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雙雙一邊與達爾倫激烈地對戰,一邊說話。
實在費勁。
李衛瞅準時機,閃電般地衝上前去,猛地一掌狠狠地拍在達爾倫的背上,直接將他拍飛出去。
他口中罵罵咧咧道“我說達爾倫,你是不是耳朵裡塞滿了驢毛啊?沒聽到下麵埋了炸藥嗎?還打?”
達爾倫被李衛這一掌打得口吐鮮血,但他仍然頑強地站起來,繼續向李衛發起攻擊。
當他看清來人是李衛時,心中不禁一陣震驚,同時開口求饒道“實在抱歉,李衛兄弟,我的身體被控製了,請你一定要幫我,封住我的八脈。”
李衛爽快地回答道“沒問題。”然後轉頭對白雙雙說“雙姐,你來封住他的八脈,我來控製住他。”
話音剛落,李衛一個瞬移瞬間出現在達爾倫身邊,緊緊抱住他。
而白雙雙則迅速出手,將達爾倫的八脈封住。
“多謝了,李衛兄弟。”達爾倫感激涕零地道。
“不必客氣。不過,還得麻煩你先睡一會兒。”李衛說著,毫不留情地一巴掌將達爾倫拍暈過去。
隨後,李衛和白雙雙二人一同來到了韋虎頭身前。
此時的韋虎頭不知從何處找來了一壺酒,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暢飲著。
樣子是極為的瀟灑,但怎麼看都讓人看不懂。
“來,好外甥,整一口。”韋虎頭將酒遞給李衛。
“整就整。怕你下毒啊。”李衛毫不畏懼地接過酒壺,仰起頭,直接一口氣把壺裡的酒都喝光了。
“哈哈。好外甥。不愧是雙雙的兒子。”韋虎頭眼睛發亮,盯著李衛不住地點頭稱讚道。
李衛連忙擺手“彆彆彆。這會兒你可彆提我娘。我娘要是知道你要拖著我陪葬。你死了她也不會放過你。”
“我可不是拉你陪葬。我這是拉你下去做太子。我膝下無子。鬼皇帝也需要傳承啊。”韋虎頭認真地說道。
“我去。你還真要做鬼皇帝。那是戲文裡編的故事,你也信。虎頭舅啊。你到底咋想的?”李衛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韋虎頭。
就在這個時候,在龍椅上折騰了好一會兒的白雙雙終於發現了藏在下麵的火藥。
然而,她並沒有怪罪韋虎頭想要拉著他們一起陪葬的行為。
畢竟,韋虎頭曾讓手下帶她離開。
隻是,她實在無法理解韋虎頭為何如此執著地想要成為鬼皇帝。
"大哥,你這又是何苦呢?即便義父否決了你的計劃,你也不必為此賭氣啊!
我們到了南國,你和二哥共同治理南國不也是一樣的嗎?"白雙雙說道。
韋虎頭,緩緩搖了搖頭,眼神堅定地回答"雙雙,大哥並非賭氣。我隻是想實現自己的一個夢想罷了。"
"夢想?或許那隻是一種執念吧。難道做鬼皇帝也算是圓滿了你的夢想嗎?"白雙雙反問道。
韋虎頭輕輕歎息一聲,無奈地說"算是執念吧"
“那既然是執念。你現在也算登基過了。執念也該消除了。大哥,跟我走吧。”白雙雙道。
韋虎頭長歎一聲“我走不了。雙雙。”他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痛苦。
白雙雙焦急地問道“為何,走不了。大哥你說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關切。
韋虎頭卻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緩緩站起身來,伸出手指著台上和台下的人們,語氣沉重地說道“看啊雙雙
你看這些人,站在這裡一動不動。
他們甚至連思想都沒有了。
我讓他們往東他們就得往東。我讓他們往西他們就得往西。
當年,洪安通控製手下的豹胎易筋丸已經被我研製到了這種程度。”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悲傷和自責“可是你知道嗎。控製人是要付出代價的。隻是這些年我一直沒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