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三人組在雲南遮龍寨周邊開啟了驚險刺激之旅。
三人入遮龍寨禁地,紮竹筏入水域,誤入奇境,險象環生。
可謂是醉生夢死,玩的不亦樂乎。
蘇木展轉港島、內陸和小日子三地。
也可以說是異常忙碌,幾乎腳不沾地。
嗯,很多時候都是床上活動。
偶爾也會車上活動。
他在遊艇協會掛了號,從買了一艘遊艇開始,入了會員,交了會費。
偶爾也會帶著幾個女將同誌去乘風破浪,曬曬日光浴……
還在苦學鑽研謹守底線的女將眼瞅著就要從三位數,變成個位數了。
一小時又一刻鐘後。
蘇木從船艙內主臥出來。
預示著趙婧同學成功通過了蘇總的單獨麵試。
蘇總的麵試一貫如此。
未通過者會哭哭啼啼的跑出去。
通過者會哭哭啼啼的睡過去。
船艙主臥是這一次的單麵地點,蘇總出來了,趙婧沒出來。
答案就很清晰了。
至此,女將還未達到畢業標準的,就真的步入個位數。
餘額為九。
蘇總光著膀子,隻穿了一個褲衩。
他穿過船艙來到遊艇前麵,環顧四周一望無際的大海。
心胸開闊,心情很爽。
當然了,也跟趙婧同學知情識趣,演技很成熟有必然關係。
蘇總的麵試讓趙婧扮演了四種不同的角色。
無論是風塵女子,江湖名伶,還是醫護人員,或者知性文雅的教師……
她都能儘心儘力的去努力做。
雖然成熟的演技對於某些行業的特色還有些許把握不住核心要素的缺陷。
但態度還是值得嘉獎的。
其實,越是到後麵,還未能‘畢業’的女將們就越是煎熬。
走又走不得,沒得退路。
因為手續和身份信息等都是統一管理的。
而且她們一來就住進了第二培訓會所,人生地不熟,即便是逃出去,又能怎樣?
寸步難行。
不走的話,總是翻來覆去的學習,也不是個事兒。
俗話說一寸光陰一寸金。
浪費時間,就是在揮霍金錢。
尤其是當大家從落後貧瘠的故土逃出來,為了過好日子,過舒服日子而努力奮鬥。
隻不過奢靡繁華的大都市裡有太多的繁華背後的醃臢。
蘇總這邊的畢業條件,算來算去,甚至還是更簡單明了,也最能被人接受的。
哪怕一開始不接受,但長久以往,看到彆的姐妹衣著光鮮,開豪車,住豪宅,還有電影、電視劇拍攝……
自然有越來越多的人會心動。
逃不掉的。
逆來順受,或者主動投誠。
畢竟,結果都是一樣的。
主動投誠還會更好。
因為可以小範圍挑選自己的時間和環境。
趙婧便是又一位自覺淪陷的。
蘇木蘇總很尊重大家的主觀能動性,脅迫和要挾這種事情,除非喝多了,憋不住,一般都不會發生。
海風輕撫,微波蕩漾。
蘇木突然想到了什麼。
他大手一揮。
一隻巨大的,恨不得超過鯨魚體型的虎頭鯊出現在遊輪附近。
那根豎著的鯊魚鰭,恨不得堪比遊輪的旗杆大……
有多久沒有動用召喚獸出來遊戲了?
虎頭鯊這個召喚獸,蘇木貌似還是頭一次召喚出來。
一直以來,它們都是作為蘇木自身身體素質提升的必需品。
當寵物養著的。
雖然看似巨大,且恐怖。
可實際上,它們都與人無害。
前提是對它們的宿主蘇木不會有惡意和威脅。
哪怕這個世界上,想要傷害蘇木已經很難很難了。
下一秒。
蘇木站在遊艇旁邊,一躍而下。
傳說中的釋迦牟尼一葦渡江。
小說中的輕功練到極限甚至可以踏浪而行。
蘇木呢,通過龐大且可萌可凶的召喚獸,實現了水中摩托艇自由。
遊艇上不缺吃喝。
趙婧在休息。
她沒有意識。
很早之前便陷入了真正的深度睡眠。
心臟處被開發出來了一室一廳,被蘇總獎勵了她一個宅修女鬼好鄰居。
她本身也不知道。
睡的都微微有鼾聲。
蘇木暢遊在海上,玩的不亦樂乎。
半晌,玩的儘興,虎頭鯊連同虎頭鯊身上的蘇木本身,都瞬間消失。
再出現的地方,已經到了和平裡的四合院。
原來已經到了晚上快七點鐘了。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胡美中等人都早早的回了各自的屋。
蘇木第一個推開的,是陳瓦兒的房間。
她正拿了一本書,坐在床沿兒端著看。
上學的時候疏於學習,現在離開了學校,反而對看書產生興趣了。
這種叛逆的性格,就說讓人上哪兒說理去吧。
陳瓦兒眉清目秀,經過蘇木長此以往的滋潤和養護,皮膚更顯水嫩白皙。
氣質也早已蛻變。
已經可以勝任多種風格和種類,又甜又鹹。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她挽著褲腿,一雙漂亮的小腳丫踩在搪瓷盆子裡。
小姑娘家家的,喜歡上了看書,也喜歡上了睡前泡腳。
感覺行為愛好已經有明顯的老年人氣質。
也不知道公交公司的員工環境就是如此,還是陳瓦兒自己如此。
“呀,你來啦,我剛剛還在想你呢。”
陳瓦兒違心的謊話張口就來。
蘇木翻了個白眼。
他站在門口這裡已經好幾個喘息了,多了不少,起碼也得一分多鐘。
陳瓦兒看書看的入迷,小腳丫揚著十枚豆蔻,無意識的互相撩水揉搓,估計是水涼或者其他,才讓陳瓦兒看到了蘇木。
放下書,張開雙手,求抱抱,想被親親,撒個嬌,賣個萌。
這是陳瓦兒在麵對自己男人蘇木的時候,習慣性的定位和任務。
取悅自己名義上的丈夫,讓她時而記住自己,想到自己,愛撫自己……
就像今晚這般。
陳瓦兒就很滿足了。
是的。
她達成所願。
但凡這個時間,蘇木能夠出現在她的屋子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顯而易見。
甚至連明天很大可能會有什麼結果,陳瓦兒都想到了。
她甚至想要提前給單位請個假。
但又不知道領導家裡的座機電話,隻能硬著頭皮放棄。
“是啊,有沒有想我。”
“肯定啊,哪能不想你。”
兩人說著沒什麼營養的話,都知道這次蘇木現身她的屋子,想要乾什麼,會乾什麼,甚至會乾成什麼樣……
陳瓦兒都有幾分預兆。
腳沒來得及擦,雙肩就受力,陳瓦兒小身板往後一倒下。
嗯,小腳丫的豆蔻蜷縮著,腳背崩的緊緊。
也確實是沒必要擦了呀。
不一會兒,動靜就越來越大起來。
陳瓦兒一開始確實是忍耐忍耐再忍耐。
但蘇木不是她能容納和擺平的。
沒多一會兒,陳瓦兒就飄了。
自己一邊抽搐一邊開始胡言亂語。
四肢也說不上來是進化害死退化。
纏著蘇木的身體拚儘全力也不放開。
貪婪是女人們的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