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好好說話!”
宋暖冷眼看他,“就因為我太好說話,讓你和宋凝雪欺負,現在,連我手底下的人你都不放過是麼?”
“秦禹川,你能不能要點臉?”
這一聲吼完,周遭的安靜就像隻無形的大手,掐著秦禹川的脖子,讓他有些窒息。
他的沉默並不能宋暖消氣。
“我隻問一句,宋凝雪當項目部經理這件事,秦叔知不知道?”
秦禹川終於出聲,“我會告訴他的。”
那就是不知道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
宋暖冷笑,事情已成定局,追究毫無意義,方瑜是她帶過來的,她決然不可能讓方瑜待在宋凝雪手底下做事。
“秦氏遲早會爛在你手裡的。”
被女人看不起,何況還是被自己的女人看不起,秦禹川氣得幾乎說不出話。
甚至不能說是氣。
堵在心口的情緒早就不是簡單的憤怒。
那張熟悉萬分的臉,他們從小到大互相陪伴,她最了解他,知道他在乎的是什麼——這是她肆無忌憚嘲諷他的底氣。
轉動門把,宋暖發現門打不開了。
她驟然浮現出危機感,猛然回頭,“秦禹川,你想乾什麼?”
秦禹川手插著兜,陰鷙地盯著她,那雙眼裡全是瘋狂在攪動,“我想說的話還沒說,你不能走。”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
他一步步逼近。
宋暖一步步後退,直到退無可退,被逼至牆角。
秦禹川不胖,甚至有些偏瘦,可畢竟是一米八幾的大男人,杵在宋暖跟前,也與一堵牆無異了。
逼仄的空間更令她不安。
她舔了舔發乾的唇,“秦禹川,你到底想乾什麼?”
脖頸忽然被一隻大手撫上。
秦禹川輕輕撫摸著,而後挑起她的下巴,嗓音猶如鬼魅,迷幻又透著癲狂,“宋暖,你真的很了解我,總是說些我不愛聽的話。”
宋暖真想往他臉上吐口水。
“我不妨再跟你說一遍,我不會離婚,你這輩子都休想離開我!”
“你想出爾反爾?”
宋暖很冷靜,冷靜得幾乎沒有情緒。
回應她的是秦禹川強製的吻。
那張臉湊近時,她駭然一驚,匆匆彆過臉,就這樣還是被他吻到唇角。
宋暖抬腳狠狠踩著他的腳背,幾乎用儘全身的力氣,發狠了反複碾著,秦禹川卻隻是皺眉,除此之外,一點反應都沒有。
“秦禹川!”她怒吼。
他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視他,“我不喜歡你叫我的名字。”
說罷,又低下頭,狠狠地吻她。
宋暖這回躲不了,隻能死死咬著牙關,他像是知道她的把戲,手下狠狠一壓,下頷疼得她頭皮發麻。
下意識就鬆開牙關。
就這瞬間,他遊刃有餘地侵略進去,肆無忌憚地掠奪她的氣味。
宋暖紅著眼睛,幾乎要哭了。
她拚命去踹秦禹川,然而收效甚微,秦禹川很能忍,不管她用多大的力氣,他都一聲不吭,一心一意地吻她。
他扯下領帶,綁住宋暖的手。
隨後將人打橫抱起,扔在沙發上。
宋暖自然不會乖乖躺著任由他施暴,起身就要跑,然而秦禹川動作更快,接下皮帶,壓著宋暖,將她雙腳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