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老陳從自己背包邊上的袋子裡麵掏出了一把長相相當怪異的武器,長長的槍管少說有個30厘米,而且就像是個不鏽鋼暖水瓶似的,下麵還有一塊不知道那個桌子貢獻的桌腿製作的護木,槍身是79衝的模樣,不過彈匣井做了一些改進,和前麵筒狀的消聲器融為了一體,一個短盒型的彈匣插在上麵,顯得並不突兀,在頂部的機匣蓋上還有一個焊接的燕尾槽,老陳拍了拍手裡這支怪異的79衝,就像是推銷商品的銷售一樣得意的介紹道
“廢土從來不缺少能工巧匠,這支武器是我從高教園區站點的武器商人雷哥手裡進的貨,你們剛來,還不知道誰手裡有物美價廉地好東西,這些改裝槍械可真不錯。
雷哥手裡東西好不是沒有原因的,他是從二號環線的地下軍工廠進的貨,雖然那群大兵難說話的很,但是武器彈藥還是從來不缺的。
你們看看這把79衝,有大號的整體消聲器,而且導氣孔前移了70,打64式消音彈,這玩意,摸哨相當好用,雖然不能連發了,但是可以安裝3倍白光瞄準鏡,逼急眼了51彈也能上,一槍一個準,好幾次碰見土匪打了他們好幾個人都不知道我在哪開的槍。
在廢土,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槍,彆看平時找不到,實際上戰備數量相當恐怖,下點本錢,絕對能找得到狠貨,需要這玩意就找我或者雷哥,絕對有好貨!
快到站台了,你們幾個跟著點我,彆走散了,武器之類的收好,站點裡麵隨便把槍端手裡可是要吃槍子的。”
說罷老陳將武器之類的都收了起來,看來地下管線裡的主要地鐵站的秩序還是相當好的,被陳鋒說的仿佛是廢土金礦一般的高教園區地鐵站很快出現在了一行人眼前,在寬敞的隧道裡麵此時都是等待著進站的生還者。
沉重的防爆大門是敞開的,作為通往北方區域的重要交通要道,高教園區站台一直都是這樣的開放,看起來寬敞的地鐵隧道在道路兩側是用鐵板或者一些磚頭建材搭建起來的簡易崗哨,裡麵還有端著槍的守衛。
在道路中間一個彩鋼板隔開了生還者的隊伍。一側是全副武裝裝備都不錯廢土客,他們三兩成群,互相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雖然所有人都沒有端著槍,一副輕鬆的模樣,但是從他們防毒麵具玻璃片後不斷四處掃視地眼睛就能感覺到他們隨時在準備著一場戰鬥。
而另一側則是那些渾身都是輻射燎泡和創口地生還者,也就是陳鋒口中廢土中最一文不值的垃圾人,他們不懂得輻射防護,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隨時會結束的一群人,他們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裝備參差不齊,露出的皮膚上裹著被膿水染成黑黃色地繃帶,散發出陣陣讓人作嘔地臭味。
一排排節能燈組懸吊在隧道的頂部,將隧道照的一片光明,甚至還感覺有些刺眼和不適,雖然防爆大門打開了,但是高教園區站的人還是用塑料布將站台的入口擋了起來,為了防止輻射塵進入站台導致長期的傷害。
在入口處還有兩名穿著防護服的人拿著手持輻射探測儀探測行人身上的輻射值,老陳顯然已經是對這道程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他抬起自己的胳膊舉過頭頂,兩名拿著探測儀的人快速的掃了一遍之後便將他放了過去。
因為沒有出去過,身上也隻有一些廢土客帶進來的輻射塵,基本上沒有多少放射值,對於裝備情況比較良好的這些生還者來說,這些輻射根本什麼都不算,兩名守門人草草檢查了一遍後將幾人放了進去。
在這個塑料門簾後還是彆有洞天的,外麵看起來不是很透明的塑料幕布後麵,實際上還設置了消殺房,而且還有幾個暗哨在兩側的角落裡麵的射擊哨,稍有情況就能將子彈送到鬨事者的腦袋上麵。
幾人身上的輻射塵雖然不多,但是為了安全起見,守衛依舊要求幾人進入了風力處理間,但是這並不是免費的,老陳從胸前的防彈衣內側的口袋裡麵掏出了一個小皮包,從裡麵掏出了一張有些發黃的白卡,在一旁的門閘機上刷了一下,衝著門衛指了指盧克他們一行人。
