求必應。
誰讓他也真正見識到女鬼了呢。
還是那麼漂亮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