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澤陽把她摔倒在地上時,她忍不住地發出一聲痛苦的聲音,看來是弄疼她了。
她抬起頭看向林澤陽,眼眶通紅著,隱隱有些淚水,用一副幽怨的眼神看著林澤陽。
林澤陽無視她的眼神,走過她的身邊,心裡則在反思。
“這女人實在是太恐怖了。雖然這招在前兩次就已經用過了,但是女性對付雄性的最狠招數永遠是這招,唯太監才能不懼。”
“割雞女魔頭,披著動漫皮的巫婆……”林澤陽在心裡把她的外號取了個千百遍。
“看來以後跟陌生女子打交道,要麼不出手,要麼下狠手。”這次的交戰給了林澤陽幼小的心靈極大的震撼,以後對陌生女性的信任度降到零點,以至於鬨出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了。
“三弟,你終於出來了呀,沒事吧。”林澤陽剛一出醫療房門,碧依姍和森明喆就待走了過來,大小姐的聲音依然是那麼地娓娓動聽,婉轉清脆。這讓林澤陽剛剛受到重創的心靈受到洗滌,突然感到一種幸福。
“怎麼樣,這下知道跟在大小姐身邊的好處了嗎。”森明喆一臉壞笑地說道。
“那是自然,大小姐最好,跟在大小姐身邊是我的榮幸。”
“你這樣誇我怪有些不好意思的。”碧依姍雙手捂住有些通紅的臉。
“不過我覺得那個女的出招有些厲害,我應該可以用到。”
“彆彆彆,大小姐,這招不能用。”林澤陽和森明喆頓時慌了,不能讓這麼純潔的少女沾上這等惡習。
“為什麼呀?。”
因為……因為那是損招,禁招,你要是使用了,那男生就會恨你的,我們兩個也是,對吧。林澤陽和森明喆七嘴八舌的說道。
“對對對,不能讓我的孫女做這種事。”總院長室內的碧鴻傑和金院長心裡也很慌。
“回去我也好好說一下。”
經過我們的強烈反對之下,她答應我們不會用的,不過看她那活潑亂跳的模樣,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得進去。
第七天,比賽如火如荼地進行。這一天,碧依姍是我們三人中第一個比試的。不過她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妙,因為對手的氣是火係的。
火克木,這導致了大小姐身上大部分的植物都不能用,不過畢竟還是有辦法的。
她身上現在被銅心草包裹得嚴嚴實實,這種草枯萎之後留下的殘骸可以防火,密集堆疊可以鎖水保濕。外麵一層用銅心草隔熱,中間一層放既耐熱又有韌性的緩衝植物,內層用特殊浮遊植物調節肌膚表層溫度,使溫度不至於過高,保護肌膚。
這些都是我們在切磋時根據她的弱點製定特殊的反針對戰術,剩下的也隻有靠她自己了。
林澤陽看著台上,碧依姍正在和一名叫淩開和的少年兵刃交鋒。碧依姍身上的植物防禦非常強,那個少年的焰刀劈到裡麵時,刀上附著的氣已經被消耗得乾乾淨淨,再加上她本身的恢複能力,基本上沒有受到較大的傷害。
不過那名少年也不是吃素的,見尋常的攻擊無效,轉而使用特殊的攻擊技巧。
他拿出一把短八棱鐧,鐧身上有恐怖的火焰迸發。
“類似於火焰切割嗎。”林澤陽想到。
淩開和不斷地尋找機會近身,但是大小姐又怎會不知。不斷地閃避,但隨著光圈逐漸縮小,她可躲閃的範圍也就變小。
森明喆和林澤陽一臉緊張的看著,當然還包括暗中觀察的那兩個老頭。
碧依姍被逼得不斷後退,但是她的表情仍然是堅毅的眼神,臉上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流淌,手上的動作也沒有任何的慌亂,儘力地擋住他的刀和鐧。
突然他的鐧從側麵刺入她的身體,而大小姐的刀正好抵在淩開和的脖子上。
林澤陽和森明喆剛開始都很驚訝,但是隨後就鬆了一口氣。原來碧依姍在緊急時刻扭了一下腰,使他的鐧擦過她的身體,並沒有重傷她。
“我輸了。”淩開和果斷地認輸。
“耶,贏了。”她剛跳了一下,就虛弱的倒在地上。她身上的植物沒有了氣的支撐散落一地,露出裡麵早已被汗水潤濕了衣裳。
碧副院長看著孫女進入到醫療房,這才重新坐了下來,心裡鬆了口氣。
“看來這個小丫頭已經長大了,可以獨自承擔一些責任了,如果她問起她的父母,也就沒有必要隱瞞了。不過,林澤陽還是希望有人能夠一直陪在她身邊,做她的保護傘。唉!她終究是要飛出去,離開我的視線。”碧鴻傑仰起頭,臉上仿佛蒼老了許多,他閉上眼睛,心裡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