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哥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
“更知道是誰讓你過來的!”
“那人正是趙宏亮!”
即便趙二狗支支吾吾半天不說話,郝衛國其實早就猜了出來,當場就笑嗬嗬的替他說了。
“啊?你,你都知道了!”
趙二狗嚇得渾身直哆嗦,說話聲音都在不停的顫抖。
顯然他是真的怕了!
“二狗哥,你說說你都老大不小了,天天跟趙宏亮瞎混什麼!如果你再不改,你早晚跟他一起進局子!”郝衛國恨鐵不成成鋼的數落道。
“郝衛國,你以為我願意?”趙二狗說著說著聲音就小了,“郝家莊我已經被你害的不能混了,現在到了縣城不跟宏亮大哥,我吃什麼喝什麼?還有你也彆太杞人憂天了,宏亮哥現在可是警察怎能進局子?”
“嗬嗬,你愛聽不聽!”
“你現在可以走了!”
郝衛國冷笑著擺了擺手。
再次下了逐客令!
“哼!”
趙二狗氣呼呼的拂袖離去。
“……”
望著趙二狗離去的背影,郝衛國站在原地大半天沒有說話。
趙二狗的這次到來,為他敲響了警鐘!
這是趙宏亮在明著警告他趙宏亮的人一直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讓他在縣城千萬不要輕舉亂動。
“趙宏亮,你可真是一個混蛋!”
“你追求李雪梅追不上,跟我有啥關係?憑啥把怒火遷怒在我身上?難道你真以為我郝衛國好欺負?”
郝衛國越想越氣的攥了攥雙拳,恨不得一拳打爆趙宏亮的狗頭,這才能讓他解了心頭之恨。
……
郝家莊村西,郝衛國家。
晌午頭裡,烈陽高照。
“噠噠噠……”
柳豔梅扭著大屁股非常仗勢的走進院裡,這個時候鼎邵芬正在廚房裡做晌午飯。
郝衛國出門打獵好幾天未歸,平時她一個人做飯有些晚。
聽到有人闖進院裡,便來到門口一看發現看到來人是柳豔梅,鼎邵芬急忙笑嗬嗬的打招呼,“豔梅嫂,你來了!請問有啥事沒有?”
“邵芬呐,那個……那個你男人回來了沒有!”柳豔梅捋了捋鬢發繃著臉的發脾氣,“一出去好幾天,難道去外麵滾混去了?”
“唰~”
聽柳豔梅一說,鼎邵芬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不管咋說她是郝衛國媳婦,當著人家媳婦的麵說人家去外麵鬼混了,這是不是太不地道嘍!
曾經鼎邵芬對柳豔梅非常有好感,曆經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再加上她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心裡對柳豔梅有了些看法。
尤其是剛剛柳豔梅說的那些是什麼話呀,簡直太難聽死了。
“哎呦不好意思哈,我忘了你是衛國媳婦!”柳豔梅故作姿態的輕輕打了自己臉頰一下,“剛剛我就是開個玩笑!衛國這人很老實,在我們村是出了名的憨厚老實……”
“等等豔梅嫂,你來家找衛國究竟啥事?”鼎邵芬急忙打斷她,“一時半會還不知啥時候回來,如果方便的話你跟我說也可以!”
“啊?這?”
柳豔梅當時就猶豫了。
仿佛她找郝衛國說的那些事情呀,有些難為情,根本無法當鼎邵芬的麵說出去似的。
“豔梅嫂,既然不方便,那就算了!”
鼎邵芬見多識廣,一看就知道柳豔梅沒憋什麼好屁,既然如此那就隻能對她下逐客令了。
“哎哎哎,不是不方便,而是……唉!”柳豔梅皺皺眉歎了口氣,擺出一副非常難為情的姿態說,“我家又缺油了!就是衛國前段時間送給我家的那種罐子盛放的豬油!那豬油煉的老香了,孩子們都愛吃……”
“啥?你家缺油了?”
鼎邵芬神色一怔,當即脫口而出,“你家缺油了就去買呀!咱村就有供銷社代銷點,負責買賣的還是你們老趙家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