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尖叫聲此起彼伏的響徹在整個河麵上,阿錦率先一步來到芸嬪房間中。
芸嬪正和寧常在一起躲在房間裡,看到阿錦來了連忙握住她的手,
“竺姐姐!你沒事吧!”
芸嬪手心冰涼,看來被嚇的不輕。
“隻是一些不長眼的河盜,很快就被清理乾淨了。”
寧常在拉住阿錦的另一隻手,
“竺姐姐,你莫要出去了,刀劍無眼萬一傷到了可怎麼辦。”
“是啊,圓圓說的對。”
阿錦便留在房間裡沒在出去,外麵的打鬥聲漸止,顛簸的船身也慢慢平穩下來。
走廊中傳來衣料摩擦,搬運東西的聲音,細聽之下還有隱隱約約重物入水聲。
芸嬪的房門猛然被推開,祁言看到三人正坐在房間裡,他心下微鬆,
“你何時來到這裡了?”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不見了,他還以為她被河盜給劈了。
“我有點擔心她們,便先一步來了。”
“臣妾參見皇上。”
“平身吧。”
祁言揮手讓二女起身。
“皇上,外麵情況如何?”
芸嬪試探的問道。
“現在已經無礙了,侍衛正在打掃地麵,你們若是想出去透透氣也好,莫要走遠。”
芸嬪聽到可以出去透氣,臉上露出喜色,
“太好了!多謝皇上。”
她在房間裡待了好幾天了,終於能出去透氣了。
阿錦陪著二人來到甲板上,河盜的屍體已經全部不見了,侍衛正在衝刷著地板,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一陣涼風吹來,血腥味也被吹散了。
甲板上也陸陸續續來了一些妃嬪,有些妃嬪看到地上的血跡捂著嘴又回去了。
寧常在麵露不適,
“芸芸,你不覺得惡心嗎?”
芸嬪看著甲板上的血跡說道,
“我小的時候隨我父親去邊關,那時邊關戰事頻繁,父親每日回來的護甲上都是血,還是我和母親一起給他洗刷的呢。這點血跡,不算什麼。”
寧常在瞪大了雙眼,
“你好厲害啊!”
祁言從後麵走來,聽到芸嬪的話讚道,
“鎮國將軍英勇蓋世,如不是有你父親在,我大周未必會如此安定。”
幾人轉過身來向他行禮,祁言踱步走到欄杆前,他對芸嬪說道,
“大周有你父親這樣的悍將是朕的福氣,是大周子民的福氣。”
芸嬪福了福身子,
“這都是父親應該做的,父親也是大周的子民,在其位謀其職,守護大周是父親的職責所在。”
“哈哈哈,說的好。”
寧常在落後一步,站在幾人身後,她看著皇上和芸嬪所談甚歡,露出一抹的笑容。
在其位,謀其職,你們也莫要怪我。
祁言忽覺身後一道掌風直逼他的背後而來,掌風氣勢不強,出掌之人並非高手。
可他身前便是滾滾的河水,這道掌力足以把他推入水中。
“皇上小心!”
芸嬪大喊一聲,猛的撲向祁言。
祁言本是練武之人,感知到掌風的到來,一瞬間身體便做出了反應,他極快的側身躲避,卻不成想芸嬪撲了上來。
祁言空出的位置剛好被她補上了,芸嬪看到近在咫尺的手掌驚恐的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