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蛇全身刀槍不入,一張嘴吸一大波,毒蜂在它嘴裡都不能傷它,如何還有報仇的機會?”白虎道。
“葉伯伯在那水潭之中攪起了一大塊蛇皮,說明那大蛇每次蛻皮的時候都要躲入那水潭之中,它蛻皮的時候最外麵的一層蛇鱗會首先脫落,失去了鱗甲的保護,那個時候就是大蛇最為虛弱的時候。
蜂群會選擇那個時候來報複,大蛇隻能躲在潭底不出來,但是大蛇不是魚,它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到水麵喚氣,它的臉就是在把頭伸出水麵換氣之時被蜂群蜇傷,然後在受傷的地方新長出的鱗片就成了那個樣子。”吳言解釋道。
“原來如此!”眾人恍然。
“如此說來,那洞穴之中除了各種毒蟲之外,根本就沒有其它的怪獸了。”
“老人們流傳下來的紅毛怪的傳說,其實就是那頭全身赤紅的蛇了。”
“那洞穴裡以紅蜂紅蟻的數量為最多,大蛇以它們為食自然也是紅色。”
眾人議論紛紛。
“那大蛇每年都要蛻一次皮,如果我所料不差,那水潭的底部沉積著大量的鱗片,那可是個寶潭啊,閻老爺若要奪寶,何不去那地洞的水潭中去尋,偏要乾竊賊的行徑?”吳言道。
閻千錢恨得咬牙切齒,家族利益受損、兒子受傷等一係列之仇都沒能報上,被吳言抓住了他派去偷蛇鱗的人,還被吳言一頓奚落,可是現在他卻毫無辦法,“你等著吧,要不了多久就取走你的小命。”閻千錢心中冷笑。
“我們好多身手不錯的獵人掉入了地洞之中,帶著鉤爪都爬不上來,一幫小家夥是如何爬上爬下的?”蘭花仍然追著吳言問個不停。
“這個就由我來給大家講吧。”井水道,如此多人聚集的場合,一幫小家夥們都不願意放過表現的機會,“吳言哥哥請物資運輸大隊副隊長王豹哥哥給我們準備了好多繩子和鉤爪,當我們把這些偷蛇鱗的小偷抓住後,就出發前往那個大坑,有十個叔叔跟我們一起去。
那裡距離放大蛇的地方不遠,本來那四周連樹都沒有,也沒有大石頭,結果當我們去的時候,那裡連草都被大火燒的乾乾淨淨,我們和叔叔們一起提前砍好了許許多多的樹枝,就是一點就著很難撲滅的那種樹,雖然被大火燒了許多,留下的還有一部分。
我們把樹枝捆好扛到了坑邊,丟了下去,然後叔叔們用長長的繩子把我們放到深坑下麵,我們把樹枝點燃用來抵禦蜂群,我們遇到的毒蜂稀稀落落的,數量不多,於是很快我們便到了水潭那裡找到了鐵子哥和山子哥的屍體,吳言哥哥特意交代過,不讓我們靠近那水潭,不要再往前走,我們一直記著呢。”
“經過一個多月的訓練,你們的速度、力量、彈跳等各方麵有了很大提高,走山路如履平地,好樣的,繼續堅持訓練,不要懈怠,你們會成為一個武林高手或者一個非常優秀的獵手。”吳言讚許道。
“明天鄉府捕頭將會來到這裡,我無權對你們二人宣判,等把你們押送到縣衙之時,我自會一五一十向魏總捕頭稟報,其他被抓的八人未曾參與謀殺,隻是行竊罪行不重,自有鄉府大人宣判,但是你們得到的消息來自於他們二人,也是他們二人的人證,暫時羈押吧。”李義山道。
“等等還有一件事,”吳言道,“如果我沒猜錯,以前村裡經常鬨天賊,你二人就是天賊眾的人吧?”
“不錯,你很聰明”小三道,現在到了這個地步,他打算把所有的事都交待出來。
桂花的心神再次一震,她十分後悔自己沒看清人,被對方的慷慨大方所打動。
“那麼賊首是?”
“以前的裡正趙光!”
“果然是他,裡正府被炸毀之後,就有傳言說村裡的天賊之禍跟趙光有關,沒想到流言不虛。”有村民議論道。
其實關於天賊的真相,有一次趙富王霸帶人假扮山賊捉拿蕭家人之後,傷勢暴露了他們的身份,吳言跟葉鬆早已知道是他們,隻是沒有證據,加之他們是村裡的官員,不好說出來,於是他們就以流言的方式把這件事流傳了出去。
“還有一事,黑鴉大叔與土狗大叔二人可曾也參與過天賊?”吳言道。
“沒有,也許你們都聽說過有關他二人以前是土匪的傳言,正因為這些傳言,趙光曾找過他們讓他們為自己暗中效力,他們倆根本沒答應,但是後來趙光的天賊身份已經被他們知道,但他們並沒有對任何人說起。”小三道。
“雖然他們並沒有對任何人說起,趙光卻不放心他們,於是誣陷我是倭寇的時候,還以演練實習的名義把他二人招進來,他二人原以為隻是裡正府在正常執行公務,有正當工錢可拿,於是欣然答應,沒想到沒趙光假戲真做,真的指認他們為倭寇,把他們抓了起來,想把他們屈打成招,誣陷成我的倭寇同夥,這樣以來,不僅可以拿我們去領功請賞,還可以借此除掉他們倆,可謂一箭雙雕。”吳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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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的推測完全正確,就像親眼見到了一樣。”
小三道。
“我們原以為黑鴉是天賊的人,沒想到冤枉了他,可是他為什麼不把事情說出來呢?”圍觀的村民疑惑不解。
對於這個問題,吳言並沒有回答他們,心道“當他被大家冤枉,自身都解釋不清楚的時候,讓他如何去指認他人?自然保持沉默才是上上之策。當清白的人被冤枉,奸惡之輩被當成是正直的人,黑白顛倒的時候,不辯尚可,若是辯解反而越辯越黑,隨著時光流逝,真相總有大白的一天。”