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李母有遠見有智慧還真不單是替李衛捐官這事。
當初賣掉祖地之後,重新蓋的新宅選地也是極為刁鑽。
那地方離河道不遠,隻有一千米左右。
可就是這麼巧,這一次的洪水偏偏沒有淹到那裡。
李衛一路小跑,很快就將嶽思盈扛到了家中。
將她放在李母的床上,平躺著。
一路上他可是扛的極為講究。
嶽思盈腹中的積水已經排出,倒是不需要做什麼人工呼吸。
但李衛卻發現嶽思盈胸口處滲著血,心中不禁一緊。
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他急忙解開嶽思盈的衣服。
隻見那雪白碩大的胸脯中間,有一道深深的刀傷,觸目驚心。
好在李衛自幼習武,舞槍弄棒,家中常備治刀傷的藥。
他拿出一些草藥,嚼碎後敷在傷口上,然後用布條緊緊地包紮起來。
一番上藥包紮下來後,李衛點起一杆煙槍在一旁抽了起來。
煙霧繚繞中,他靜靜地坐在那裡,思考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倒是沒想什麼大事。
隻是有點頂不住這嶽思盈傾國傾城的臉蛋樣身材。
這時,李母帶著嶽小滿也回到了家中。
“哥,哥。我哥沒事吧。”嶽小滿一進來就撲到床邊,抓著嶽思盈的手,眼睛都哭腫了。
“你哥沒事了。隻是現在身子有點虛。”李衛捏了捏嶽小滿的小臉蛋,也不說破嶽思盈的女兒身。
隨後對李母道“媽,家裡的那隻雞你殺了吧。給她燉點雞湯。咱們今晚吃雞肉。”
李母從頭到腳打量著床上的嶽思盈。
哪裡還看不出她是女兒身。
要真是個男人,她怎麼會允許其睡在她的床上,還去宰家裡僅剩的一隻雞。
不過,現在看這嶽思盈的臉蛋身材,她倒是樂得去忙。
隨即,便是朝李衛笑了笑出去殺雞了。
天空逐漸變得漆黑如墨,時間在不知不覺間流逝。
此時此刻,嶽思盈已經從昏迷中蘇醒過來,而嶽小滿則靜靜地陪伴在她身旁。
嶽思盈通過與嶽小滿的交談,得知原來是那位在河道施粥的巡檢拯救了她。
當然,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胸口處的傷口正是由這位巡檢所處理。
不可否認,嶽思盈此時的心境異常紛亂。
因為在清朝這個時代,社會風氣極其封建。
男女之間的接觸有著嚴格的禮教限製,即使隻是簡單的牽手都可能導致婚姻的產生。
更何況,自己如此私密的部位竟然被一個陌生男子觸碰過。
儘管尚未看清那名男子的麵容,也沒有深入了解他的品德,但她深知,從今以後,除了那個男人,她再也無法嫁給其他任何人。
然而,當嶽思盈想到這裡時,她不禁輕輕搖了搖頭,決定不再繼續思考下去。
畢竟,她目前仍處於被追殺的危險之中,而父親的冤案也等待著她去申訴和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