門衛點了點頭,很爽快的伸手擋住了門閘機的紅外探測口,衝著幾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趕快進去,風力消殺室關閉後鼓風機強勁的風力將幾人身上的浮塵瞬間吹走,一旁的管道直接將夾雜著輻射塵的暖風吹向了另一側站滿了被稱為垃圾人的低級廢土客的等待區。
那些滿身燎泡和爛瘡的“垃圾人”才不在乎這些,對於他們來說,這些輻射早就已經算不上什麼了,他們隻不過是每天胡亂過日子,能活一天是一天,甚至有的人還將手伸到出風口,用排出的熱風烤手,等待著進入到屬於他們的交易區當中。
另一側的泡沫消殺室和風力消殺室中間有著一個玻璃板作為阻隔,對麵那些裝備精良的廢土客,又或者說是“探索隊”,他們互相大聲吹噓著自己此行的收獲和路上絞殺夜行者和狂人的“經曆”,擺明了就是在炫耀自己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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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幾個工作人員仔細的為他們帶回來的物資進行消殺處理,將這些珍貴的物資上的輻射進行清洗和局部高溫消除放射的工作,這些工序可真現在在廢土上是要下大成本地,但是相比較這些帶回來的物資而言,這些消殺付出的成本根本不值得一提,最後都會將成本加入到商品的價格當中。
“這裡的消殺室是進入每一個站點都需要經過的程序,每一個站點都要保證長久的無障礙運行,在站點的內部,大家都可以摘了防毒麵具,誰也不願意去戴著麵具聊天或者吃東西,裡麵還有生活的居民,消殺室的存在保護著裡麵所有的人,再多的成本都要運行。
你看這些垃圾人,他們根本沒資格進入到生活區,隻能在站點一側的軌道上麵短暫的停留一會,他們身上的輻射傷害都已經深入到了骨髓裡麵,以前我乾掉過好幾個這些已經離死不遠的家夥,他們的骨頭都已經被輻射燒黑了,所有的站點現在都絕對不允許讓他們進入,一旦發現,就會將他們殺死。
反正他們和他們身上的輻射塵都會順著地鐵管網的空氣流通和換氣扇帶出去,就算帶不出去,也能低價雇傭幾個肺癆鬼用水衝走這些玩意,總之地鐵就是這麼運行下來的,你的身體健康與否就是能不能進入地鐵線路內部的門票,地鐵線路隻對健康的人開放,不論你有多少資源,你身體不過關就得死。
不用覺得殘酷,這無非是迫不得已罷了,外麵現在連個鬼消息都沒有,誰也不敢保證就剩下我們這些人還活著,健康的人需要扛起來繁衍人類,保證我們的血統不斷絕,不會扭曲,普通人也不想自己得病,就這麼簡單。”
離開了消殺室,老陳指著玻璃隔離板下麵那些扛著大包小包的“垃圾人”,就仿佛是在看動物一般,這些人已經完全不值得讓老陳多憐憫一秒了,他們在老陳和地鐵站的生還者眼裡,就像是一個個還沒有死掉的死人罷了。
這些人就像是一具具行屍走肉一般,呆呆的站在站台下的鐵軌當中,隨著人群一點點的向前,在站台隔離牆上有幾個開孔,幾名工作人員穿著防護服對這些廢土垃圾佬帶來的商品進行一一排查和評估,有用的商品他們會開價,不過一般都很低,低價從這些廢土客手裡收來商品再高價轉賣出去,這些廢土客並不知道到底他們找到的東西能在地鐵內部的價格中值多少錢,隻能覺得價格還過得去,就成交,這些廢土客將自己的商品交出去,之後換到一定的等價物。
一般廢土客都不願意去討價還價,他們的生命時間不多了,在草草結束價值確認工作之後,他們拿上專程給他們的貨幣,幾張紙質的車票,去一旁對他們專門開放的食物供應點換取食物。
他們可以換到的食物也很簡單,就是一坨夾雜著蘑菇碎末的灰白色漿糊,這些玩意的來源很簡單,那就是在每個車站的水處理房間改裝的糞便孵化池裡麵那些孵化出來的變異蛆蟲,地鐵嚴苛的環境讓這些煩人的家夥反而成為了高質量的蛋白來源和飼料。
