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記的是,在軍隊裡時他哥是部隊裡的最高軍官。
眾人都知道沈瑾瑜的身份。
沒人敢真得拿軍隊裡真正的要求來去訓練這個身份尊貴的沈家二少。
不過還好沈瑾瑜自己也聰明,在部隊裡學東西速度快,不久就被升為少帥。
“啊,這樣啊!”楚雲熙拉長著聲音,聽著好像真信了沈瑾瑜的話一樣。
他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自己有些淩亂的袖口。
下一秒,楚雲熙就在沈瑾瑜腫得老高的臀部用力掐了一把。
沈瑾瑜的眼淚“唰”地流了下來。
他再也忍不住,用手捂著臀部直接推門跑了出去。
“嗬。”坐在輪椅上楚雲熙被沈瑾瑜像是被火燒著了屁股似的舉動逗笑。
等沈瑾瑜的背影完全消失後——
他一個人坐在輪椅上歪著腦袋看著自己骨節分明的手,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
沒錯,楚雲熙剛才就是故意掐沈瑾瑜一把的。
他隻是想測試一下沈瑾瑜和耶律保的臀部有什麼不同。
【手感還不錯,看來沈瑾瑜平時也不少鍛煉。】
楚雲熙不得不承認一點———
不管是耶律保古代那個界麵還是現在這個民國時期的界麵。
氣運之子一直能勾起他的興趣。
隻是之前答應和耶律保在一起後的那幾年實在是太無趣了。
這個男人每次見麵都很激烈,結果一再進一步,就跟死魚似的一動不動。
要不是楚雲熙看他還喘氣,都以為自己在鑿屍體。
雖然不清楚是為什麼。
但是楚雲熙敢確定,氣運之子們都是一個數據,隻是相貌上有些不一樣。
沈瑾瑜就是民國時期的耶律保,就像自己,也是和本來的樣貌有所不同。
芯子沒變,都是一個數據,自己要是跟他在一起,也不算綠了耶律保。
楚雲熙在原地思索了一陣,又轉回楚芸汐的號準備去看看沈瑾瑜的情況。
另一邊的沈瑾瑜出了楚雲熙的門就恢複了正經,一臉嚴肅地走向樓梯。
他隻是會在自己親近的人麵前表露出內心真實的想法。
對於其他人,沈瑾瑜才懶得給笑臉。
更彆提什麼害羞、羞恥、難堪等這些示弱的情緒,以上在他臉上通通不會出現。
在下屬麵前,沈瑾瑜一直都是維持著土匪作風。
誰惹了他不開心就直接崩了誰,哪家做生意價格抬得不合理就不做。
反正沈家家大業大,不差那幾筆小錢。
今天他約了要和商家人談一批生意。
這次的生意對沈家很重要,所以即使屁股腫了,沈瑾瑜也要前去交貨。
□□明麵上不讓私自買賣。
沈瑾瑜讓下屬將裝著□□的車偽裝成糧車,又將車上裝滿了大米。
通關口的士兵打開第一輛的車箱檢查時,他們隻看到一箱又一箱的大米。
[前麵幾輛車什麼都沒找到。]
士兵們就要走近後麵偽裝成貨車的幾輛車時,身後就傳來一人的聲音。
“沈老弟,好久不見,彆來無恙啊!”
一個大胡子的長官麵帶微笑地走了過來和沈瑾瑜打招呼。
“彆來無恙。”沈瑾瑜連正臉都沒給這位長,表情淡淡地說著。
其實也不能怪沈瑾瑜態度冷淡。
這位大胡子長官和他父親一輩的長輩,實則隻比他父親小了三歲。
然而卻因為輩分原因,每次見麵總是惡心地稱呼他為老弟,可算是惡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