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郝衛國,想吃獨食?”
“哼,沒門!”
村支書趙福海高興而來,很快就敗興而歸。
其實剛剛郝衛國並未當場表態,究竟是郝家單獨搞酒坊,還是帶領其他家族一起搞,也正是這番模棱兩可態度讓趙福海很是生氣。
大家都不是傻子!
隻要郝衛國不明確點頭,那也就意味著郝家不準備帶趙家玩唄。
既然郝家不帶趙家玩,那趙家就隻能自己搞了唄!
隻不過,資金來源呢?
搞酒坊看似簡單,真正乾起來就知道多難了。
“嗬嗬,祝趙支書好運!”
郝衛國冷笑著點了點頭。
“咣當!”
小鐵門突然被打開。
“咦?柳豔梅?”
看到柳豔梅進了家門,直接讓郝衛國愁的皺起了眉頭。
“咋啦?不歡迎我?”
看到郝衛國臉色不好,柳豔梅毫不客氣的指著他就數落了起來,然後隨手就把小鐵門關上。
“柳豔梅,你來我家來的也太勤些了吧!多少也得注意下影響!大晌午的你又過來乾啥?”郝衛國苦笑不堪的開口問道。
“我來問問你們郝家籌建酒坊的事情!”柳豔梅直言不諱的說,“剛剛你搞了三個溫室大棚,現在又要搞酒坊,你是不是錢多燒得慌!如果你家真是錢多,那就支援我家一些!”
“柳豔梅,你少來!”
郝衛國氣呼呼的擺手拒絕,“我家就是再有錢,那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哦對了,那來家找我不就是因搞酒坊這件事吧!”
“哼,小氣鬼!”
“睡了我的人,竟然還這麼的摳門?”
柳豔梅咬牙切齒的指了指郝衛國,強烈表達憤怒和不滿情緒。
“豔梅,我們倆這是互惠互利!”郝衛國笑嗬嗬的拽住她的手,“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算了!”
“喂,咋能算了?”
“今後你彆想甩開我!”
柳豔梅氣呼呼的反手抓住郝衛國胳膊,頓時把郝衛國搞得哭笑不得。
這個女人真是難纏呀!
早知如此,他真不該招惹她的!
可惜呀可惜,現在後悔貌似晚嘍!
“好了,彆鬨!”
郝衛國快速的將柳豔梅推開,一本正經的望著她問道“你這次過來找我究竟啥事?剛剛趙支書前腳剛走,你就過來了是不是跟……”
“對,跟酒坊有關!”
柳豔梅非常仗勢的挺了挺胸,“原來我家也釀酒,你是知道的!既然你們郝家準備搞酒坊,一定要讓我參一股!”
“好家夥,你這胃口不小呀!”郝衛國震驚極了,“你要參股,請問你用什麼來入股?等等,你不會是想用……”
突然想到什麼的郝衛國,嚇得都不敢說話了。
“切,我柳豔梅才不是那樣得寸進尺的人!”柳豔梅氣呼呼的猛得推了郝衛國肩膀一把,“前些天我家老大從河邊撿來了一個老物件!我知道你見多識廣,看看這老物件能值多少錢!
“啥?從河邊撿來的老物件?”
聽柳豔梅神神秘秘的這麼一說,頓時把郝衛國震驚的頭皮發麻,身體都不由的哆嗦起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讓他想起來上一世郝家莊附近發生的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