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平不悅地白了來人一眼,怒斥道“慌慌張張地像什麼樣子,出什麼事了好好說。”
那人撲通一聲跪倒道“城主,您的書房被偷了。”
城主震驚“怎麼可能?”
他猛然起身,再顧不得唐秋月幾步便竄了出去。
等他到前院時,一眼看到書房的門大敞開著。
就在這時,府裡的管家匆匆跑來,撲通一聲跪在他的麵前嗷嗷大哭起來
“城主,不得了了。”
“藥房裡所有的藥材全部被盜了,一點兒沒剩,連根草葉都沒有給您留下。”
城主蹙了蹙眉頭問“不是說書房被盜嗎?怎麼又是藥房?”
總管哭唧唧地道“書房也被盜了呀,書房和藥房全部都被盜了。”
城主顧不得藥房如何,先衝進了書房裡。
在他邁進書房門檻的刹那,一眼看到整個書房裡真的是啥也沒剩下。
並不是說,光是把那些金銀珠寶以及珍貴物品偷走了。
而是什麼什麼都沒剩下,書架、書桌包括屏風。
如今的屋子裡除了四麵牆壁外就一無所有。
他特彆退出朝著門口看了看,確定這裡的確是自己的書房,才再次進來。
然後就瞧見已經被打開的暗室的門。
他幾步竄進去,發現整個暗室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所以,昨晚他沉浸在溫柔鄉的時候,就被偷家了。
偷家也就算了,這偷得也太狠了吧!
城主氣得全身直哆嗦,氣惱地吼道
“誰?是誰乾的?給我去查,到底是誰乾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來,給我查清楚。”
“本城主要刨了他的祖墳!”
總管跪著說道“城主,我們早上在這房間裡發現了一個人,這人已經死了。”
肖平蹙了蹙眉頭問道“是什麼人,把他給我拉進來看看?”
總管說“這人根據我們初步判斷,應該是白起白將軍的手下。”
肖平愣怔。
急忙轉頭到了門外停屍體的地方,讓人掀開上麵蓋著的白布,赫然看到了陳少良的那張臉。
陳少良的脖頸已經被割開,他就躺在那裡。
眼睛閉得死死的,看上去倒是挺安詳的。
但他的身上沾了很多的草沫子,還沒靠近便聞到了臭烘烘的味道。
簡直讓人難以忍受。
肖平道“去把白起叫過來。”
“我倒要問清楚這人是誰,為什麼會死在我的書房裡?”
手下人答應一聲去叫白起了。
白起昨天晚上就睡在隔壁院子。
不過昨晚他喝得有些多了,加上連日來在路上的疲憊,昨晚睡得倒是挺香甜的。
啥聲音都沒聽見。
早上起來時就聽說城主的書房被盜,聽說被偷得一無所有,就剩下牆了。
白起還覺得怪有意思的,他還不等問問詳細情況,管家便來傳話
“白將軍,城主請你過去。”
白起隨意地應了一聲,一邊穿衣服梳洗,一邊對身邊的人說道
“城主怪有意思的,家裡都被偷成這個樣子,不去找賊還要找本將軍說話。”
他身邊一個護衛蹙了蹙眉頭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