車站裡每日堆積如山的糞便不僅可以發酵出大量的沼氣來當做做飯和發電的動力來源,還能每日孵化出數量龐大的蛆蟲,這些玩意快速烘乾之後磨成粉末,摻雜上蘑菇碎,就成為了這些走投無路的廢土客維持生命的來源,還可以成為地鐵裡麵飼養的家禽的食物來源,算是廢土特色的可循環利用了。
地鐵站遠遠比人們想象的要繁榮的多,在入口附近的位置到處都是銷售各種各樣商品的商人,他們的眼睛在人群中打量著這些進來的廢土客,敏銳的商業頭腦讓他們在廢土賺的盆滿缽滿,不會放過任何的一個機會。
商人們期待的眼睛早在一秒之內就將人身上的裝備情況看出個大概,甚至連你能拿出來多少錢都能估摸的差不多,一些角落裡酒館中拿著酒杯吃著小菜還有不少姿色的老鴇和皮條客打量著每個有可能的機會盤算著也為自己拉一單生意。
雖然隻是地鐵這個地下王國的一部分,但是想買到的東西一點都不會少,不論是喝酒,吃飯,還是說找個女人玩玩,或者說給自己換上一身好貨,都有門路,如果你想搞點錢花,絕對能找到出價的人,隻要願意去問,有的是能賺錢花的單子,但是就要看你的能力能接的了多大的單子了。
商鋪的老板用手頭能找到的東西來裝飾自己的小攤子,各種花裡胡哨的燈具在燈光並不算明亮的地鐵站裡麵炫彩奪目,讓人目不暇接,隻要你去攤子上買東西,這些個頂個的人精都能第一時間將你能接受的價位找到,再給你高中低三個檔次的選擇,絕對可以滿足你的需求,能把你的心牢牢的抓住。
四處的叫賣聲和商人顧客們激烈討價還價地聲音在四周回蕩,習慣了地麵冷清和死亡的盧克一行人從來沒有想到這裡會是如此繁榮的模樣,這種生機勃勃地感覺讓他們恍惚中都要忘記了現在所處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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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進入了地鐵站,但是不代表就可以擁有這裡的一切通行權,在站台內還有一塊隔離牆,裡麵是更高級的酒館和娛樂場所,裡麵的姑娘質量更高,菜品更豐富,東西更好,任務更難搞,沒有一點身份和實力,你是進不去的,光是進去這個地方,就有不小的門檻,最次都需要得到站台內有威望的傭兵介紹。
平昌站台的發展隻能說是中規中矩,就算是被老陳一直嫌棄的高教園區站台,都要比平昌站台的內部環境豐富的多,雖然這裡的居住區相對破爛一些,但是居住麵積運用相當“充分”。遠比平昌站台龐大的三層複合型站台不僅居住著很多居民,還可以滿足開辦大麵積商業區和豪華住所的要求。
這裡豐富多彩的生活不得不說真的要比平昌站台要豐富的多,隻要來到這裡,就會被這個末世裡的安樂窩所吸引,不自覺地為他著迷,曾經覺得那樣美好的平昌站台,頓時變得索然無味了,在花花世界的吸引下,幾乎沒人能抵擋這裡的誘惑,盧克的心也被這裡的花花世界所迷惑,不由得想要甚至說是渴望留在這裡。
看到盧克他們就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新奇的模樣,老陳不由覺得有一種優越感從心底油然而生,他拍了拍盧克的肩膀,指著對麵的鐵路隧道,故意賣弄自己無所不知一般的說道
“高教園區站台的位置不是很好,這種邊緣路線和一些次級彆線路,當初為了節省資金,不少路段都是修建在地麵的高架橋,現在高教園區站台後麵好幾個站點都是地麵的,輻射塵有時候順著北上的氣流會吹到我們這裡,麻煩的很。
站點很多的收入不得不用來維持這個站點不被輻射所侵蝕,但是高教園區站台有我在,那都是小意思,我找人在隧道和地麵連接的出口安裝了一層非常可靠的防護板,給我們節省了不少錢,沒有我,這站台運行不起來的!
你看見那邊的軌道了沒,那邊每過半個小時,有內燃機車過來接送人,坐上這個車,你就能進入到朱村站點,從那裡開始,就是進入這條地鐵線的北大門了,那裡有你想象不到的好東西,有機會,一定要帶你去一號線終點的環球度假村站,那裡你都沒法想象,各種節目,還有很多有趣的表演,還有柰子,腿子,哈哈哈!
