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阮初音艱難地從齒縫中擠出兩個字。這個男人真是無時不在挑戰著自己的底線。
“這就無恥了?我。。。還想摸。”魏時章小聲嘟囔著,一雙星眸緊緊盯著那隻白得發光的天鵝頸,喉結陣陣熱滾。
“混蛋!你給我起開!”身下的嬌人兒兩頰燒成了火球,情緒變得漸漸失控起來,揚起右手就要呼下。
魏時章眸光一凜,眼疾手快地把那隻不聽話的小手舉過她的頭頂用力壓下。
“又想打人?老五說你性子溫和又乖巧,我怎麼沒看出來?”
氣炸了,對著那麼俊的臉也能下得去手,眼瞎心黑的,也就他能忍。莫非是覺得他看起來好欺負?頓時,眼神變得不善起來。
“重得要死!起來!”阮初音覺得氣要斷了。
這男人特麼的是真壓,一點兒不知輕重,瘦勾嶺的八星虎瞧著都沒他壯實。
那雙帶著些許戾氣的眼睛定格了一瞬,稍稍抬了抬身體,依舊把人禁錮在懷裡,壓根兒沒有起來的意思。
“這樣呢?好點兒沒?”他關切地問道。
過了很久,空氣中揚起一道無奈的長歎聲。
阮初音被他整無語了,氣紅了眼圈,兩片粉唇止不住地顫抖著,吐出的呼吸又急又促,熱辣滾燙。
直到魏時章明顯察覺到她的呼吸漸漸變平穩後,才重新開口問道“你到底要不要火蓮子?”
“要。”阮初音有氣無力地答道。這還用問嗎?不要的話,他倆還能拉扯到現在?
“那你得拿出誠意來。不然我會覺得你在騙我,一拿到寶貝就翻臉不認人,根本不是真心誠意想嫁給我。”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買賣誰都不會做。
“我沒有不想嫁給你,我就是覺得咱倆不熟,想先處一段時間培養一下感情。再說,我和雲馳還沒成親,你急什麼?而且你爹都說了可以把火蓮子先給我的。”阮初音把聲音放軟,試著好好和他講道理。
“他喝高了,說的不算。火蓮子是我的,又不是他的,憑什麼他做主?”魏時章直接斷了她的念頭。
阮初音一愣,望著那雙燦若繁星的眼睛,突然覺得這人的性子在某些方麵和她還挺像的。
“你想怎樣?”她凝思片刻道。月十八已經去找青悠果了。估摸著這幾日就該有消息傳回來。
“想。。。”魏時章說著說著自己也不好意思說下去了。過分精致的五官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湊近身下的人,低垂的鴉睫又長又翹,微微顫了兩下,頃間紅了耳根。明明眼裡暗欲洶湧,卻依然把自己克製得死死的,沒有任何動作。不愧是當了三十一年單身狗的男人,自製力好得沒話說。
阮初音呼吸一窒,心臟如擂鼓般劇烈跳動起來。隔著衣衫,能夠明顯感受到胸口處貼著的那片肌肉有多厚實。灼熱的體溫讓她額上滲出一層薄汗,身體如同海綿般癱軟下來。
“那你會把火蓮子給我嗎?”她憋了好大一口氣才問了出來。
“會!”魏時章不假思索道。但凡讓他感受到一丁點兒的誠意,自己也不會那麼堅持。不過他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無恥”。這是正當要求,有什麼不可以的。她也可以這麼要求自己啊!
阮初音認命地歎了一口氣,偏過頭閉上了眼睛。
這回魏時章悟得快,隻愣了三息就把她的小臉擺正俯身吻了下去。
力道不大,不像上次那麼不得章法又凶又狠,有點兒試探的味道。
慢慢地,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有點兒不滿足於那隻嬌豔欲滴的小嘴,一路沿著她的雪頸吻至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