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托人幾番打聽之下,可依舊很難相信眼前這個普普通通的青年能有如此手段,讓一個活生生的人消失不見。
“楊泉水的工作不要有變動,不然你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江平沒有正麵回答司拓石的問題,借著楊若瑜父親的工作警告起來。
“年輕人你在威脅我?”
司拓石麵色如常,他已經百分之八十確定自己兒子的事與江平有關。
隻見他低垂的手悄然的朝桌邊抽屜伸去,一把嶄新的手槍赫然躺在裡麵。
司拓石憑著自己的權勢,隻要操作得當,一條人命還是能夠將自己免於司法之外的。
“我勸你不要妄圖殺我。”
江平淡然的神色,平淡的語調,一副無懼之色。
看得司拓石一時間愣在了那裡,握槍的手愣是沒抬起來。
“記住,下星期通知楊泉水正常上班,如果沒按照我的意誌執行,你就會像它一樣。”
話音剛落,江平抬手一揮,一道無形的結界落在了兩人的空間內。
隻見江平一指點出,唰得一聲牆角邊的一台一人多高的冰箱瞬間騰起火焰,分秒之間燃成了灰燼。
直到司拓石從震憾當中回過神來,才發現江平已經離開辦公室,沒了人影。
司拓石無力的躺靠在座椅上,雙手垂落,整個人一下子老了十歲“這還是人嗎……”
就在這時,伍道仁從門外走了進來,他還沒開口,便被司拓石出聲打斷。
“我已經知道是江平乾的了,如今我想的是該怎麼解決他。”
對於伍道仁的出現,司拓石並不感覺到奇怪,所有關於自己兒子的事,全是交由這位多年的朋友去調查。
“直接讓警署出動。”
既然司拓石已經知道了,伍道仁也沒必要再將最後調查到的結果講出來,當即坐到一旁的沙發上,講出了自己的辦法。
“警署?”司拓石苦笑起來,抬手指了指了角落處的餘灰,“你覺得那幫警員能徒手做到?”
“我記得之前那個位置是一台冰箱,怎麼給搬走了?”
伍道仁一時間沒發現關鍵所在,還以為那團灰是尋常的灰塵。
“不對,你剛才說什麼徒手做到?”
“那團灰就是之前的冰箱。”
伍道仁聞言很快從震驚當中恢複過來,畢竟自己接觸到的靈異事件許多,遠不會像司拓石那樣震驚時間長。
“既然那人異於常人,那更加要讓警署去探路了。”
“怎麼講?”司拓石見伍道仁堅持己見,提起了興趣,開口詢問。
“做為普通人的警員必然會在江平手上折戟沉沙,到時候你覺得上麵會息事寧人?還是繼續動用更高級彆的人力?”
經伍道仁這麼一點撥,司拓石一瞬間眼中充滿了希望。
“是啊!他江平一個人難道還能對抗整個國家機器嗎?”
“隻要將他徹底拉入與國家的對立麵,何愁我兒之仇不報。”
想明白這些,司拓石的老臉上洋溢起了久違的陽光,自從兒子消失後,已經沒有展露過笑容。
當下他立馬撥打了楊泉水的電話,語調和氣的通知楊泉水下星期正常上班。
接著他又打了一個電話給在警署當差的朋友,告知了相關事由。
言語之間全是暗示,希望將江平抓起來進行訊問,然而全程通話中司拓石都沒有透露江平恐怖的實力。
“老石你放心,最近我也準備要抓捕一個叫江平的,最好是跟你說的那個同名同一個人,也好省得我兩頭奔波。”
“世間若真有如此相同之事,那當真該慶賀慶賀,那就這樣,這周六老地方咱們瀟灑瀟灑。”
兩人三言兩語之間,便很愉快的定下了基調,結束了電話。
“你到時候也一起來吧。”司拓石心情大好,不忘叫上在場的伍道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