不好意思,忘了你是有女人的男人了,那就帶著小唐,對吧?那就帶著小唐去找個小姑娘,哈哈哈!開個玩笑罷了!”
老陳覺得自己的玩笑似乎有些過分了,不由得感覺一陣尷尬,防毒麵具他並沒有脫下,也看不出他的表情,他抬起了自己的左臂,看了一眼時間後指了指一旁的小攤道
“時間不早了!我一會還要去一趟地鐵線,有批貨物我得交接一下,不過在這之前先請你們吃點東西,走吧,讓你們嘗嘗高教園區站台的一絕,餅卷肉!”
說罷,老陳搓了搓手,脫下了套在頭頂的防毒麵具,老陳的年齡也不算老,其實連30歲都不到,不過皮膚不好,就顯得長得比較老,長期的軍事訓練讓他古銅色的皮膚上有不少太陽曬出來的斑點,留著就像是光頭一般的短發,單眼皮顯得他的眼睛並不算大,消瘦的臉龐棱角分明,不修邊幅的一雙劍眉很有男人味。
“卷餅西施!來給我的朋友們一人來一份豪華版加量套餐!加兩份肉!都記在我的賬上!”
老陳衝著在角落裡麵維持著一個卷餅攤子的女人揮了揮手,顯得十分熟絡,不知道到底是老陳社交牛逼症還是兩人真的關係相當的不錯,卷餅攤子的老板娘看起來年齡也不算大,估計26或者27歲,看起來很年輕的模樣,身材也比較豐滿,垂下的短發擋著臉蛋,雖然看不清,但也能看出來長得很標致,女人味十足,背後還背著一個尚在繈褓中熟睡的孩子。
當看到老陳,卷餅攤的老板娘羞澀的笑了笑,她低著頭一邊從下麵的盒子裡麵拿出食材,一邊笑著調侃道
“陳哥,今天這是有了大單子了啊!出手這麼闊綽,真是不容易啊!”
“嗨呀,婉容你這話說的,你陳哥啥時候沒有過大單子,乾我們這行的,花錢都是流水,手頭時常飄忽不定,不過走了那麼多地方,還是婉容做的這個卷餅最好吃啊!不說彆的,今天直接現金給你!”
老陳語氣誇張的大聲吹噓著,從防彈衣後麵的口袋裡麵掏出了那個皮包,快速的清點了一下裡麵白色的票據,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毅然塞進了老板娘旁邊的收錢箱裡麵,付了錢之後,老陳和老板娘突然都不說話了,氣氛突然尷尬了起來,老陳笑著打哈哈,回頭拿著一張白色的票子,在手裡顛了顛,扭頭衝著盧克說道
“看著點,這玩意現在相當於地鐵裡麵用的票子,買什麼東西都是需要這玩意的,這玩意是現在幾個大的站台和二號環線共同協商定下來的一種新型貨幣,由2號環線的印刷機負責印刷,然後再通過幾個大地鐵站的評估後來注冊票麵信息,每張麵值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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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玩意特彆容易破損,稍不留神把這玩意上的識彆碼弄破,這就報廢了,如果你們日後要在地鐵環線裡麵混日子,那就辦一張這種id卡,平時也方便,不過你要是被撂倒了,或者彆人拿走你的卡,那你就自己想辦法吧!”
說罷,老陳指了指已經快要做好食物的烙餅攤子,笑著說道
“差不多快好了,你們嘗嘗吧,彆的不說,在高教園地鐵站,蘇婉容妹子做的烙餅卷肉絕對是最實惠的好東西,用的料子可都是我從地鐵線裡的集貿點弄回來的,這可都是沒有一點輻射的乾淨麵粉,算是我給你們的見麵禮了!”
