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能有什麼辦法,你的儲物袋中可有修複經脈的丹藥?”
“有倒是有,可晚輩現在經脈、神魂受損,真元、神識無法調動,打不開儲物袋啊!”王天真苦笑一聲後,兩人陷入沉默。
次日清晨,一容貌三十許的中年婦人出現在柴房,上前對著王天真打量幾眼,見其無恙便取些乾柴便要出去,
此時王天真裝作剛剛蘇醒的模樣,看著婦人高高盤起的頭發,開口道
“多謝夫人救命之恩。”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女人嚇了一跳,抱起的柴火散落一地,
接著回頭看著那名陌生男子正躺在木板上,動也不動的對著自己道謝,當即道“萬幸,公子醒了就好,隻是不知公子身體可有不適?”
這時,一個小黑丫頭‘蹬蹬蹬!’跑了進來,見到醒來的王天真,頓時睜大了眼睛,隨後開心道“大叔你醒了,還以為你傷成這樣要很久才會醒呢?”
王天真聽著小丫頭熟悉的聲音,和善道“小姑娘是你救了我嗎?”
小姑娘開心的點著頭,小跑過來,看著王天真說道
“是我,是我,你都不知道你有多沉,為了把你一路拖回來,不知費了我多少力氣呢。”
聽著小姑娘有些天真的話,王天真心中的愁緒也淡去不少,笑嗬嗬道“還真是多虧你了。”
接著小姑娘看著王天真隻是說話卻完全不動彈,不解道
“大叔你怎麼不動彈,是傷的很重嗎?”
“是啊!傷的很重,暫時動不了。”王天真有些惆悵道。
就在小丫頭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婦人開口道“好了,小魚,人家傷的這麼重,讓人家多休息休息,不要打擾了。”
說完不顧小姑娘的反對,將人拉了出去。
又過了一陣,婦人再度折返,隻是這一次小魚不在身邊,
她站在門口小心問道“公子可是修行之人?”
王天真訝然,反問道“夫人為何有此一問?”
婦人謹慎答道“公子傷成這樣,精神不減,氣色也不差,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凡人。“
又自顧說道”公子若不是修行之人那便還好,若是修行之人,還望公子傷好後能儘快離去,
我們孤兒寡母相依為命討生活不容易,實在經不起什麼風浪,還望公子可憐可憐我們。”說著小心對王天真施了一個萬福。
聞言至此,王天真不禁對這對這位母親多看了兩眼,心中也明白她的擔憂,
接著鄭重道“還請夫人放心,在下非是與人爭鬥落難至此,不用擔心我身後會有麻煩。“
見婦人仍舊不放心
繼續解釋道”說起來不怕夫人笑話,在下弄成現在的樣子完全是因為倒黴,趕路不慎,弄了一身傷。”
婦人聽到這裡,半信半疑,也不敢逼問於他,關上門後,臉上布滿了憂愁之色。
柴房內,王天真無奈歎了口氣,接著感受自身狀態,歎氣聲更重了。
三天後,感受著識海穩定不少,嘗試散出神識,雖然還有些難受,但總算勉強可以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