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門被打開。
裡麵有一股異樣的氣味。
這也是沒辦法。
地窖深挖地底,其餘上下左右都不透風。
隻有一個狹窄的門口,還被牢牢的關閉著。
門打開。
站在門口最近的賈東旭立刻聞到了那股味兒。
怎麼說呢?
賈東旭臉色立馬變了。
鐵青鐵青的。
作為過來人,他太知道那是什麼味道了。
倒是旁邊的劉光天一臉懵,隻是皺了皺鼻梁。
許大茂也聞到了。
第一時間怔了一下,隨即便是咧嘴。
嘴角直奔耳朵根去了。
笑的很猥瑣。
差點就‘嘿嘿’出聲來。
賈東旭歪頭瞪了許大茂一眼。
許大茂不明所以,但他現在底氣不足,比賈東旭年齡小,工作資曆更談不上。
何況賈東旭還是易中海的徒弟,說兒子不為過。
許大茂做事其實挺圓滑的,前提隻要不是遇著何雨柱。
他倆死命冤家,沒啥說的。
遇到了,不是降智就是莽撞顧不得思考。
見麵懟就完了。
所以賈東旭瞪了他一眼,他立馬就閉上嘴,儘量收斂心裡頭竄起來的幸災樂禍。
當著麵肯定要矜持一下。
等待會兒出去,嘿嘿……
嘴皮子恐怕就要美滋滋撒個歡兒嘍。
賈東旭隱隱後悔。
真不該衝動的這時候就打開地窖。
剛才最想打開的是他。
現在最後悔的也是他。
因為他怕下去看到的一幕,不僅師父身份形象崩塌。
還牽聯到自己顏麵儘失。
被當著全院的麵,抓到自己媳婦和師父易中海在地窖裡乾那事兒……
以後在廠裡得被笑話成什麼樣子!
如果這會兒,換了是賈張氏。
肯定歡欣雀躍,恨不得竄進去,繃著腳要訛詐易中海了。
非得訛他幾百塊錢,還得打欠條給百十斤糧食才肯罷休。
賈張氏乾得出來那種事。
整個院子,也就她能乾出來。
“東旭哥,你倒是快點啊,不行換我走前邊去……”
劉光天是三個人裡最單純的。
不明所以。
走在最後麵,竟然還嚷嚷著催促。
是真沒眼力勁兒。
難怪是二大爺劉海中都見不上,天天拿來撒氣的廢物。
“不用。你們也注意著點,小心台階。”
賈東旭說著,身後右邊突然傳來一聲‘啪嗒’。
許大茂順手就把燈繩拽了一下。
地窖有接電線,燈泡昏黃的光芒立馬將地窖照的黃橙橙的亮堂。
“一,一大爺?一大爺這是怎麼啦?”
最後麵的劉光天踮著腳尖,脖子往前抻。
他還沒走下台階,甚至還沒算徹底走進地窖。
台階剛邁了三四階,距離完全看到地窖全貌還有半步之遙。
急的他隻能抻脖子從許大茂肩頭往前伸。
許大茂是著實怔住了一下。
因為地窖裡的場麵跟他想的不太一樣。
不過他隨即又一想,絕對不可能。
必然是藏哪兒了。
他覺得自己有義務去翻找翻找。
或許還能發現沒穿衣服的娘們身子呢……
也不知道是哪個。
許大茂腦瓜子一轉悠,突然眼珠子瞪大,頗有點不可置信的看向匆匆跑下去的賈東旭。
隨即臉上便浮現出按耐不住的狂喜。
他後知後覺,直到這會兒才醒悟。
剛剛院子裡鬨出了這麼大的事兒。
連賈張氏都牽著小棒梗在屋門口踮著腳尖往裡麵看。
許大茂卻想起,他找了一圈竟然沒發現賈東旭的媳婦秦淮茹。
秦淮茹可是院子裡最漂亮的女人。
整個南鑼鼓巷這一片,也能數得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