不得不說,老陳的眼光一點也不差,這個被他稱為卷餅西施的女人做的餅子還是相當誘人的,在電烤板的上麵長條狀的肉排被各種調料醃漬入味,棕色的醬汁在鐵板的炙烤下冒出陣陣香氣,一旁的電飯煲裡麵則是土豆和蘑菇燉在一起的一鍋鮮香撲鼻的配菜,相當的誘人。
老板娘戴著手套熟練的將一張比臉還大的烙餅在鐵板上翻麵加熱,高溫炙烤下麵餅表麵的一層麵皮一塊塊棕色的焦點冒出了恰到好處的焦香氣息,同時一個人能操作這麼多張麵餅,保證都不會做壞,不得不佩服老板娘的熟能生巧。
麵餅兩麵恰好酥脆的時候,老板娘熟練地將兩麵都刷上了配菜的醬汁,手快速的在個個調料罐中的刷子上劃過,將美味的醬料充分的鋪設到烙餅的內側,之後將烤的香氣四溢,還在冒著油花的的肉條放到烙餅上,將一勺配菜和湯汁都澆灌在烙餅的中心,熟練地將烙餅四角向內對折,把醬料和湯汁充分的包裹起來,之後用塑料袋裝好。
一頓行雲流水的操作讓人目不暇接,看著手裡的烙餅卷肉散發出來的香氣,好久沒有聞到這樣美味的幾人都止不住的流下了口水,第一個卷餅剛剛做好,盧克就迫不及待的按著鄭冬雪的腦袋懟到了卷餅上麵,生怕委屈了她似的。
麵對這樣的美味,可沒人願意互相推讓,鄭冬雪一把搶了過來,自己第一個吃上了這個讓他們眼饞已久的卷餅,當咬下冒著熱氣的卷餅時,鄭冬雪感覺此時自己的味蕾都要爆炸了,烙餅表麵酥脆焦香,裡麵的麵餅卻很有勁道,烤肉排也醃漬入味,配菜的土豆用舌頭就能輕鬆的碾碎,蘑菇的味道沒有太過,反而剛好提味,充分的體現出各個食物本身的香氣。
咬下的瞬間香濃四溢的湯汁布滿了口腔,食物的鮮香,辣醬和芝麻搭配起來對味蕾輕微的刺激,讓人欲罷不能,雖然有些燙嘴,但是依舊是讓人舍不得放下,而且卷餅的量很大,絕對夠在廢土遊曆後饑腸轆轆的廢土客填飽自己的肚子了。
麵對這樣的美味,沒人能保持的了自己的矜持,隻是恨不得一口氣將這美味都塞進自己的肚子裡,尤其是這個肉,明顯是用新鮮的肉類醃漬的,這種勁道入味的口感,簡直就是一場完美的享受,他們實在無法想象這些新鮮的肉類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當然了,對於盧克這群還沒有真正接觸到地鐵站的新人來說,這個深藏在地下的世界還有太多的不可思議,他們狼吞虎咽吃下的肉條,實際上都是地鐵線裡隨處可見的變異老鼠,被人工飼養後剔除下來的肋排和胸脯肉之類的。
這些以前隻有三分之一巴掌大小的玩意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居然長到了半隻貓那麼大,還變得遲鈍了起來,但是他們強悍的繁衍能力一點都沒有減弱,也正是這一點,為人工養殖它們了完美的條件。
在這個地鐵線裡,這些依靠吃屍體,變異苔蘚,蘑菇,等等各種食物頑強生存的變異老鼠從來都不會缺少什麼,變異後的它們被人們當作了代替肉類最好的替代品,這些老鼠身上的肉很多,雞肉類似的口感讓它們早就替代了相比之下更難養活的雞,無數的地鐵站內生活比較困難,想要打牙祭的人們找到了絕好的目標,如果願意去地鐵線裡多看看,到處都能看到這些烤老鼠的人。
不得不說,自從核彈落下之後一切都變了,這些曾經人人喊打的老鼠和人們避之不及的蛆蟲,現在華麗翻身,一個成了人們果腹的美食,一個成為了另一群人果腹的食物和養殖動物的絕好飼料,人們不再覺得變異老鼠醜陋的齙牙和尖利的爪子那麼讓人憎恨,反而覺得萬分的親切,鼠皮製作的防寒服保溫效果好,穿著舒適,還成為了很多追求敏捷的廢土客最喜歡的衣服。
變異老鼠剩餘的骨架和皮肉也一點都沒有浪費,會被扔回去當做下一批老鼠的飼料,或者是蛆蟲孵化池裡的養料,曾經人類可以肆無忌憚的浪費能源和食物,現在卻不得不去將每一項可能會有用的東西都利用起來。
隻不過對於在平昌站呆了那麼久的盧克他們來說,地鐵的變化還是太大了,這些變異老鼠不止一次被他們當做恐怖的害蟲用鐵鍬砸的血肉模糊,老陳看著狼吞虎咽的幾人,猶豫再三,還是決定不要告訴他們這個“殘酷”的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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