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郝衛國又不上工!”
“難道就不能好好的處罰他一下?”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就在郝立山剛幫侄孫開了介紹信後,很快趙宏兵就氣呼呼的來大隊部找他爹理論了。
“趙宏兵,你咋還沒去縣裡上工?”
看到兒子的到來後,趙福海氣的渾身直哆嗦,“你可知為讓你去縣棉紡廠當裝卸工,家裡花了多少錢?整個郝家莊也就你一個男人成了工人!你若再不好好珍惜,今後家裡再也不管你了!”
“爹,你看我這臉被郝衛國打的,哎呦哎呦……”趙宏兵揉了揉有些紅腫的臉蛋,身子顫顫巍巍的找了凳子坐下。
狠狠的瞪了兒子一眼,大隊長趙福海懶的再搭理這個不爭氣的家夥,昨兒夜裡要不是他去騷擾衛國媳婦,他又豈能挨了一頓打?
幸虧宏偉媳婦出麵保下他,要不他非得因流氓罪被公安抓走了不可,最終導致縣裡工作也黃了的悲慘下場。
也正是因對郝衛國有愧,所以郝家三爺再次來幫郝衛國請工假,他這個大隊長這才非常爽快的給批了。
主要是不想找麻煩!
誰知?
他家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竟敢來指導他這個當大隊長的爹如何工作?
這可真是把趙福海給氣壞了!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即便再不爭氣那也是他的種!
他又能咋辦?
“咦?郝衛國應該好幾天不在家!”
“他請假一定是打獵!”
“哈哈哈,我可真聰明!”
“鼎邵芬看你這回……”
突然間趙宏兵高興的笑出了聲。
“趙宏兵,你彆再犯渾!”
俗話說的好知子莫如父!
一看兒子臉上這表情,趙福海就猜到兒子想做什麼,當即厲聲發起警告。
“啊?我知道了!”
“爹,我這就去縣裡上工!”
趙宏兵說完就溜出了大隊部。
過了沒多久,
趙宏兵就出現在了郝衛國的家門口。
遠遠的看了眼,匆匆離去。
“呃?這孫子學好了?”
郝衛國端著79式步槍躲在門口,正在靜悄悄的等待趙宏兵的到來,憑他對趙宏兵的了解這孫子一定還會再來家的。
可惜他算到了他人會過來,但沒算到他僅僅就是路過而已。
“衛國看看你,你也太小心謹慎了吧!”鼎邵芬忍不住的埋怨,“趕緊的快把槍收起來,讓彆人看到了不好!如果你真擔心我被男人欺負,要不你帶我一起去山裡打獵!彆看我是個女人,小時候我在家就經常練打槍……”
“啥?你小時候都摸過槍?”
郝衛國當場被嚇了一跳,顯然他還真不知道這件事。
“哎呀,我,我沒有!”
鼎邵芬發現自己剛剛說錯了話,嚇得她急忙搖頭擺手的否認。
“邵芬,不用怕!”
“你現在是我媳婦,我們是一家人!”
“我郝衛國根本不在乎你身份,即便你家是個地主或資本家黑五類,我郝衛國這輩子都不後悔娶你!”
郝衛國深情萬分的將鼎邵芬一把擁摟入懷,並信誓旦旦的說出了對她的愛情承諾。
“衛國,嗚嗚嗚……”
鼎邵芬感動的稀裡嘩啦。
哭的淚如雨下!
接下來就是恩愛場麵……
“唉,老子想回家!”
當晚郝衛國在深山一棵大樹上睡覺時,想起小媳婦臨彆時對他的溫柔體貼,激動的他迫切想回家。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誰又願意離開那個溫暖的家去外麵大山裡活受罪?
雖說郝衛國擁有逆天的隨身空間,身體素質得到不斷強化,不論聽力眼力乃至力氣都提升到一個不可思議程度,但打獵必須得他本人親自動手。
該他受的罪,他必須承受!
天下沒有免費午餐!
此刻郝衛國深有體會。
“嗷嗷嗷……”
狼群叫聲此起彼伏。
聲勢浩大,仿佛在圍攻什麼大型獵物。
“呃?難道又是野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