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一場股東大會前,宋暖停職。”宋誌仁決心不讓她好過。
最近的一場股東大會是在下周三。
也可以臨時召開,但宋誌仁顯然不會為了宋暖特意召開。
其他股東也不一定樂意。
路子揚在厲氏野慣了,聞言立刻蹙眉,不滿意宋誌仁故意拖延的做法。
正打算說什麼,宋暖已經起身。
“好。”她答應得爽快。
剛走出宋氏,宋暖再也撐不住,捂著胃蹲在路邊。
路子揚擰眉,“怎麼了?”
“胃疼。”
宋暖有氣無力地吐出兩個字,五官擰成一團,臉上痛意清晰。
“秦禹川就是這麼照顧你的?”路子揚滿麵飆氣,打橫將人抱起,放進車座,冷聲吩咐安思澤“去醫院。”
安思澤不敢耽擱,踩下油門。
不多時便到了醫院。
打完點滴後,宋暖才感覺活了過來,隻是臉色仍舊蒼白。
午飯路子揚買了許多吃的,宋暖沒胃口,一口都吃不下,路子揚隻好到附近餐館借廚房,親自下廚。
病房桌上的菜品又不知道換了第幾遍。
在路子揚端著新的上桌後,宋暖苦著張臉,“我真的沒胃口。”
“這次不一樣,你再試試。”路子揚哄著。
宋暖不好拂了他的好意,舀了一口海鮮粥喝。
但也隻是勉強吃了幾口。
安思澤在一旁不住地搖頭,“暖暖,老路去借廚房跟你做的,你好歹吃多兩口。”
自從送她進醫院後,路子揚沒休息過一刻。
他昨晚幾乎沒睡,早上得知安思澤沒去秦家,又立馬去了宋氏,然後照顧她到現在。
安思澤都有些心疼路子揚了。
堂堂厲家太子爺,以前過的都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哪裡有過這種親自下廚、照顧人的日子?
安思澤忍不住歎氣。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心疼不忍實在太濃鬱,宋暖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很給麵地喝光了一碗粥。
坐了一會,安思澤就走了。
吃完飯,宋暖問路子揚“你現在有宋氏多少股份?”
“12。”
比宋暖預料的還要少。
路子揚一邊收拾餐桌,一邊問“你昨晚就在秦家待了一晚上?”
宋暖嗯了一聲,“應該是吧,被秦禹川帶回去的。”
“應該?”路子揚臉上沒什麼表情,聲調微冷,“你出事不第一時間找我,找秦禹川乾什麼?還覺得他是個好人?”
宋暖在回想昨晚的事,沒發現路子揚不對勁的語氣。
她無心答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找他。”
路子揚一聽,更氣了。
餐桌也不收拾了。
失去意識想的不是他,而是秦禹川。
他墨眸裡火焰跳動,盯著宋暖,“宋暖,難道我對你不好嗎?”
宋暖被他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摸不著頭腦。
但還是點頭,“好。”
“那你為什麼還對秦禹川念念不忘?”路子揚緊攥拳頭,克製著不碰她,“做夢喊他的名字,酒醉無意識也是找他。宋暖,我和你的這兩年在你眼裡到底算什麼?”
宋暖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