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月笑容燦爛而妖嬈,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眼角的朱砂仿佛活過來一般,給她平添了無限妖媚。
她輕啟朱唇笑吟吟地道“你猜!”
陳少良氣得磨牙,張嘴就要喊救命。
唐秋月朝著他豎起食指輕輕噓了一聲“彆出聲哦,不然我現在就割了你的脖子。”
“不信你看看是你喊的人來得快,還是你的脖子先斷了。”
“反正我是死不了的,因為,白起舍不得殺我!”
陳少良氣急。
但看著對方手裡那把寒光四射的短刀,還是認命地閉嘴了。
唐秋月似乎想到什麼,湊近了逼問“那個關山去哪裡了?”
陳少良瞳孔猛縮“你們果然是一夥的!”
唐秋月對同夥這個詞是沒什麼反應的,她手裡的短刀朝著他的脖頸晃了晃。
“彆廢話,說。”
陳少良憤憤地道“被我抓了,我揍了他一頓,把他送丟進了西山礦場去采礦。”
唐秋月這一次倒是好奇了“是你的主意,還是你家主子的主意。”
陳少良嗤笑一聲“在主子眼裡,他不過是一個斥候而已,主子手下有十幾隻這樣的斥候小隊,他根本入不了主子的眼。”
“是我自己的主意,我和他有殺父之仇,就這麼殺了沒意思,西山礦產的守備很嚴格,一般人是彆想隨便出來的。”
“不如讓他在西山礦場裡挖一輩子的石頭。”
唐秋月沉默了,可憐的關山啊!
陳少良見她似乎沒有問題了,急忙問“你能不能放了我,我就當沒看到你。”
唐秋月輕歎了一聲“好叭!”
話落手裡的短刀翻轉,用刀柄砸在了他的後頸。
這是夜梟教過她的,找準了穴位大力砸過去便會將人打暈。
果然,一下後,陳少良暈倒了。
周圍這會沒人,唐秋月拽著他往後拖,直接將其拖進了後院的廂房裡。
陳少良看著很瘦,拖拽起來死沉死沉的。
不一會,她就累得氣喘籲籲。
現在她很懷念有暗衛,有忠心手下的日子了。
要不是這小子還有點用,她真想將他直接哢嚓搞死算了。
唐秋月的目標是最近的那個廂房,那裡是沒人住的。
她就住在廂房的隔壁。
隻要把他塞進去,綁起來,後續就好解決了。
隻是,事以願違,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人拖到廂房門口,不遠處的垂花門便進來三個婢女。
她們手裡端著托盤,一看就是來給唐秋月送東西的。
唐秋月一抬頭便瞧見了人。
眼見三個婢女過了垂花門,繞過花架就到這邊了。
起碼也會看到躺在地上陳少良。
唐秋月急了,她左右看了看,一眼瞧見了不遠處有一條臭水溝,就是那種下雨後,讓雨水流出院子進入護城河的水溝。
前幾天剛下了一場暴雨,水溝裡還有沒有乾涸的汙水。
她急忙鬆開陳少良,走到旁邊對著他狠狠踹了一腳。
剛好這裡是地勢高,這一踹,讓陳少良直接滾了下去。
當三個婢女轉過花架看到她的時候,陳少良已經滾進了臭水溝裡。
嗯,完美!
“秋姑娘你在做什麼?”一個婢女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