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世,趙二狗可沒少欺負郝衛國。
那個年代的民兵,幾乎都是欺軟怕硬欺胡作非為的樣子。
本來郝衛國不想這麼早的跟趙二狗為敵,既然今天他非要上趕子妄想嫁禍他,那就隻能提前開展報複行動了。
“誰偷集體東西了?”
“咦?又是……郝衛國?”
看熱鬨的六隊社員聞訊而來,很快都把目光落到了被趙二狗緊緊反抓住了胳膊的郝衛國身上。
“都讓讓,讓讓!”
六隊小隊長郝茂才,繃著臉急匆匆的也趕了過來。
“噠噠噠……”
附近乾活的村民們,聞訊也來了不少。
偷集體東西,那可是重罪!
“喲?又是你郝衛國?”
“難怪你家能吃肉,還能買二八大杠自行車,原來是手腳不乾淨呀!今天你被二狗抓了個現行,請問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六隊小隊長,你這次不能再維護你們郝家人了吧!”
民兵隊長趙宏亮滿臉得意的走了過來,上來不僅把郝衛國好好挖苦一頓,並且還提前打壓小隊長郝茂才不要亂出頭。
村子畢竟叫郝家莊,其中一半多村民幾乎都姓郝家族大的很,如果郝家非要維護郝衛國這個人,任誰出麵都不好使。
“宏亮隊長,抓現行?”
“請問怎麼抓了個現行?”
郝茂才臉色平靜的撫下頭發,緊接著就指了指大侄子郝衛國。
“茂才叔,我是冤枉的!”
郝衛國趁機大聲喊冤,“我褲兜和衣兜裡啥都沒有!頂多就是乾活落進去的苞米葉,或者是泥土!趙二狗不分青紅皂白就按住了我胳膊說我是賊,還請茂才叔為我做主。”
郝衛國雖說能輕易擺脫趙二狗的控製,但他並沒有這麼做,而是非常悲戚的把事情經過講述了一遍。
“衛國兄弟說的不錯!”
“這裡是苞米地,苞米都老的不能吃了,誰還偷苞米?再說了苞米個頭那麼大,褲兜和衣兜裡那也放不下呀!”
“哼,就是!”
“三魁嫂子說的不錯!”
“你們民兵隊可不能冤枉了衛國兄弟!”
聽郝衛國這麼一說,六隊的人幾乎都幫著他說話,即便剛剛開了他玩笑的老娘們也都站在了他這邊。
“搜身!”
身為民兵隊長的趙宏亮一意孤行,當即大手一揮示意手下去搜身。
“等等!”
郝衛國氣得大聲喝止。
“喲郝衛國?”
“都死到臨頭了,你還想說些什麼?”
趙宏亮冷笑著指了指郝衛國。
“趙宏亮,我知道你在公報私仇!”郝衛國不甘示弱的厲聲怒懟,“現在我就想知道如果搜身沒結果,你們民兵隊準備怎麼個善後?嫁禍誣陷罪,這罪名可不輕!”
“郝衛國,這絕對不可能!”
趙二狗扯著嗓子大聲嚷叫起來,“我趙二狗是親眼看到你把東西藏進褲兜和衣兜裡,如果你沒偷東西你心虛什麼?”
“嗬嗬,我心虛?”
“我看你並非親眼所見,而是親手塞進我褲兜和衣兜裡的吧!”郝衛國繼續對趙二狗冷嘲熱諷,“否則你怎麼就敢這麼的打包票?”
“夠了,衛國!”
郝茂才厲聲打斷了他的話,“彆廢話了,讓他們民兵搜!如果搜不出來,茂才叔和所有郝家族人都會為你做主!”
“好!”
郝衛國當即閉嘴不言。
心裡冷笑不已。
趙宏亮呀趙宏亮,看你這次怎麼收場?
你以為接二連三的陷害老子,老子就能輕易就範了不成?如果真是那樣,那老子我上輩子算是白活了幾十年。
“趙二狗,你確定衛國兄弟偷了東西?”趙宏亮有些不確定的詢問趙二狗,主要還是想吃一顆定心丸。
現在村民們來了二三百人,如果搜身啥都沒搜出來,那就真的尷尬啦。
“隊長,我親……親眼所見!”
趙二狗有些慌差點說吐嚕嘴了,幸好在關鍵時刻沒掉鏈子。
“好!可以搜了!”
“遵命,隊長!”
幾個獻殷勤的狗腿子,急忙屁顛屁顛的向郝衛國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